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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意跟着他做,见阮星阑咬破手指在师妹喉咙处画血咒,当即惊了一下,忙道:“大师兄!这是何等咒法?”“你别管,照着做就行!”阮星阑都是凭记忆所画,反正就是驱魔的,又不是杀人的。待最后一笔画完之后,又取出一张空白的符纸,飞速撕成了小纸人,然后依着方才的血咒在纸人身上画了一遍。林知意心惊胆战:“师兄!我怕……”“怕什么的?要是等师尊过来,师妹说不定就没救了!你想看着她们死?”阮星阑见他动作太慢,赶紧又撕了个纸人出来,等把“替代”作出来后。染血的两指从师妹眉心处划过,那鬼女阴姬阴恻恻地探了个头出来,挣扎着往回缩,阮星阑哪里能让她继续为非作歹,直接一抓,把鬼女阴姬生生抓了出来,附着在了纸人上。这招唤作“纸替”,顾名思义,就是用纸人代替活人。反正原理就跟巫蛊之术差不多。等鬼女阴姬附着在纸上之后,一张明火符砸过去,纸人在熊熊大火中伴随着鬼女阴姬的惨叫声,很快就消失在了天地间。等做完这一切,阮星阑松了口气,抬手把师妹额头上的符纸揭了下来,见她要醒来,抬手点了她的睡xue。“大师兄?”林知意抬眸看他。阮星阑叹了口气:“毕竟是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在家谁不跟块宝似的。即便没有破了身子,但经历了这样的事情,我怕她们会想不开。还是等师尊回来再说吧。”林知意这才了然,众人在原地等。不知过了多久,慕千秋同路见欢二人回来了。二人皆是毫发无损,阮星阑又松了口气,上前同慕千秋说了几句。慕千秋点头,与阮星阑一同过去,直接将两个女修今晚的记忆抹掉了。之后吩咐众人,谁都不准把今夜的事情说出去,否则废除修为,逐出师门。这么一夜,实在太过惊心动魄。阮星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时的感受,酸爽又刺激,本以为是普普通通穿书之旅,没曾想是一场冒险旅行。每个人能往前走多远,他也不知道。两个师妹醒来时,众人已经离开了纵淮镇。她们醒来时不记得之前发生过什么,身上也没受什么严重的伤,就是精神比较差,休养几日便好了。阮星阑再一次对慕千秋产生了好感,并且越发同情他了。慕千秋并非那种薄情寡义之人,很多小事情上都能处理得很好。那两个女修只是受了场惊吓,并未受到实质性的侮辱,众人就担心二人会想不开。可是原文里的慕千秋在天女祠真实受到了侮辱,不仅是在天女祠,还在数以万计的阴兵和鬼女阴姬面前受辱。被人按在林间野地里,脱|光了他的衣服,把他调整成各种不知廉耻的姿势,强行玩弄了。原文里的孽徒究竟是怎么想的,把人凌|辱过之后,又若无其事地回到了剑宗。阮星阑现在不太愿意回想原文情节了。并且觉得,慕仙尊是慕仙尊,慕千秋是慕千秋,慕仙尊和慕千秋并不是同一个人。这么一想,心里好受多了。18、晚上想跟师尊打地铺出了天女祠之后,阮星阑还在琢磨那个黑衣镰刀怪,思来想去没啥头绪。死的那位倒霉弟子姓陈,说起来还挺有点背景的,听说祖辈上出过历劫飞升的高人。可后来越来越没落,逐渐退居至天灵城,族民在此安居乐业。阮星阑现在对剧情已经不报任何希望了,只想苟活,希望系统做个人。该死的,原文里还真有天灵城,但提到的次数不多。毕竟原文里慕千秋是个总受,所有的故事都是围绕着他被人日发展的。据原文里描述,天灵城地底下有一条暗河,里面隐藏着一丝神火,听闻是神袛留下的,能解开众多神袛相继身归混沌之谜。一听神火二字,给人的感觉就是牛气哄哄的。原文里孽徒曾与慕千秋来过此地,潜入过地底暗河,窃取了神火,用以疗百年前受过的旧伤。当然,毕竟是海棠文,没点啪啪啪情节也不可能。孽徒为了尽快恢复自己的魔灵,不仅借助神火之力,还将其注入在慕千秋体内,靠与之双修进行疗伤。其实说白了,就是不能共体,慕千秋非神非魔,又将近飞仙,以他之体承载神火,最为合适。而且当时慕千秋已经被孽徒玩弄成了炉鼎之体,在床上越是折腾他越浪,灵气也越浓郁,疗伤也更迅速。在地下暗河里,剥下慕千秋的衣衫,将之摆成不知羞耻的姿势,神火入体,通身如受烈焰焚烧,痛苦不堪。孽徒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慕千秋难堪狼狈的样子,站在一旁冷笑。神火不是俗物,光靠双修并不能解了慕千秋的窘迫,孽徒竟还寻来了木|马,将人端上去,以柱封xue,折腾了整整三天三夜。那木|马就是各大海棠文里出镜非常高的邪物,一般人还真吃不下去,可慕千秋却能轻轻松松吃到了底。慕千秋为了化解身上的痛苦,只能在上面不停地动。阮星阑当初看到这里时,不争气的眼泪从嘴巴里流了出来。狂拍自己的大腿。太他妈刺激了,孽徒真他妈是个人渣!想到此处,阮星阑下意识偏头望了慕千秋一眼,见微风徐来,白衣如莲花般层层绽放,浑身像是渡了层华光,整个人显得很温柔。恰好,慕千秋也在此刻回眸望他,薄唇轻启,吐出一句:“星阑,怎么了?”“没,没什么,师尊。”阮星阑红着脸,赶紧转过头来,双手拍了拍面颊,心里暗暗告诫自已。不能跟原文里的孽徒一样吃相难看啊,不能像是八百年没见过男人啊,当总攻一定要矜持!可那些花里胡哨,不三不四的东西,还是一股劲儿地往脑子里钻,看文的时候,人物的脸都是模糊的。现在穿进书里,人物就站在自己面前了。脑海中杂七杂八的东西一堆,甚至能脑补出慕千秋面色酡红,身上半敞,骑在木|马上摇晃身躯,浑身汗津津的,难以抑制的痛呼声从破碎的唇角里溢了出来……打住,打住!阮星阑不敢再想下去,鼻子一热,两股热腾腾的液体流了出来。慕千秋瞥他一眼,蹙眉道:“你在想什么?为何突然流血?”“唔。”阮星阑赶紧翻出手帕捂住鼻子,搪塞道:“没想什么,就是天干物燥,天干物燥,多喝点热水就好了!”两个人走在最前面,林知意和路见欢领着弟子们在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两个师妹还不知道此前发生了什么,一路上都笑嘻嘻的。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