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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也,我并非在替谁说话,只是就事论事。”阮星阑捏了捏下巴,对此话嗤之以鼻。心道宋摇光这厮油得很,哪里是就事论事,不过因为现在两个人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宋摇光还指望着跟他一起去查无头尸的真相呢。各取所需罢了,谈不上几分真情。黄宗主气得七窍生烟,同左右的七星阁众人道:“你们听一听!听一听!你们的好师弟说的是什么话!难不成他也受到了阮星阑的蛊惑,现在处处替他开脱!”七星阁众人面面相觑,天玑那婆娘上前一步,试探着问:“师弟,你要是被人威胁了,你就给大家一点暗示,你眨眨眼睛,我等也好救你!”107、莫挨老子宋摇光摇头:“师姐,此前是我行事过于莽撞,阮星阑此人并非外界传言的那般浪|荡不堪,我与他接触数日,以为他若真想杀人,根本无需这般兴师动众。阮星阑的实力,想必在场诸君也都是有目共睹的,说句难听话,别说是黄公子,只要阮星阑想,在场有几人是他的对手?不说远的,就黄宗主,你这样的,阮星阑一个人能打你十个,你信不信?”此话一出,场上众人面面相觑。议论纷纷。“即便如此,那我儿不明不白的死了,难道天衍剑宗就不该给个交代?还自诩天下第一大宗竟然……啊。”只听铮的一声,一柄长剑自慕千秋的袖中飞窜而出,硬生生地钉在黄宗主身后的石柱子上,慕千秋侧眸冷睨,淡淡道:“你想要交代,那本座便给你一个交代,此为令郎之法器,上面残留着令郎的血,你等可自行查验。”“你……你这是何意?难道说,我儿竟然死在自己的剑下?这怎么可能!?”黄宗主大惊失色,惊慌道:“这剑的确是我儿的法器,可法器认主,宁愿自毁也不会杀害主人!”理是这么个理,可凶器就是这柄剑。幕后黑手控制了姓黄的,让姓黄的用自己的法器了结生命。说出来比较让人难以信服。也实在丢人现眼。“就算真的是我儿自|杀的,定然也是被人控制了!”黄宗主不死心,咬牙切齿道:“阮星阑强夺我儿的炉鼎,这事又怎么算?”慕千秋道:“既是你儿的炉鼎,那还给你们便是了,星阑。”阮星阑冷不丁地被提了名字,上前一步,为难道:“师尊,可是狐狸他……”“把狐狸还给他们。”既然慕千秋都这么说了,也不好在众目睽睽之下违抗师命,临走前,那狐狸被托付给了林知意和开阳照顾,此刻才被人提上来,便是一副半人半妖的模样。因为无法直立行走,到哪儿都是跪着的,林知意给他换上的衣服略显宽大,显得小狐狸瘦弱不堪,俊美的小脸上满是惶恐不安,整个人瑟瑟发抖。以为长时间辗转于形形色色的修士手中,虽是男儿身,但被玩弄得通透,身段比女子还要妖娆,蓬松的狐狸尾巴,从衣服里垂了下来,隐隐可见雪白的腿根,上面被其他修士掐出的斑驳红印,极香艳地展示在众人眼前。才一进大殿的门,就听见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还真的是人妖之子啊,金儒门的口味真重啊!”“这小模样生得真不赖,你看这身段,不知道被多少人玩弄过了,小小年纪就生得如此模样,长大了还得了?”耳边都是一些污秽不堪之言,慕千秋蹙眉,抬眸一瞥,殿里立马安静下来。黄宗主冷笑:“就是这狐狸,看来阮星阑对他不错啊,连锁链都给解开了,这炉鼎的滋味即便再不同寻常,也是我儿玩腻的贱人,你竟为了这么一个贱人,就处处与我儿为难,还不惜暗害我儿的性命,天理昭彰,你必定不得好死!”阮星阑觉得自己要是再不开口,心肝肺都要被怄出毛病了。他这个人,什么苦痛都能受,就偏偏不能受委屈,生前受尽委屈,好不容易混了个穿书任务,在他的地盘上,还能让别人给欺负了?上前几步,抬腿就是一脚,阮星阑脚踩着对方胸膛,阴恻恻地瞪他:“你在说谁不得好死呢,嗯?”“来人啊,快,阮星阑要杀人了,快阻止他!”此话一出,场上登时乱糟糟的,金银铜三个门派抱团,同剑宗弟子形成对峙,其余门派隔岸观火,不仅不劝还火上浇油,指指点点,议论纷纷。阮星阑估摸着自己今天肯定是讨不了好的,不管姓黄的是不是他杀的,抢走小狐狸却是铁证如山的事。即便不会被生剖灵核,挨个鞭子,受个杖刑十有八|九是跑不了的。挨打可以,只要是慕千秋罚的,自己没啥意见,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相爱。可也仅限于慕千秋给予的,别人带来的污蔑和委屈,阮星阑一概不受。脚下使劲碾压黄宗主的胸膛,见左右横来两柄长剑,腰身一弯就躲开了,周围立马又爆发出一阵“卧槽,好腰”,“绝了,这腰”,“他好软,我却石更了”。抬眸一看,正是银武门与铜文门的宗主,阮星阑正欲出剑,自左右又横过来两柄长剑,一左一右挡下两位宗主。林知意道:“谁也不准动我师兄!”小凤凰冷笑:“真是不知死活,连阮星阑都敢动!”脚下的黄宗主发出杀猪一样的尖叫声:“快杀了他!杀了阮星阑!”慕千秋无奈地暗暗叹了口气,既没出手,也没阻止,等徒弟出够了恶气,才姗姗来迟,一震衣袖,缚仙绳自袖中飞窜而出,将三个徒弟一股脑绑在了一起,往回一拉。阮星阑被绑起来了,还在张牙舞爪:“让我再踹几下出出气啊,这狗贼太气人了!想生剖我的灵核,做他娘的春秋大梦去吧!还想毁我的容貌!老子这张脸别说在天衍山了,就是整个六界万千生灵加起来,也找不出第二个!我可是六界一支花!我要是下海做买卖,就单凭一张脸,起步价两百万灵石!就你也配毁我容?我呸!我呸!我呸呸呸!!!”慕千秋觉得绑得不够紧,曲指一收,话音戛然短促,惨叫声此起彼伏。阮星阑疼得眼泪汪汪,嘶嘶抽冷气。林知意小声劝道:“好了,师兄,别再骂了,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该消停了,师尊已经动怒了。”小凤凰被绑起来,仍旧不卑不亢,挺直腰杆,宛如一股清流:“怕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斜,师尊最是明辨是非善恶,我就不信,师尊会为了区区几个不成器的修士,就杀徒证道!”黄宗主被人从地上扶了起来,一听这话,气得脸色铁青:“你说谁是不成器的修士?你……你再说一遍!”小凤凰冷笑:“我说你了么,这么着急对号入座?”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