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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往后撤退。水脉步步紧逼。他步步后退,直到背抵墙壁!看着平日里温婉贤淑的水脉,总是甜美温馨的样子,此刻却是满脸凶神恶煞的表情。宛如一只猛虎野兽,想要将他吞食。他浑身冷汗潺潺,惊恐地看着她:“水脉。”清晨,阳光暖暖的照进祠堂内,空气中弥漫着轻纱似的薄雾。烟香被一阵喊叫声惊醒,听到大师兄嘴里叫着水脉的名字。不明所以的她,顿时有种心塞的感觉,整个身体的血液都涌到脑袋里。她的醋火陡然升起。一直以为大师兄心里的人,只有她。却不知,原来他做梦也会梦见水脉jiejie。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亏她还帮他找好了理由。原来,不过是脚踩两只船。她实在无法忍受,他在梦里喊着另一个女子的名字,便走过去,粗暴地将他唤醒。从噩梦中醒来的楚天阔,惊愕无比。他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梦里,明明他娶的是烟香,怎么新娘子变成了水脉?烟香就是嘴硬心软。虽然她生气,她吃醋。可是,看大师兄额冒冷汗。她还是掏出了手帕,细心帮他擦汗。楚天阔想起梦里水脉说的话,‘烟香说你拒绝了她的求婚,所以不肯嫁给你。’。不知哪里来的邪气,他竟然信了这一句。他有些后悔,轻声说:“烟香。我……”本想替自己辩解一下,昨日为何拒绝她。话到嘴边,突然刹住。理智战胜了情感。烟香心里恼火着呢。他要是心里有水脉jiejie,她绝不会再纠缠。要不是他现在身中掌毒,武功全失,需要她的照顾。她真想一走了之。她随便一猜就知道,大师兄想说什么。无非就是他跟水脉jiejie的那点剪不断理还乱的破事。她心烦得很,冷冷开口:“大师兄。收拾一下。我们赶路吧。”两人出了月老祠,又踏上千里寻医之路。蓝蓝的天空飘着几朵白云,天空下面是连绵起伏的山峦。一山绿一山清一山浓一山淡,真像一幅优美的山水画。地上的小草碧绿的,夹着五颜六色的花,远远看去就像五彩斑斓的地毯。“大师兄。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们何时才能进城?”烟香看了眼一望无际的荒野,问道。在这荒郊野外,寸步难行。真希望快点到达镇上,顾辆马车。楚天阔指着面前一处,回答:“这里叫关家镇,隶属凤城管辖。翻过前面那座月牙山,就能到达关家镇闹街。”烟香循着他手指望去,这是一座山?明明就是一片山群。一座座大大小小山峰连在一起。最高峰,就是月牙山。看得出来,山峰呈月牙形。大概月牙山就是这么得名的吧。那刀削般的山峰拔地而起,上顶云天,危峰兀立,令人望而生畏。远远地望去,那山峰是那么高,那么陡,好像是被人用巨斧劈峭过似的。烟香不由得抹了把汗,同情起自己可怜的双腿。楚天阔似乎洞穿了她的心思,心疼道:“烟香,如果你累了。我们休息一下再走。”烟香犹豫了一下,反问:“大师兄。是你自己累了吧?”楚天阔面带微笑:“我没问题。我倒是担心你……”烟香一咬牙:“担心我什么!我好着呢。”说完,不等楚天阔反应,一股脑往上山的路走去。不想上也得上。大师兄受伤都坚持得住,她有什么理由坚持不了呢?总不能让大师兄看轻了不是?两人爬到半山腰,楚天阔累得气喘吁吁。再好面子的他,终是熬不过,只得投降:“烟香。我们休息一下再走。”烟香如蒙大赦,还假惺惺地说:“大师兄。我还可以走。让我一口气翻过这座山,也没问题。是你喊停,我才停的。”//.html☆、第三百零七章想问什么楚天阔愣了一下,莫名其妙看了她一眼,随后找了块光滑的石头坐下。烟香冷哼一声,坐到了大师兄对面。她茫然看着大师兄,眼眸仿佛是清澈的流水,可以在不知不觉间穿透他的思维。她心下肯定,大师兄是爱我的,不用怀疑。一定要想办法让他亲口再说出那句话。楚天阔百思不解,不过就休息而已。她怎么发表这么些长篇大论?今日的烟香,怎么了?貌似有些不对劲。难道真是因为昨日,她求婚被拒而耿耿于怀?俨然一副打翻了醋坛子的感觉,说话阴阳怪气的。他想着这些,不禁自嘲地笑了笑。他想这些做甚?烟香生气,对他失望,不正是他所期盼的吗?事情照着他预期的发生,不是值得庆幸吗?为什么他觉得有些失落,莫名的空虚?想必,这就是割舍不下的矛盾心理吧。烟香刚才一直傻傻盯着他看。蓦地,见他一脸古怪的笑,很是惊讶,禁不住也笑出声。楚天阔拿着青筠扇,悠然自得地对着自己扇风。忽然听到异样的笑声。抬头,刚好看见烟香一瞬不瞬盯着自己的眼眸,一脸花痴地对着他笑。有种被她看得浑身火辣辣的感觉!楚天阔睁大眼睛,惊叹:“你这样盯着我做什么?”烟香明显一愣,然后俏皮一笑,反驳他:“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呃。”楚天阔抿了下唇,收起了青筠扇,语气平淡道:“好了。我渴了。将水壶递给我。”“哦。”烟香笑着应了一声。她从包袱里拿出水壶,邪恶一笑,用力一甩,将水壶甩到了崖壁缝里。在那几米高的崖壁缝里,伸手是够不着的。她扬眉得意地笑:“哼。大师兄。你要想喝水,就自己施展轻功,飞跃上去,把水壶取下来吧。”楚天阔无奈地看着她,眨了眨眼睛。拿着青筠扇,作势要打她:“你明明知道,我受了内伤,武功全失,却故意捉弄我。未免太顽皮了你。”烟香委屈地撇嘴:“我不是顽皮。只是想要问你几句话。希望你老实回答我。”楚天阔看着她:“你想问什么?”烟香脸一肃:“昨夜你做了什么梦?为何口口声声喊着水脉jiejie的名字?”楚天阔呆了一下,下意识地抿了下嘴唇。原来,她是在意这个。他耸了耸肩:“既然是梦,我又如何记得清?”烟香撇了撇嘴,抢了他青筠扇,学着他的动作,潇洒对着自己扇风。那调侃的声音响起:“大师兄。你的言语我记得清楚。你要娶水脉,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