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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了,我现在想直接喝敌|敌|畏!任炎那个变态牲口又在逼我们加班了!晚上我陪不了你了,我可怜的小稻谷。”谷妙语闷闷地挂了电话。邵远抬头看了看谷妙语。她腮帮子鼓着气,看起来像颗愤怒的苹果。他问了声:“你怎么了?”谷妙语说:“有个变态拖着我酒友加班,让我不能喝点小酒浇点小愁,我很不高兴。”邵远想了想,说:“我没什么事,要不我陪你喝点小酒浇点小愁去吧。”谷妙语眼睛一亮。“这样吗?”随后她陷入浅浅的一点纠结,“可你还是学生呢,陪我去喝酒,我有罪恶感啊。”邵远嗤的一声:“jiejie,我是大学生,不是小学生,我谢谢您了。”谷妙语一拍巴掌:“走,大学生,喝酒去!”*谷妙语把邵远带到了一个烧烤店。“这是我和我发小兼闺蜜兼酒友的浇愁定点单位。”她对邵远说,“这里的羊rou据说都是呼伦贝尔草原上的小羊羔rou,rou质吃起来叫你有负罪感的嫩。”rou串上来,谷妙语双手合十对着串串拜:“对不住了小羊羔,我又要吃你了!”邵远坐在她对面,看着她一边忍着口水一边又是真心对做了盘中餐的小羊羔道歉,觉得她的样子又蠢又好笑。跟个小姑娘似的。他垂下眼,用刷子一样长睫毛挡住视线。奇怪,她今天有温度的,他看她一久就跟着升温。他听到谷妙语问他:“你能喝白酒吗?”他有点诧异地又抬起头。“你要喝白的?”他问。“对啊。”谷妙语点头,“啤酒涨肚。”顿一顿他忍不住说:“我母亲说,女孩子最好别喝酒,尤其白酒,因为……”谷妙语把话接下去:“因为不像好人是吗?可我爸爸说,女孩子喝点酒,知道自己的醉点在哪里,每次喝到醉点附近,别过油子,是可以的。他说会喝酒的女孩子带着豪气,不那么小心眼儿。”邵远弯着嘴角一笑,说:“行,那就来白点的吧。”*谷妙语对服务员说:“麻烦来个小二。”服务员马上给他们送来一瓶牛栏山二锅头。谷妙语拧瓶盖的时候,邵远看着她,觉得一个甜系女人拧着白酒瓶盖的画面,既违和又有点美感。他喉咙有点发痒了,想快点用酒润润嗓子眼。他们边撸串边喝小酒。喝着喝着聊起了天。酒精似乎能融洽每一种半生不熟的关系,也能把已经熟悉的关系推向推心置腹。谷妙语的邵远的对话渐渐步入推心置腹。“你快毕业了吧?”谷妙语问。酒精把她的眼睛洗得亮亮的,把她的脸渲染得粉红,她像盛开在四月的樱花瓣一样,有点憨有点美也有点甜。邵远垂了垂眼,回答:“夏天就毕业了。”谷妙语:“唔,那没多久了。”顿了顿,她问,“毕业之后去哪里啊?”问完她忽然意识到,这是一个略略有点伤感的问题。转换一下它的内容,它其实在说:你在砺行干不了多久了吧?邵远端着小酒盅,把里面的小二使劲一送,液体好像跨越了他的口腔,直接滚向他的喉咙口,顺着食道滚下去,滚出火辣辣的一条轨迹。酒热热地落进胃里,把有些话烫得不愿送出口。邵远抿嘴压下那溜火辣辣的感觉。他觉得真是奇怪,酒精似乎能放大任何一种感受。之前想到离开砺行时,他是会有一点点不舍的感觉。但现在,酒精好像把这种感觉放大了。他觉得酒可真不是好东西,让人的情感变得夸张和不真实。比如喝了酒的他,再看小jiejie,她平时的那些蠢,现在都好像转化成了……有点可爱。他回答谷妙语:“毕业之后打算出国留学,去年年底申请了几所学校,现在在等offer。”他想他能留在砺行的时间极限,就是拿到offer那一天了。那一天之后母亲一定不会再让他待在这里。谷妙语“哦”了一声,说:“那也没多久了,有什么愁我们得抓紧时间浇。”她抿了点酒,抿了抿嘴唇,问邵远:“你有过喜欢的女孩吗?”邵远想了想,回答她:“高中有过。”谷妙语眼里亮起了八卦的光:“小弟弟你这么早熟啊!后来呢?”邵远皱皱眉:“没有后来,高中没读完,他们全家就移民了。”谷妙语立刻问:“那她走的时候,你有没有撕心裂肺的感觉?”邵远本着认真负责的态度,又仔细想了想,才回答:“没有撕心裂肺,就是稍微有点难受。”谷妙语看着他,一脸被什么东西憋到的表情。邵远问她:“怎么了?”谷妙语长出了口气,说:“你这么答让我怎么往下接话?我想听你说的是:是的我撕心裂肺极了。这样我才好告诉你:我刚刚被我男神撅就是这个感觉了!”邵远低下头,抿着嘴角悄悄地笑。谷妙语的声音响在他头顶:“我知道你在偷笑我呢!你给我把头抬起来!”邵远抿平嘴角,抬起头。“你笑什么呢?”谷妙语气鼓鼓地问,“人间有真情这事儿是该被尊重的,为什么要笑话它?”邵远说:“我没笑话什么,我只是单纯地笑。”酒精把他的胃拱得热乎乎的还不够,那热量还直往他的心和肝里冲。顿了顿,他说,“我笑你这个小jiejie挺有意思的。”谷妙语一听就嘻嘻哈哈地笑开了:“小混蛋,你现在的开心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的,请你给我憋回去。”邵远憋起笑意,开始打岔:“你是怎么认识陶星宇的?”谷妙语脸上的神情一下缥缈起来。“这说起来可就很安徒生童话了。”作者有话要说:邵爷你为什么爱脸红?——因为纯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个,今天是九哥生日,发300个红包给大家乐呵乐呵,么么哒(上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