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世界观if线 顾飞渊的场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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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在发情。 顾飞渊猛然喘出一口气,被揪得红肿的乳尖被guntang的呼吸吹得麻痒。但是他仍然挺了挺胸,将那两颗可怜的乳粒送到始作俑者的唇舌边。他甚至用双手犹豫地挤了挤胸膛——饱满的麦色乳rou向中间簇拥,夹出一道温热的深沟,刚好能让明朝的鼻子都挤入软弹的奶缝中。 火热的口腔果然下一秒便迫不及待地包裹上来,软韧的乳rou塞满口腔,明朝的动作已经不算是调情,而是急切而渴求的、焦躁地啃咬。顾飞渊有些吃痛,皱眉低喘着隐忍一瞬,粗糙的手掌带着安抚的力度,像在撸一只炸毛的猫咪一样,从明朝的后脖颈一路顺到腰椎,一下一下,稳定又温柔地抚摸着身上已然快失去理智的alpha。饱满的麦色乳rou布满浅浅的牙印,早已过度承受的乳尖不堪地充血挺立,涨成平常的两倍大小。 但他的alpha向来是一个很好哄的alpha,即使是在这个公认难搞的特殊时期。被顺着毛摸了几下,咬在顾飞渊奶尖上的力道便变轻了许多,只是气息依然急躁,不受管束的信息素不停扩散,在房间内四处徘徊寻找后,像长了眼睛一样娇缠地粘在顾飞渊的身体上,让原本清淡的鸢尾花香味都变得馥郁迷醉。 信息素总能最诚实地反应一个人心底的渴求。而已经快要被鸢尾花味的信息素腌入味儿的顾飞渊明白…他的alpha在渴望他。 顾飞渊心里有一点热。此时此刻,如果他是一个正常的omega,他应该早就被这样浓郁的alpha信息素引发情潮,不受控制地去补偿安抚自己的alpha并共赴灵rou合一的乐境。但他现在清醒极了,信息素也沉默内敛地没有散发出一丝一毫,仿佛一个不会受到影响的beta。 ……他并非不愿意,只是做不到。他的性腺受损后信息素变得极其寡淡微弱,也无法和其他omega一样天然对alpha信息素产生回应,只有在他本人极度情动时才会无序地逸散出来。而明朝为了照顾他,对他和自己的发情期时间一直把控得很精准,这还是第一次出现明朝意料之外的发情期。而意料之外的结果就是——眼前的这个情况。 顾飞渊伸出手来,手指犹豫地在明朝白皙的脸颊边轻触两下,终究还是轻轻捏住了下颌,指尖抵住颌骨将明朝的脸抬起。发情期的alpha犬牙变尖,像只小兽一样含着奶头就不肯松口,乳尖又随着抬头的动作被向上提起拉长,直到明朝不得不暂时放开了爱不释嘴的小rou粒,顺着力道抬起脸,迷茫而温顺地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里全是信赖。 "…乖孩子。" 顾飞渊模仿着明朝曾经的语调,轻声说,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发哑。说出的瞬间,顾飞渊的耳尖染上一点红——他突然意识到,他确实比明朝大了不少,但这样宛如长辈一般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却让自己都产生一种错位般的恍惚。 因为以往通常来说,他才是在床上神志不清的那一个。而明朝,这个无论是从年龄还是身量上都比他小了好几圈的年轻alpha,会勾着他失控到乱跑的信息素,一边温柔地进入他的身体,一边这样安抚地夸奖: "乖孩子。" 伴随着这三个字,他通常还会再得到一个吻,就像乖孩子真的得到了一朵小红花。 顾飞渊的手指在明朝的嘴唇上无意识地摩挲,在这关键时刻,他过度思考的老毛病又犯了。虽然奶尖和后颈半残的腺体都被发情的alpha的气味撩拨得又热又涨,双腿间似乎也流了一点水,被夹在股缝处的布料湿湿凉凉,但也许因为难得的是自己在床上竟然保持了清醒与主动,而不是被这个年轻的女性alpha雄壮的胯下之物cao得丢盔卸甲——顾飞渊一边忍受着底下的xue口难耐的湿润的翁张,一边不合时宜地由"乖孩子"三个字延伸,迷迷糊糊思考起来。 ……或许是因为这个年轻的alpha一直像包容脆弱的小孩一样包容他。即使他强大、坚硬,是omega里最不受欢迎的那一类。 顾飞渊垂眸,看向明朝的眼神里比温柔又添了更多的温柔。他自知自己只是一块灰扑扑的还有点硌手石头,磕碰得坑坑疤疤,既不香软也不耀眼。可是他的奇怪的alpha就是执意要把这块石头含在嘴里。 ……真傻,哪有人把石头含在嘴里的呢? 指尖突兀传来濡湿的感觉,伴随着吸吮的力道。顾飞渊从所谓"顽石论"中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的食指被明朝含进了嘴巴里。不知道是不是这个alpha的年纪小的缘故——发情期似乎又重新带回了本该只属于幼崽的口欲期,身上被他挑起下巴又冷落的alpha好看的五官都可怜巴巴地皱起来,仿佛控诉似的,软舌缠上了他在唇边作乱的手指,从指腹缠吮到第一指节。等了又等、等了又等,焦躁的alpha决心抛弃这个好不负责任的主人,自己觅食! 于是明朝含着顾飞渊的手指,因为发情而变尖的犬牙磨一磨,脑袋顶着柔软的大胸肌顺着本能闷头在顾飞渊身上乱拱一通,鼻尖又陷入了那条浅浅的奶沟——当顾飞渊不故意拿手托着奶子时,男人的胸肌再怎样雄壮也只够刚刚能夹住明朝的鼻尖。但好在这里离第二性腺的位置比较近,属于顾飞渊的味道很浓郁,明朝大口嗅闻着,鼻尖蹭着奶缝深处柔嫩的皮肤,鼓胀坚硬的下体随着摆动的细腰也蹭着顾飞渊包裹在贴身军裤之下的下体,把顾飞渊蹭得一股接着一股地流水。如果明朝此刻神智清醒,必然会趁机将顾飞渊的腿分开抬高,故意去欣赏双腿深处军裤布料都被动情的yin液染出一个深色圆圈的样子;等顾飞渊羞得面红耳赤,再埋下头,慢条斯理地像贵族小姐享用她的餐点那样,剥开欲遮还羞的军裤,用舌尖去逗弄那颗泛着水光的嫩红阴蒂,再用唇舌包住整个小巧而丰腴的阴户,舔开每一寸甜蜜的嫩rou。她需要注意吃xue的技巧,因为敏感的xiaoxue总是用不了多久便会喷出清液,guntang的小洞微微张开,露出内部颜色嫩红的rou。而想要将正在小高潮的顾飞渊弄得更爽很简单,此刻只需要配合地包住xue口轻轻一吸——男人会突然仰起头,腹部紧绷,潮吹的rouxue激动地蠕动着,将更多guntang甘甜的汁液喷进明朝的嘴里…… …天啊,他在想什么…!顾飞渊猛然回神,懊恼地意识到自己竟然陷入了幻想、或者说回忆中。他实在对他们zuoai的流程太熟悉了。他紧实修长的大腿在幻想时已忍不住想向两边张开,而更让顾飞渊脸热的是,明朝的那一根guntang的大家伙已经蓄势待发地隔着军裤抵在他的腿心,在他流水的xue口不安地磨蹭着,似乎想直接连着布料闯进去。明朝还埋着头和他的胸部和手指较劲,一会儿用尖尖的犬齿咬咬他的指尖,一会儿又在他的胸膛上乱啃,试图找到她心爱的omega的信息素的味道。 顾飞渊被roubang抵着,感受到深处难耐的瘙痒。他该快点抚慰他发情的alpha了。顾飞渊捏住自己一边胸肌,熟练地把乳rou塞进明朝嘴里,分出一只手来三下两下便利落地把紧扣的皮带和军裤解开来,麦色的大腿分开,露出湿润的腿心。顾飞渊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明朝埋在胸口的脸,另一只手往下,沾着yin水的手指翻开了那两瓣鼓胀的rou唇。被主动扒开的xue口被送到了坚硬火热的roubang的正下方,只需要稍稍一动,guitou便能埋入蠕动着的,挂着yin水的水红色rouxue里。 ……反正,他的alpha正难得地不清醒。主动扒开自己xue口的严肃男人自我攻略着,羞耻的请求在唇齿间徘徊了三圈,终于被"她也许不会记得" 自欺欺人地说服。 "……cao坏我…明朝。"顾飞渊低声说出口的一瞬间,突破了严谨自持的心理防线,饥渴许久的xue口激动地喷出一股小小的水液。顾飞渊低喘一声,感受到头脑有些眩晕,精神上紧张和羞耻的兴奋随着放荡的言语,似乎把他推向一种难言的情绪,rou体也被这情绪连接着,引导他说出更多话。他的脑子逐渐被一种空白的迷幻所占领,嘴巴也开始不听使唤。…他在运用什么东西思考?他的大脑似乎已经醉了,而原本处于身体底端的yinrou却控制了他的精神。 "…cao、cao我。"用rouxue控制的语言模块似乎出了点问题。不然为什么越是说,下面的xue口就也翁合得越厉害了?"这里…很酸…很、很热。"男人的声音嘶哑了,他感觉到他的整张被自己撑开的女xue包括腹部都在微微抽搐,他不由得低哼出声。"cao我的…我的逼。"男人叉开双腿,低哑地摇摆着腰腹哼叫着,说出了一个很下流的词。被撑开的xue口从深处流出一点白浆,小小的阴蒂头直挺挺地探出rou唇立着,精神上的快感直逼高潮,让男人爽得脑袋发晕,奶头早已立起来,奶孔被alpha的舌头钻着,男人的手更用力地将两片湿漉漉的rou唇向两边分得更开,甚至挺腰用敏感的阴蒂头去蹭那颗近在咫尺的guntangguitou。 "哈——"顾飞渊的舌尖伸出来,猛的抖了一下腰腹。阴蒂头被那guntang的热度烫了一下,剧烈地跳动了起来,但那双手却丝毫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反而严酷地将那颗跳动的阴蒂挤得更高。顾飞渊难以想象自己竟然会发出这样yin媚的呻吟声,xiaoxue里冒出的水就没有停过。他觉得自己很下流,但这幅下流的样子又反过来奇异地取悦了他,yindao里一抽一抽的,渴望着那根roubang的进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