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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阳顿时火冒三丈。他拿起酒瓶,在肖小璐面前晃了晃:“小璐,你就这么作践自己?你不接受我可以,但是你不能不爱惜自己!”肖小璐似乎很认真地看了一下方松阳手里的瓶子,然后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也就最近才养成这个习惯的。今天似乎是喝高了点。”她的眼神有点迷离,与她平时优雅的形象大相径庭。方松阳生气地把酒瓶放下,然后找出茶叶,给肖小璐泡了杯热茶。“你把这喝了,可以解酒。”“好。”肖小璐听话地拿起杯子凑到嘴边,“哎呀!”肖小璐被烫着了,杯子猛地掉到地上。方松阳这下彻底慌了,赶紧去检查肖小璐有没有受伤:“烫到了吗?”“手,手被烫着了。”方松阳拉着肖小璐走到洗手间,放开水龙头,将肖小璐的手放到水龙头下冲。“你看着我泡的茶,那是guntang的开水。你怎么就不知道等它凉一会儿再喝”“你说要我把它喝了,我就喝了。你知道,我一直很相信你。”微红的脸颊、似是而非的理由、毫不在乎的语气,十年前的那个俏皮的肖小璐又回来了。方松阳心里一颤。他以为自己更爱现在的肖小璐,现在才发现,他又错了。他爱的只是肖小璐,无论是现在的还是过去的,只要是肖小璐,他就爱。方松阳接了杯水,把肖小璐的手放在杯子里,说:“你已经老大不小了,自己要有判断能力,不能事事都让人提醒。”“我也想啊,可我的脑袋一见到你就浆糊。”朱唇微翘,满脸无赖。“还疼吗?”方松阳的语气温柔得酥入骨髓。“不疼了。”“再泡一会儿,不然等会儿还会疼的。”“不疼,心疼。”肖小璐低垂双目,轻咬朱唇,脸颊红云轻浮,像极了香港回归夜那晚的她。方松阳怔住了。这就是他深爱的小璐,那个让他日思夜想、魂不守舍的小璐。方松阳紧紧地盯着肖小璐低垂的双目,温热的手指缓缓地抬起,轻轻地撩起她的额发。他的唇温柔地落到她的额头,带着轻轻的喘息和深深的渴望划过她的眉毛、眼角、耳鬓、脖子,最后停在她那充满诱惑的唇。肖小璐将手从杯子里缩回来,双手牢牢地抱住了方松阳的脖子。她那如兰的气息、起伏的胸口、扭动的腰肢无一不暴露她内心对他深深的渴望。两副既熟悉又陌生的身体顿时交织缠绵,带着彼此升华到欲****的极乐世界……已经凌晨了,方松阳仍然睁着双眼躺在床上。也许是因为喝酒的缘故,肖小璐睡得一直不太安稳。他担心她不舒服,所以一直不敢睡觉,直到她安静了不少,他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不知什么时候,方松阳在梦里隐隐地听到啜泣声,而且越来越真切。方松阳突然从梦里醒来。他发现那不是梦,肖小璐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了,这会儿正压抑着声音偷偷地哭泣。他转过身去,轻轻地拥着肖小璐。“小璐,怎么啦?你不舒服吗?”肖小璐没有答话,她的哭声却更大了。方松阳赶紧打开灯,拿起纸巾轻轻地帮肖小璐擦干眼泪,然后仔仔细细地检查她的体温,她被烫的手。但是他找不出原因。“小璐,是不是喝了酒胃不舒服?我再去给你泡杯茶。”肖小璐拉住方松阳,摇了摇头,哭得更加伤心。“你做恶梦了?”肖小璐点了点头,然后把脸埋进方松阳的怀里,像个孩子似的大声哭了起来。方松阳无比疼爱地抚摸着肖小璐的头,温柔地说道:“乖,不要怕,梦里的都是假的。”难道这十年来,她都睡得这么不安稳吗?她是怎么熬过来的?方松阳想着想着,不禁自责起来。都怪自己当年太混蛋了,没有守在她的身边,让她受了不少苦。肖小璐在方松阳的抚摸下,哭声越来越小,不久便睡着了。这一次,她安静得像个孩子。☆、29.执手如诗,令我一生吟写一方松阳从泰国回深圳后,又是一个多月没有再见到肖小璐了。但是这次,他再也不焦躁了,因为肖小璐说了,她需要先去处理一些事情,然后就嫁给他。方松阳每晚都会给肖小璐打电话,说很多温柔甜蜜的话语。他没敢问肖小璐是不是每晚都会做恶梦,但是他希望他的温情能够让她入睡后更安稳点。这一天,郝梅芳来到方松阳的办公室来,像只疯狗似的吼道:“方松阳,你给我老实交待,你在泰国到底把小璐怎么啦?”方松阳满腹疑云:“我没把小璐怎么啦。她怎么啦?”“没怎么啦?谁信呢?”“你指的是哪方面?我和小璐准备要结婚了,我们孤男寡女情投意合,怎么着?”郝梅芳的气焰顿时小了不少:“要结婚了?我怎么没听小璐说?”“她说有些摄影方面的事情以前就答应别人了,所以要先做完再商量婚事。她没跟你说也许是因为婚期并没有定下来。”“噢——原来这样。”郝梅芳的眼珠转了转。“小璐怎么啦?她不是在西藏吗?”“她有些不舒服,说是高原反应,昨晚回来了。”“昨晚回来了?我昨晚还跟她打电话了,她没说她回了广州。”“她回来后还是不舒服,也许怕你担心,不想告诉你。”“那我得去看看她。”方松阳开始收拾东西。“你别去,你去的话她非跟我绝交不可。她不让我告诉你她回去的事。”“为什么?”“我怎么知道为什么?我还以为你在泰国欺负她了,她不想再见到你,搞得我好后悔把她去泰国的事告诉你了。现在想估计她就是不想让你担心。”为什么怕他担心?方松阳突然想起,他跟肖小璐说过,他最近有个很重要的项目要做,难道是她怕影响他的工作方松阳摇摇头,叹了口气:“这傻瓜,工作再重要也不能跟她比啊。我还是得去看看她。”“反正你别去,她知道我来深圳了,你去了她肯定知道是我说的。她已经对我以前出卖她很窝火了。”“她病得严不严重?”“就是头晕、恶心、吃不下东西,她说比在西藏的时候好多了。但我还是劝她去医院看看。”“她答应了吗?”“答应了,我早上先陪她去了医院才过来这边的。”“医生怎么说?”“我没等检查结果出来就来深圳了。”“那你打个电话问问她情况好吗不然我真的只能亲自去看她了。”郝梅芳横了方松阳一眼,一边拿出手机一边说:“怪我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