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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辈子了。”烟香把头埋进楚天阔的怀里,撒娇说道。“胡言乱语。大师兄以后会帮你找个如意郎君的。”楚天阔宠溺的拍拍她的头。这个小师妹,两年不见,又长高了。他亲昵的刮了刮烟香的鼻子说道:“这两年你有没有练功?”“早已练会了飞檐走壁。”烟香兴奋的点头,似乎十分得意。“切莫说大话。”楚天阔皱着眉头看烟香。这个小师妹,从小就不爱练功,又自负。“大师兄,你看我表现。”烟香说完,就施展轻功,飞到院子边一棵树叉上。“果然有进展……”楚天阔拍着手中的扇子,颔首赞许道,话还没说完,只见烟香站在树上摇摇晃晃。“哇……”的一声,烟香从树上掉了下来,身上却没有传来疼痛感。在她还没有落地前,楚天阔眼疾手快的把扇子展开甩出去,还好接住了她。烟香顿时脸的通红,她一屁股坐在地上,猛地用脚踩地,头低垂着。楚天阔踱步过来,蹲下身,拾起扇子,把烟香从地上扶起来,搂过烟香的肩膀,笑盈盈说道:“这是小失误别介意,今后我会好好教你的。”烟香马上展开笑颜,拉着师兄的手,缠着他说些江湖上的趣事。没一会功夫就把刚才的糗事忘得一干二净。这时,从竹屋里走出来一位老者,鹤发童颜,道长装束,仙风道骨。老者慈爱地看着两位爱徒道:“天阔徒儿,为师要闭关修炼一段时日,你带师妹下山,她在山上呆了十年,甚少出去,该让她去见见世面。你要多多照顾她。”“太好了。太好了。”烟香咧着嘴,明眸皓齿,兴奋得拍手跳脚,看着大师兄狠瞪她,她声音低沉道:“师父,我好舍不得跟你分开,我走了,谁来侍奉您老人家?”//.html☆、第六百二十七章顺藤摸瓜满堂的官员,本是纷纷提及案子以及百姓舆论,皆是在向皇帝施压。皇帝心中的怒气正愁没有地方发泄,这会儿逮着了相爷的小辫子,还不借题发挥?为了找回皇帝的威严,他拿了相爷开刀。“区区一个相爷,竟敢在朕的面前对朝中大臣大呼小叫!分明是不将朕放在眼里!”皇帝目光如刀盯着相爷,笑骂:“相爷如此指手画脚任命朝臣,不如这皇帝让你来当!”相爷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冷汗潺潺,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猛磕头:“皇上恕罪!皇上息怒!是臣一时失言,并非有意冒犯天威,求皇上开恩!”皇帝眯着眼睛看相爷,轻哼了一声,紧着冷笑几声,没有言语。此举吓得相爷大气不敢出。相爷一时口误,被皇帝抓着把柄,从而对他奚落斥责。要搁在平时,皇帝对相爷还是礼让三分的。而为官二十几年来,相爷一直稳坐第一把交椅,他的本事与手段,大家有目共睹。所以,很多官员唯相爷马首是瞻,仰仗着相爷的鼻息过活。现在,尽管皇帝对相爷怒意起,却也只是口头上的警告,并未动真格。这若是触犯皇帝霉头的人不是相爷,而是其他官员的话,恐怕皇帝早就杀伐果断,将人拖出去杖责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使现在相爷再怎么不受皇帝待见,他依旧是权力滔天,许多官员仍想着巴结相爷。在相爷落难之际,他们伸出一把援手,日后好在相爷面前邀功。当然,许多官员本就与相爷是一条船上的。一旦相爷落马,对他们并无好处。特别是与相爷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夏氏一族官员。这些官员见皇帝踩低相爷,纷纷站出来替相爷求情。“皇上,相爷只是一时口误,并非存心冒犯皇上。请皇上息怒!”“皇上,念在相爷有功于朝廷,求皇上能够网开一面,从轻发落。”“皇上,相爷为官多年,为朝廷为江山社稷劳心劳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求皇上念在相爷过去有功的份上,饶恕相爷!”有的官员更加直接:“皇上息怒,臣愿替相爷受罚!”为相爷求情的官员一呼百应,许多官员挺身而出,为相爷开口说话。原先,只有相爷一人跪在地上,很快,越来越多人跪地替相爷开口求情。相爷冷眼旁观那么多人为他求情,心里好不得意,惶恐不安的情绪渐渐消退。他暗自抹了把汗,觉得自己太紧张了些。之前,烟香在皇帝面前提到他暗害太子楚天阔,皇帝都没有耐他何。此时,他不过是说错话而已,不会有大问题的。想不到,这时候会有这么多官员为相爷求情。这些官员几乎占了一半朝臣人数。皇帝缓缓扫了殿上跪了一地的官员,心中的怒火越加燃烧起来。他并不觉得这是相爷人品好,倒是看那些跪在地上的官员越发不顺眼起来。瞬时间,有个想法在皇帝的脑中一闪而过。很快,皇帝将审视的目光锁定住相爷。他的怒意全然被激起,黑着一张脸说:“很好!你们都愿意为相爷说情,如此团结,朕甚感欣慰。”这话一出,满堂的官员,皆很诧异。若是单单听皇帝口中的话,倒是一番好话,但是联系到皇帝的面色与举止,分明这话是反话。相爷自认做错一直低着头,并不敢抬眸望皇帝的面容。听着这话,他的脸上出现一抹微妙的表情,心里猛地一阵欢喜。众人拾柴火焰高,看来,皇帝又要妥协了。“皇上,臣等愿代相爷受过!”那些跪着的官员,再一次申明立场。皇帝心头主意已定:“好!你们对相爷如此忠心,朕就成全你们!”‘忠心’这两字,让人听得无比刺耳。若说刚才这些官员中还有人听不出端倪,这会儿已经心领神会。他们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胸口猛地一阵窒息。皇帝的声音无比尖锐,如雷贯耳:“朕应你们诉求,凡事替相爷求情者,一律罚俸银一个月。”闻之,那些跪着的官员心头一惊,露出一抹苦恼的表情。为了巴结相爷,从而得罪了皇帝。这桩买卖,怎么都不划算。罚俸银一个月倒是没有什么的。当了官的,有谁真的指望那点俸银过活?只是,罚俸银再怎么无伤大雅,它依旧离不开一个罚字。丢的不是银子,是面子。哪知,令那些官员郁闷的事,还在后头呢。皇帝伸了伸腰,长出一口气,带着恐吓的意味说:“刘鑫,把这些跪着的官员一一记下,将名册做出两份来。一份交由户部,让户部落实罚俸银之事。另一份交由朕。”一份名单交给他留个底,他倒要看看是谁如此不长眼,敢替相爷求情。闻言,那些跪着的官员僵直了身体,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们这时才明白了皇帝的意图。能在朝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