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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欣赏的优点,跟征服毫无关系。然而,此时此刻他开始正视,是否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她心里没有他。“我回家了......你也早点休息吧。”他拿起西装外套,准备告辞。叫住我,如果你现在叫住我我会毫不犹豫地留下来,伊东辰在心中默念。“拜拜,小心开车。”是雨寒朦胧的回答。作者有话要说:☆、Chapter4翌日中午,伊东辰心不在焉地开完会后,命秘书推掉所有午间的应酬,买份三明治送去他办公室。他哪都不想去,就是要看看这个迟钝的女人倒底会不会来跟他道歉。这是他第一次没有主动去找丘雨寒。然而,无论嚼得多慢,三明治还是吃完了......他又磨磨蹭蹭冲了杯咖啡......去了一趟洗手间......发了几个私人邮件,看一下表,已经一点多,最后吃午餐的员工也应该回到工作岗位,他的心沉到谷底。明明上班了,她也不屑于找他。片刻的失落被一股怒气取代;是受伤,是不解,是难以置信......伊东辰不是自负到认为全世界的女人都该吻他走过的地面,可对于丘雨寒,他自问没有做错过任何事——从不干涉她的私人空间,给她住他名下的公寓,汽车司机钟点工任她使唤,对她的莫名其妙也只是一笑而过......他是个有尊严的男人,而她无时无刻不在挑战他的底线。所以他决定求婚,然而这也明显未能引起她对他的一点点重视。为什么?从来都是女人巴不得向他投怀送抱,为什么丘雨寒就这么特殊,她有什么资格践踏他的一片真心。伊东辰越想越糊涂,等反应过来,人已来到6楼的会计部。所有正在偷懒,做白日梦,浏览网页的职员看到他,都顿时抬头挺胸投入工作。伊东辰根本无暇理会他们,只想找到那个女人,然后看看她倒底是迟钝,还是没有血rou。她小小的办公角落空无一人,伊东辰一愣,难道早上的信息是错误的?她根本没来上班?可再仔细一看,凳子上挂着她的一件线衫,亮着的电脑,还有一杯咖啡......那,可恶的女人去了哪里?有一刻他抱着一线希望想:难道是去找他,他们错过了?然而雨寒的小组经理伊丽莎白很快消除这个美梦。“伊先生,有事吗?”“丘雨寒在哪里?”“她跟彼得去档案室,已离开了好一段时间。对了,我正打算跟HR讨论一下她的工作表现......时常迟到早退,所有人忙得焦头烂额,她却取个档案就能失踪大半天......”“忙得焦头烂额?”伊东辰缓缓转身,“你是指忙于在网上购物,看娱乐新闻,玩solitaire?”伊丽莎白有些尴尬,闭上嘴巴。“他们去了哪个档案馆?”“B2......”“她要是回来你让她去我办公室。”伊东辰说罢,迈着大步离开。通华是大公司,档案室有专门的案卷保管人负责,唯有地下室2层,无人看管,用电子卡出入。伊东辰本想回自己办公室,可在电梯里,按下的却是B2。毫无疑问,他已神魂颠倒,根本不知自己想干什么,脑里只有那个“彼得彼得彼得”一遍又一遍的回响。他根本不知彼得是谁,但跟丘雨寒的名字出现在一起,使他很不舒服。B2的走廊空无一人,伊东辰越走心越冷,越走越恼怒。他不是一个善妒的男人——有自信的人不需要妒忌,所以,这股火对他来说非常陌生,也烧得他神智不清。到档案室门前,他迅速划了一下自己的电子卡,推门而入。高直天花板的架子上摆满了装有文件的纸箱,一层一层,一排一排,好似迷宫。他像个强迫症患者一样,挨排检查,心脏狂跳。孤男寡女在这个隐避的仓库能干什么好事?多么不想也好,脑中还是浮现出她的摸样。那晚她是醉了,可他却清醒的很,她的身体正如他想像般出色......不,更性感数倍......滑又白皙的肌肤,均匀修长的身段......难道那个什么彼得此刻也正享受她的美好......良好的教养与出身让他为自己龌龊的想法感到惭愧,但也未能有足够的力量阻止他失控。走到第二十排左右时,他在纸箱和纸箱的空隙间看到她的影子。她在干什么?虽然不是看得很清楚,但她确确实实跪在地上......动着,而那个叫彼得的男人急促的喘息,还时不时发出一声轻叹。恶梦得到证实,伊东辰感到大脑“轰”地炸开了。丘雨寒......怎么可以,她怎么做得出这样的事?他再也顾不了什么风度,形象,理智,三步并两步绕到架子的另一端,想狠狠教训这对狗男女。可就在转过去的一刹那,他愣了。“东辰?”雨寒看到他,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啊,太好了,你来帮帮忙,彼得的肩膀脱臼了,他自己不会归位,我弄了半天也弄不好......”坐在地上的胖男人正呲牙咧嘴,他的手臂比雨寒大腿还粗,难怪她无法掌握。过了十几秒他才终于反应过来,走到彼得身边低声说:“让我看看。”然后冷不防“咔”一声将关节重新挂上。“谢谢你,伊先生,谢谢谢谢......”“如果你是习惯性脱臼最好还是去一趟医院,如果是因公事受伤那就填写一个ireport,公司好能给你相对的补偿。下午不要上班了,我会帮你请假,你先走吧。”彼得受宠若惊,没想到运营总官竟如此和蔼,他又谢了几次才消失于一排排的架子后。这么一搞,伊东辰完全洩了气,也不顾自己西装革履的就一屁股坐到彼得刚刚坐的位置。雨寒眨者黑白分明的眼睛看了他一会儿,也坐了下来。其实,她不说话还好,他的气都因这场乌龙浇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