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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块最喜欢的糖。鼻尖萦绕着熟悉的草木气息,仿佛是雨后澄澈如洗的森林。林栖蹭了蹭,在陌生车辆上睡觉的不安定感消失一空,闭着眼睛睡得更深。其他人都出去玩了,返程的校车里只有林栖和池越,汽笛声时不时闯进来,击打在车窗上,像闷闷的雨点。他掌心渗出细汗,放轻呼吸,看着林栖平静的睡颜,突然感觉好安静,窗外的汽笛和车辆本身行驶时发出的声音似乎都消失了,林栖一睡着,他的感官也跟着沉睡。他曲起手指,漫不经心地敲了池越额头一下:“学校见。”池越抬头看着他:“学校见。”偏偏林栖隐藏的事情又太多了,池越迫不及待地想要了解他的全部,但也不能拿着笔记本调查户口似的把他所有的事情都询问一遍,这和自投罗网没什么区别。顾及到在车上,林栖随时都有醒来的风险,池越艰难地按捺住询问别人的心,静静等着校车到站。校车停靠在路边,林栖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窗外熟悉的路标,含糊地说:“到了啊。”因为家境的缘故,他从来不会邀请同学回家,不过池越这么傻,双方mama都认识,邀请他也没什么关系。池越不知道想到了哪里,耳朵微红,声音也变得含蓄:“不去了,下次去。”林栖扬眉,感觉他这句话的语气有一点奇怪,却又一时间没能想出来奇怪在哪:“好吧。”林栖一走,车里骤然变得空旷,过了好一会,池越摸出手机,首先找到乔煜的微信。根据他保存的那几张照片来看,乔煜应该在初中就和林栖走得很近了,那他为什么从来不告诉自己,池越很不高兴,感觉自己被背叛了。乔煜背上飞来横锅,也很冤:你是不是毛病,哪个男的放学回家会跟另一个男的再聊起另另一个男的?我们正常男孩都是只会提起女孩的OK?池越勉强接受这个理由:你再跟我讲讲林栖。乔煜诡异地一顿,开始冒坏水:其实我也不是了解很多,不过我们学校有个会长后援会群,里面有很多会长的照片,你或许可以看看。乔煜体贴地把群名片推给了池越,生怕他找不到群在哪。池越看到那个极其正常的“林会长宇宙后援会”群名,刚想点申请,miku的谆谆教导冒了出来,他犹豫一秒,切换成玩游戏的小号。不到几秒钟的时间,申请通过。群里人很多,一进群,池越就被满屏撒花欢迎新人的句子刷得眼花缭乱,好不容易等欢迎仪式过了,又有人蹦出来让他改群名。池越看着几百人的群,警惕地察觉到危险。危险感还没来得及放下,又在他点开群成员的那一刻,倏地飙升到顶峰。这个群里有着统一的备注格式,开头几个字全部是林栖的XXX,池越面无表情地往下滑动屏幕,一排排“林栖的小奶猫”“林栖的耳机线”“林栖的白衬衫”“林栖的日记本”等等不堪入目的备注名映入眼帘。池越:“……”他终于知道了乔煜给他推这个群的用心有多险恶,换微信给乔煜发了一句“你给我等着”,没想到乔煜早有准备,提前一步拉黑了他。池越忍着气,迅速把备注改成“林栖的男朋友”。不断滚动消息的群死一般寂静了几秒,接着,池越被管理员从群里请了出去,防止他不明白自己的死因,管理还贴心地附上了理由:做你妈的梦,滚。池越:“…………”新的一周要宣布期中考试成绩,班里的同学都很激动,嗷嗷呜呜叫个没完,苏绣拍了拍讲台,把一群沸腾的兔崽子们压下去。她把排名表贴在黑板上,等不及的学生们立刻涌过去围成一圈。排名表不光有四校排名,还有本校单独的排名,学生们一眼看到高居在第一的林会长,还有他名字后一串醒目的“1”,即使见过许多次,此时依然感觉到了震撼。“会长真的好强,他什么时候才能不考第一啊,我也想当第一爽爽。”“滚呐,我们会长always第一!”“永远是一!”“……”热闹的教室里,唯独池越没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仿佛一个自闭儿童。他垂着眼皮,脸上惯常看不出表情,可是浑身都散发出巨大的怨气,林栖想忽略都很难:“你怎么了?”池越听到他的声音就想往他身边靠,好不容易压住想要靠近的冲动,他摇摇头:“没什么。”但任谁都能听出来是有什么。林栖正想逗他,语文老师忽然拉开窗户,探头进来笑眯眯地喊:“林栖,跟我来一趟办公室。”赵老师的声音比招魂幡还惊悚,池越猛地抬起头,看看老师又看看林栖,接连碰壁两天的不顺心瞬间被压下去,他想起迫在眉睫的语文分数,这才是决定他能否和林栖继续同桌以及林栖对他态度如何的关键。赵老师看到满脸警惕的池越,没有说什么,只是对他长长叹了一声气,很有种生死看淡的超脱感。池越:“……?”这声叹气显然是池某人语文成绩的讯号,林栖看到池越脸上的慌张,再想到他慌张的原因,于心不忍地俯身,在他耳边说:“别急,等我回来再说。”林栖说完就离开了,池越险些伸手抓住他的衣角,但最终也没有碰到一毫。他满怀担忧,像是拖着死活不肯去刑场的罪犯,连去看看自己分数的心情都没有。他觉得林栖离开好久了,然而一看时间,林栖也才离开一分钟。池某人的望眼欲穿,在一般同学眼里是正在酝酿杀意不知道他接下来要砍谁的大佬风范,在乔煜眼里则和那些苦守寒窑十八年一出门发现老婆和别人结婚的怨夫没什么区别。池越小时候不凶,还很是天真无邪,奶里奶气,谁都想欺负,也经常被家里的兄弟姐妹伙伴亲戚朋友蹂.躏,为此,池越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冷脸,靠凶恶的眼神震慑别人。这习惯维持至今就变成了本能,现在的池越不管喜怒哀乐都会统一成面无表情,也因此,不熟悉他的人总会觉得他凶。乔煜故意坐到林栖的位置上,不出所料,方才还死气沉沉的池越一下转过脸,见到是他,又索然无味地转回头:“怎么是你?”“为什么不能是我?”乔煜一本正经地说,“会长不在,我坐坐他的椅子又怎么了。”“弹开,”池越把他踢到一边,不是连椅子带人的踢法,只踢了人,“你不许坐。”乔煜早有防备,灵活地往一旁躲开,没让他踢中。但很心酸。这小学生真记仇,他现在的待遇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