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践踏,他还会认我么?安定侯还会看得起我么?”“你早都脏了,还妄想什么。”章谦溢冷声嘲讽,他不再容许女人聒噪,直接将她压在身下,胡乱扯下她的亵裤,挺身而入……男人喘着粗气,吻着痛苦到痉挛的女人,在她耳边低声呢喃:“这是你欠我的,该还了。”*不知过了多久,很久吧,因为痛苦根本漫无边际。阳光慵懒地照在纱窗上,一两只雀儿扑棱着着翅膀打架,春回大地,但总有那么一处地方,永远得不到救赎。沈晚冬痴愣愣地侧躺在被子里,一丝.不挂,她被男人搂在怀里,紧紧贴合。还有触觉么?胳膊上的束缚刚被解开,已经麻木不堪,身上到处都疼,被咬的、嘬的、抓的、捏的……她感觉到男人微凉的手轻抚着她的腿,慢慢往上,找到最绵软舒服的地方,握住,笑的得意。她还感觉到男人吻了吻她的肩头,温柔且深情。“我活儿不错吧。”章谦溢坏笑了声,摸了把身下半潮的床单,轻声呢喃:“你别恨我,你仔细想想,当初若不是我,你在园子里过怎样的日子?你出事后,我当孙子去唐府给你磕头,苦苦哀求叔父救你,还被梅姨那老娼妇羞辱,我心里若是没有你,会这么做么?”“公子,”沈晚冬强忍住恨意,稍一闭眼,泪珠登时掉落,她哽咽着问:“妾身再问一遍,您会娶我么?”“不会。”章谦溢毫不思索地说出这话,他似乎察觉到怀中女人身子略有些颤动,忙笑道:“不是我不娶,是叔父不会答应的。再说了,你不是一门心思想跟了荣明海么,我现在同意了,今儿晚上我就以义兄的身份送你出门。”“我,我都这样了,还能跟他?!”沈晚冬恨得身子直抖,她不由得躬起身子,失声痛哭。“别哭嘛,”章谦溢随手抓起沈晚冬的肚兜,帮他的小妹擦泪,柔声哄道:“只要咱们心里都有对方,嫁了谁娶了谁重要么?你放心,我一旦跟安定侯有了亲戚关系,就能大展拳脚,夺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堂弟?梅姨?呵,都死去吧。”沈晚冬心渐渐凉了,不愿说一个字。“你放心。”章谦溢轻抚着女人,呢喃细语:“荣明海现在虽让你住在外边,把你藏着掖着,但我相信咱们大名鼎鼎的冬蛇总会登堂入室进侯府的。到时候我就是你的娘家,给你财力支持,帮你出谋划策,侯府里那两个女人怎会是咱们的对手,一边歇着去吧,你还愁抢不回儿子么?”沈晚冬只是冷笑,不再流泪。“别恼嘛。”章谦溢大腿架在沈晚冬的腰上,半个身子压了上去,他用手挠着女人的痒处,试图逗女人开心,可发现她无动于衷,小心翼翼地问:“你当真不愿跟荣明海了?”*水汽氤氲,荡漾出阵阵茉莉花的香气。沈晚冬坐在澡盆里,痴愣愣地盯着凳子上放着的红色嫁衣。玉梁的眼光不错,这套衣裳本是曹家rou铺的女儿出嫁时穿的,玉梁好说歹说,花了大价钱买了回来。据说曹家姑娘整整绣了半年之久,瞧着也是,针脚细密,尤其是袄子上那几朵用金线绣的牡丹,花瓣纷繁秀美,吐着国色天香的气质。屋子已经收拾干净了,章谦溢终于得偿所愿了,心满意足地换了身衣裳,说是要亲自给义妹置办嫁妆,带了他的侍卫出门了。沈晚冬抬起仍发疼的胳膊,上面有好几处被咬出的伤,还记得不久前那畜生问她,是不是真的不愿意跟了荣明海?呵,如果她当真退缩害怕了,这辈子跟章谦溢窝在一起,那才是蠢。跟,她当然要跟了。男人她要,儿子她也要,身份地位她都要,凭什么被狗咬了一口,就放弃大好的机会?明明已经想通,可心,为何空落落的,那么疼。沈晚冬环抱着双膝,身子往下沉了些,她将头埋进水中,如此,或许哭的时候就会把眼泪憋回去吧。忽然,一只温暖的手附上她的肩,抬头看去,玉梁秀美的面孔近在眼前,为什么玉梁鼻头红红的,眼里也含着泪,原来是在担心她。“姑娘,快出来,别闷水里啊。”玉梁哽咽着,一边从水里拉出沈晚冬,一边从屏风上将手巾拽下来,替憔悴失神的女人擦去脸上的水,还有泪,柔声哄道:“为了那么个活畜生折磨自己,不值当。”“梁姐,我不明白为什么老天爷就揪住我一个人欺负。”沈晚冬凄然一笑,捧住玉梁的手,痛哭。玉梁轻轻拍了拍沈晚冬的背,像母亲哄孩子那样,柔声道:“因为你的福气在后头,前面越是受罪,以后越是享福。”沈晚冬摇头,哭道:“这关我真能过了么?我,我害怕。”“别怕。”玉梁凑近过来,压低了声音:“一句话都别说,就当这事没发生过。侯爷他知道姑娘是从哪里出来的,既然要你,就说明他不会介意你的过去。以后的日子长了,帐慢慢算。”听了这话,沈晚冬的心静了很多,她扭头,看向玉梁,小声道:“我不能让那畜生的东西留在我肚子里,梁姐,我不能怀他的种,你有没有听过什么法子能避孕?”玉梁垂眸细思了半天,她附身凑到沈晚冬耳边,低声道:“以前我出堂子时,娘倒说了个方子,她说与男人同房后立马喝下,可保无虞,就是这药阴损的很,女人喝下后会腹痛不止。”“没事。”沈晚冬咬了咬牙,冷声道:“多大的罪我都受得起,你现在就出去给我抓药,记得,在不同的药铺抓,别叫人瞧出什么了。”*天渐渐擦黑,没了阳光的眷顾,人间又冷了起来。屋子里点了两根大红蜡烛,窗子上贴了红双喜,铜盆里的银炭燃得正旺,金兽里的香吐着清甜,一切的一切,倒真有点送姑娘出门的意思。梳妆台前坐着个穿了红嫁衣的美人,她楚腰纤细,偏生胸丰满得很,如羊脂美玉般的肌肤吹弹可破,眉化了个柳叶妖妖,唇涂了个朱砂含娇,眼下贴了花钿,发上簪了支镶了红宝石的金凤。一回眸国色天香,一浅笑倾国倾城。沈晚冬用小指蘸了点胭脂,往唇上又补了些。她很平静,笑的很美,仿佛今天从未发生过任何事,只等安定侯拉着扎了七色彩帛的车来接她。她不愿意看一眼在旁边大剌剌坐着的章谦溢,不愿意因憎恶一个畜生,毁了精心化的妆容。“真美。”章谦溢唇角含笑,凑了过来,他拿起桌上的一支金步摇,想要给他的小妹簪上去,谁知却被人家用梳子背打开手。只见男人轻笑了声,也没恼,忽然,他小指飞速抹了下沈晚冬的唇,随后将指头含进嘴中,轻吮着她的甜,挑眉一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