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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怪怪的,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似是。谢初辰受伤后,她更是整日整夜待在了梅园,未踏入墨渊居一步。”说着说着,他的眉头紧紧地蹙在了一起,心里更是不舒服了起来。“萧晚移情别恋了?”楚慕青惊讶地扬了声音,整个人宛如被雷劈中一般,诧异地微张着嘴,“萧晚苦恋你三年,怎么说移情就移情了呢?而且还是那声名狼藉的谢初辰……”虽然季舒墨不愿意承认,但他内心隐隐觉得,萧晚已经不喜欢他了……见季舒墨面色不愉,楚慕青连忙收起了惊讶,将他拥入了怀里。“别多想,萧晚只是对谢初辰有暂时的新鲜感罢了。你在萧府勿要动他了,我会把谢家搞垮的。”她轻搂着季舒墨,温暖的呼吸在他耳畔处轻轻地吹着,“现在,别想这些不开心的事了,这些日子不见,我有些想你了……”被楚慕青搂着,季舒墨俏脸一红。他心里同样欢喜地想念着楚慕青,想念着早日离开萧府与心上人双宿双栖,却不知对方在见他如此乖顺地靠在自己怀里时,嘴角漾开了一抹温柔的浅笑,心里却冷笑了一声。贡院内,萧晚认认真真地答着试题。尤其是第三场关于如何治河的策问,她凭着前世的记忆,洋洋洒洒写了整整三千字,满意地交了答卷。回府后,萧晚一边贴贴心心地照顾着谢初辰,一边整顿着萧府的上下。她完全不知,自己的一张答卷竟引起了阅卷考官们极大的震惊和怀疑!第一位批萧晚答卷的是礼部尚书崔明玉。批了整整一日的考官们,早已对众考生们陈词滥调、错误百出的考卷有些乏味了。毕竟大部分考生连简单的墨义和帖经都错得一塌糊涂,更别提难度最大的策问,各种答非所问、涂涂改改。阅了一百多份试卷后,崔明玉忽然被一张字迹隽秀端正又矫若惊龙的试卷吸引了目光,不由端着考卷仔细地斟酌了一番。此次策问的题目是:“近些年来,沿河州县悉受水患,黄河下流既阻,水势尽注洪泽湖,高邮水高二丈,城门堵塞,乡民溺毙数万。何以修浚得宜,而天庾借以充裕,俾国收其利,而民不受其害?”最近几年,黄河屡次决堤,洪水泛滥,造成数万百姓受灾。女皇为此下拨了数百万两白银修建河坝,但效果并不显著。此次会试由于临时更改了试卷,崔明玉在出题时正巧想到了工部的难处,便将如何治河为题作为了此次策问的最后一道考题。对于众位考生来说,这道连工部都暂时无法解决的试题是天大的难题。他们只是泛泛而谈地斥责着河工官员怠窳玩愒,以致工程稽迟,甚至于不少考生偏题到了官员贪污索贿的命题之上,还有些则偏题到了百姓面临洪水来袭时的悲惨处境,官员们该如何赈灾等措施。真正提到河工的完善之法的少之又少。毕竟考生们没几个亲临过黄河,未亲眼所见灾情如何提出堤防永固,无溃决之忧的措施呢?这最后一道题明显是崔明玉出来刁难众考生的。但眼下的这份答卷却十足惊艳到了崔明玉,这位考生的重点十分清晰,开篇在论证黄河为何久修而不治,提出了河道官员贪污腐败,造成大量资金行踪不明。文章中段,她又以种种现象斥责了加固河堤的方法太过陈旧,重灾来袭时无法防护,该筑堤束水,以水攻沙。后文更是主张先疏浚黄河下游清江浦至云梯关河道,使洪水得以畅流入海,并开通一条新运河直达京都,将黄河之水引入其中,缓解黄河周边地区洪水泛滥的疫情,还可解决京城四周的旱情。此外,华北一带经长期战乱,经济萧条,无法养活大都百万人口和京畿大量驻军。运河开通后,能将南粮北运,不仅能增加商业贸易,还能缓解军事的危机。整整三千字,每一条都击中要害。尤其是近三个月内,京城周边小镇迟迟未有雨滴落下,导致粮食渐渐枯萎,隐约有了旱情的迹象。这事昨日才刚传到京城,没想到竟有人提前在考卷中提到。崔明玉甚是惊讶,连忙唤来了十几位一同批卷的同僚,谈起了这道所谓开凿运河的方案。谈着谈着,她们发现北方旱情较重,南方水患严重,南水北调,不就是最佳的方案了吗!所有的考卷最右侧都书写着考生的姓名,为了防止阅卷时徇私舞弊,考生的姓名都是被草纸包裹起来,并用针线小心地密封而上。未批完所有考卷前,考官们不得私自拆封。但现在,这位尚书大人实在是太迫不及待地想要拆开看看,这位想法大胆又先明的考生究竟是何许人也。同样,其余考官们都十分好奇,不由纷纷猜测了起来。“依我看,这份试卷该是内阁大学士之女陈怡。陈四小姐天资聪慧,有此见解不足为奇。”“陈四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如何知晓黄河地区的地理位置。能想出开凿运河南水北调这一方法的,必定曾亲临过黄河。我记得,丞相家二小姐曾和丞相大人一同前往过黄河救灾,想必是二小姐的妙计。”“不对不对,丞相二小姐的字迹我见过,更何况二小姐今年身体不适,未参加科举。”“那一定是三才之首的李若华了!没想到年纪轻轻,如此高瞻远瞩,不愧是京城的才女。”就在众人皆以为这是李若华的考卷时,一直闷声不吭的宁太傅蹙着眉打断道:“这笔迹和晚儿甚像,应该是晚儿的试卷。”“晚儿?萧晚?那个纨绔大草包?”众人哄笑一团时,一直与宁太傅政见不合的御史大夫,出口嘲讽道:“太傅大人,萧晚是何许人也,你会不知?她怎么可能想出如此妙计,肯定在看到时考题脑袋一晕,交了白卷吧!”“晚儿是什么样的人,我会不知!”见宝贝徒儿被人嘲讽,宁太傅生气地反驳,“她自拜入我门下,一直非常的勤奋好学,早改了往日的纨绔之风。你们若是不信,不如现在就打开看看!这张考卷明明是晚儿的!”“那好,我们就拆开看看,这究竟是谁的考卷!”在各种针锋相对下,崔明玉不得不破例一次,提前打开了封着名字的针线和纸皮。随着她缓缓抖开试卷的动作,众人的惊呼声此起彼伏地回响了起来。“怎么可能!”试卷之上,赫然显露的是萧晚的大名。御史大夫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一脸见了鬼般的铁青。众人之中唯一没有惊讶的是宁太傅,她微微一笑,颇为得意地说:“你看,这就是我的好徒儿萧晚的考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