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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万闭了闭眼,从口中呵出一口热气,两只雪白修长的兔耳从头顶冒了出来。身后的裤子也被剪刀裁开一个小洞,露出了里面正抖个不停的毛绒尾巴。他盯着那两只机械臂,咬牙切齿地问躲在后面的那个人。“什么工作需要这样的前置需求啊!”电子音停顿了下,安慰起他来。“别担心,只是正常的——抚-慰工作而已。毕竟一个好的监狱,犯人的一切生理和心理需求都是需要满足的啊。”盛万感觉到透明的电梯开始缓缓向下移动起来。电子音轻笑起来。“毕竟在你来之前,这些怪物已经一个周都没有用过食物了,现在它们一定早就‘饿惨了’。祝你好运,小兔子。”电梯载着他向下滑去。盛万打开了餐车上的盖子,从里面挑了一块酱rou馅饼吃起来。叮的一声,一层到了。透明的电梯门缓缓向着一侧打开,还不等盛万口里的馅饼吃完,柔软蓬松的小兔子就和他手中的馅饼一起被卷了出去。一条巨大的黑蛇缠绕着他的战利品,一口将盛万手中的馅饼吞了下去。细长冰冷的蛇信钻进盛万的唇,顺着齿关溜进去,滑过软颚,缠绕着软舌,挑逗着敏感的腭垂。粗糙的蛇鳞磨蹭开盛万的衣服,雪白的皮肤与漆黑的鳞片对比,显出一种病态的孱弱美感。两颗锋利的尖牙就抵在盛万的白软的兔耳上,好像下一秒就要把他整个吞入腹中。生物本能让盛万忍不住发起抖来,身后的毛球尾巴跟着一块抖。“我身后有吃的。”小兔子软声恳求。巨蛇用牙磨他的耳朵。“那些哪有你好吃。”蛇尾巴戳弄上了兔子身后的白软毛球,绕着打了个转。兔子眼睛里就出了一点泪花。“这个形态不行,我会死的。”他亲了亲那蛇的蛇吻,近乎是在撒娇了。“我真的不行。”巨大的黑蛇蛇头消失了,半人半蛇的俊美邪异的黑发男人用手抱住了哭唧唧的小兔子,揉了两把软乎乎的兔耳朵。“好了,真受不了你撒娇。”等到规定的一个小时结束之后…巨蛇一口食物都没动,倒是把软嫩可口的小兔子吃了个干干净净。时间到了,盛万用尽全身的力气踢了一脚那畜生,让他把自己放进电梯里。巨大的蛇头靠在透明的墙壁上,满意地欣赏着自己所留下来的痕迹。“欢迎下次来玩。”蛇尾巴愉悦地敲击着。电梯里面的盛万捂着快要折断的腰咬牙切齿,决心回去之后一个月都不让那家伙上自己的床!第二层到了。“哥哥!你终于想起来看我了!”电梯门刚开,两只银灰色的毛茸茸耳朵就伸了进来,长相阳光甜蜜的大男孩冲着盛万一笑。用爪子搂住盛万的腰,将浑身无力的他从电梯里面拖了出来。他的鼻子在盛万的身上嗅了嗅,蓬松的大尾巴绕着盛万的小腿转圈。“真是讨厌,哥哥的身上有着别的野兽的气息呢。”男孩的原型似乎是一只灰狼,尽管他表现得再如何无辜可怜,那种天敌的压迫感仍然让盛万觉得浑身不自在。盛万身上的衣服早在上一层就被弄得破破烂烂,白嫩的皮肤也被粗糙的蛇鳞划得泛出薄红,整个人犹如一块被细细品尝过一遍的奶油小蛋糕。“你要吃点东西吗?”鲜嫩可爱的小兔子问道。大灰狼的眸色深了些许,舔了舔唇说道:“好呀。”然后他用那两颗看起来甜津津的虎牙叼住了那柔软的兔耳,好好地把小兔子吃,掉,了。盛万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到了最后犬科动物每一次带着倒刺的软舌舔过他的脖颈,小兔子的身子都会发着抖,主动仰着脖子迎合他的亲吻。电梯在每层都会停留一个小时。这才刚刚过去了第二层,盛万就觉得自己要不行了。腰也不行了,肾也不行了!这是什么无下限的垃圾副本啊喂!但是电梯却还在下降,这才刚刚过去了二层而已。盛万抽空给自己灌了一瓶补充体力度的药水,这才好过一些。第三层的主人是难得的草食动物。弯曲的牛角从他的额头伸出,古怪的金色花纹覆盖在男人的脸上,就像是给他蒙上了一层金色面具。宽阔有力的肩背舒展,从脊骨向下镶嵌着一圈秘银的九锁圆环,收束到精壮的腰身处。盛万看着这位的身材,砸了咂嘴,觉出一丝苦意。他后悔来陪谢有情玩这个什么垃圾游戏了,想找那个退出游戏的按键,却不出意外地发现按键变成了灰色。看着一步步向着他逼近的男人,盛万咽了下口水,缩到了电梯的角落。“亲爱的,打个商量,轻点行吗?”泛着古铜色光泽的手臂环过盛万的肩膀,毫不留情地将他按倒在了地上。他这次觉得自己是真的要死了,原本白软的耳朵黏糊糊地贴在满是红印子的脖颈上,那群禽兽们戏还特别多,自己和自己较劲,还吃上醋了!“这里已经被品尝过了吗?没关系,我会努力些,遮盖掉上面的痕迹的。”盛万恨不得一梭子把自家满是黄色废料的爱人爆头。原来旧日复苏最核心的数据库里面储存的都是这种黄暴副本嘛!但是盛万的“饲养”之旅还远远都没有结束。有着粉色触手的章鱼少年用触手将他缠绕了个结结实实,吸盘将他全身都涂抹上粘液;有着修长鱼尾的塞壬将盛万拖入水中,在他控制不住要窒息的时候等待着急切的主动索吻…盛万最后也看开了,眼睛一翻直接晕了过去,就当啥也不知道。在一天的最后,饲养员先生终于结束了他繁忙的工作。这是监狱的最后一层,电梯门缓缓滑动开,背生雪白双翼的男人有着一张和洛一模一样的脸。他看着倒在电梯里面早已昏睡过去,浑身的毛发都被玩得湿淋淋的小兔子,叹了口气。盛万觉察到自己被抱了起来,柔软的羽翼包裹着他,可他早就被情-欲折磨得久了,只是这样一点轻微的触碰也忍受不了,腰塌下去,尾椎骨一抽一抽地发酸。“唔别——”他湛蓝色的眼睛蒙上雾气,啜泣出了粘腻的哭腔。“真的不能再吃了!”他哭起来。“再吃兔子就要死了。”“好了,这次不吃你了。”洛让他枕在自己的膝头,冷白的指尖揩去他的眼泪。“兔兔要不要吃点东西?”在盛万身后,那辆一点都没动过的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