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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了,今年的客人来的格外早也格外多。一些的确是关系好的是真心上山拜寿的,提前来了都由弟子引着上山了。成默下山时,远远看见宋远桥在和几个人说话。他拐了个弯儿,跳上了离二人最近的一棵树。一看这人原来是昆仑掌门何太冲。何太冲笑的一脸褶子,微微一拱手:“宋大侠有礼,此来是专程为张真人拜寿的。”当日张翠山几人刚落了地,围住他们的江湖人里,这位何掌门首当其冲。如今这笑面虎的模样,怕是不安好心。宋远桥也是场面人:“哈哈哈,何掌门客气,只是掌门早来了两天呀。”何太冲也不尴尬:“拜寿当然要趁早呀,况且武当人杰地灵,我们来此处也可有一番感悟。”说完两个人又笑了几声,宋远桥道:“那还请何掌门解了兵刃再行上山。”“哈哈哈,好好好。”纵使知道这人是个不安好心的,可有时候还是要不得已的给这种人面子,又出了几个小弟子,领着几人往山上去了。看着几人走远了,成默才从树上跳了下来,他一跳下来吓了人一跳,宋远桥对这活泼的小朋友十分无奈。“刚才不是才上山,怎么又来了。”宋远桥看着他,竟然带着一脸的慈祥。成默很想告诉他,咱俩应该不多大,但话到口头就变成了:“我想到来的人会很多,没想到来的人这么多,还有两天才是寿辰,我看前厅已经有不少客人了。”宋远桥点头,大家对将要发生的事情都是有一些预感的:“这次怕是要不平静了。”成默:“那人不简单,我跟去看看。”他和宋远桥告了别,看着刚才何太冲离去的方向跟了上去,也不知是几人走得太快,还是他有一些路痴,竟然一时间把人跟丢了。系统:武当山全面地图,200积分你值得拥有。成默:滚!何太冲大摇大摆进了武当山,脸皮厚的堪比城墙。此时殷离和张无忌外加一个宋青书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殷素素做糖,没错,就是水果糖。三个小孩玩的开了,殷离把小荷包里的糖都拿出来分了,可小孩子兴趣上来了怎么会那么容易下去,几个人顿时觉得不够吃。殷离的糖都是成默给的,可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人做过,这糖仿佛是无穷无尽的,只要想要,他随时都能变出一大堆。此时找不见人了,才觉得有些讪讪的。这时张无忌提出自己见过自家娘亲做过,自己也会一点,三个小孩偷偷进了小厨房,却被正在忙的厨房大厨给赶了出来。然后殷素素就被三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给俘虏了。她取了一个小炉子,回到张翠山的小院子,放了个小罐子化了糖,捣碎果子,慢慢熬着。殷离看着殷素素又看看张无忌心里不是滋味,她真的是很羡慕这个人。对于这个小姑姑她其实并不讨厌,可这小姑姑偏偏是她那该死的爹的meimei。明明是亲兄妹,为何对自己孩子的态度会差这么多。但随即她又觉得自己有一些自怨自艾,实在太过矫情。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赶出了脑子,专心致志地看着怎么做糖。几个人正做得开心,突然头顶投下了一片阴影,几人还来不及反应,一只手就扣住了殷素素的肩膀。那人出手极快,在他之后还有一个人抓住了殷素素的手腕,两个人往前一拉就把因素素给抓住了。殷素素猝不及防,一时间没有挣开。三个小孩儿反应过来,张无忌拿着剑去戳人,宋青书也不客气,但两个小孩明显不是那两个大人的对手,一脚被踢出老远。然后他们两个得意洋洋的看着面前这个长相不佳的小女孩。还不等他正式的摆出一个造型,迎面就飞来了一把牛毛一般细的银针,这小女孩儿出手极其快,猝不及防之下,有好几根儿都扎到了手臂上。何太冲吃痛松开了一只控制殷素素的手,殷素素借机往后一推,小腿往后一弹,准确无误的踢到了他的命根子。何太冲嗷的惨叫了一声,同时殷素素的另一边肩膀突然剧痛起来,另外一个人正死死压着他她的肩膀。殷素素手指伸出,直插那人双眼,三个小孩儿也扑了上来,放毒针的放毒针,拿剑捅的拿剑捅,剑不管用的直接上牙咬。即使那人武功还不错,也被这一套非常的套路弄得连连后退。他能抓住殷素素,完全是出其不意,如今有了准备,殷素素也不是吃素的,出手极快,马上就要把那人逮住。何太冲看到这个场景,丝毫没有名门正派的觉悟,抓了一把掉在地上的针,就冲着殷素素的后背射了过去。就在这针将要射到人身上时,一柄青色长剑破空而来,当当当几声,银针纷纷落地。何太冲一愣,直到那剑再次动起削了他半边发冠他才惊恐的后退。青衣的少年面上冰冷,他毫不怀疑,那把剑可在三步之内取人项上人头。啪啪!两声,何太冲的脸rou眼可见的肿了起来。他跌坐在地上傻了眼,那头殷素素捡了剑,一剑刺了那人肩膀。成默袖子一卷把地上的针都捡了起来,捏在手中一把,当场化身容嬷嬷给何太冲的胳膊上又扎了几个洞。成默把剩下的针还给了殷离,摸摸小丫头的头,三个小孩子此时看殷素素和成默的眼神都在发光。何太冲又疼又气,看了看自己的朋友也是一身狼狈,他刚才是被吓了一跳,忘了自己身在何处,现在脑子总算清醒了一些,在这武当山上,他们总不会随随便便就杀人。想到这里,他的胆子就大了起来,堂堂一个掌门竟然也开始了撒泼打滚:“好哇,我上了你们武当山,你们就是这样招待我的,还说是什么天下有名的门派,我看简直是狗屁不如。”成默冷笑:“到底是招待不周,还是某些人行事鬼祟?这光天化日之下你们两个男子居然想要绑架武当张五侠的夫人居然还有脸在这说嘴。”何太冲怒不可遏,大喊起来:“什么叫行事鬼祟?这女子是天鹰教中人,当年谢逊杀我昆仑弟子,谢逊是明教的人,天鹰教是明教的分支,这他与谢逊肯定脱不了干系。”成默看他这样坏水咕嘟咕嘟的冒出来:“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是昆仑掌门吗?你有什么资格说是替昆仑来要什么人?”何太冲听此觉得自己要亮相的时刻到了,他努力忽略两腿之间剧烈的疼痛和胳膊上的肿胀感觉。费了老大的力气,站了起来,把自己那已经非常凌乱的衣服又理了理。“我正是昆仑派的掌门,何太冲,怎样。”他鼻孔朝天,似乎就在等着面前的这个少年给他低头认错。哪知成默又冲他啐了一口:“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