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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日透楚爷嫩屄两xue熟透jingye灌大肚子跑路不及竹马上门捉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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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姿势确实管用,林夏想着。

    就算这男人再不情不愿,可他那一日就抽抽痉挛的腿和屄都逼着他往下坠。

    他自己也不熟练,掌控不好蹲下的力度,坐得慢了他自己也不满意,坐得深了又哆嗦,这么一来一回弄了小半刻钟,那新生稚嫩的zigong还真就硬生生地把guitou吞了下去,这下整根jiba都进去了,他被撑得薄薄一片的发白rou唇碰到她的小腹,撑得他难受得直掉泪珠子,骑在她身上绷着腿不敢动。

    林夏看得都有些心虚,他平坦的小腹藏不住东西,jiba塞进zigong后整个无处遁形,即便因为屁眼儿被灌了几炮浓精,他的小腹本身就鼓着一个小包,可即便如此,当他的嫩屄把整根jiba吞进去后,他肚子上依旧隐约鼓出了一根棍状的印子,这模样,可比日屁眼儿时只鼓出一个包的模样吓人多了。

    “你、呜嗯、死丫头、你、呜、你这大粗棍子、要撑死我了……”

    他嘴上还说着欠兮兮的话,脸上哭的厉害,不像被戳了zigong,像被戳了泪门,泪珠子不停地掉,把那张漂亮的脸淌得乱七八糟。

    林夏没好气地抬手给他抹了一把:“不粗怎么让你爽?你弄慢点,火急火燎的干什么?jiba又不会跑。”

    说着手回到他腰上,配合他的动作给他借力。

    他们都很清楚拖得越久越难受,尤其是新生的器官,第一次的状态停留越久,再被拉扯的痛苦只会是第一次的数倍,他们都是追求快乐的人,短暂的苦涩后无尽的甜美才是性爱的主角。

    “慢点、对……先从zigong出来……”

    “啊、呜嗯、别、你别说话了、哈啊、该死的呜、zigong也要被你弄烂了……”

    这人比她还不讲道理,不许她开口,自己却叭叭说个没完。

    林夏刚刚就发现了,这男人似乎是受的刺激越大的时候就越喜欢说话来转移注意力。

    他边动边说个不停,一会儿说sao话一会儿骂她臭丫头,林夏被他烦得都差点分不出空来去享受。

    不过欣赏他在身上骑的模样倒也有趣,这男人长得毕竟真的带劲。

    这会儿他身上只剩一件挂在手臂上晃荡的开衫,跟没有一样,扭出花儿的腰、甩得连落在胸前的链子都跟着荡的奶子,配着那张yin荡又漂亮的脸,实在让人很难不将目光聚集到他身上。

    更别提guitou被温暖柔软的zigong包裹的感觉称得上绝顶,即便强行拔出来时会被紧窄的入口夹得有点痛,但总的来说还是非常爽,林夏可以预想到这个屄日熟了之后会有多好用。

    “呜、嗯啊、好棒……哈啊、开、开始舒服了……好棒……”

    在慢吞吞地来回弄了上百下后,他终于哼哼唧唧地叫起爽来。

    小小的zigong逐渐习惯了guitou的入侵,这天赋极高的男人渐渐从中得了趣儿,在这一次次的深入中自己发掘了新器官的快乐之处。

    他不止自己找,找到了还要手把手教给她,生怕她记不住之后不能把他日爽似的。

    “嗯哈……这里、这里爽、哈恩……这里、这里也爽……用力弄弄我……jiba、大jiba好棒呜……”

    林夏无语地掐着他的腰顺着他扭坐的方向顶,结果就是几乎整个屄连着zigong里里外外都狠狠磨了一遍。

    “什么这爽那爽的?你这不是哪哪儿都shuangma?sao逼,是根rou你都说爽!”

    说着,一挺腰狠狠日进宫腔,用整个guitou塞满那小小的胞宫,爽得他又痴笑着翻起眼白浑身哆嗦。

    “嗯哦~嘿,哪儿、嗯哼……哪儿有那么多好rou,哈恩、也就是你这根、嗯哼、大宝贝、啊恩~才能日得那么舒坦……”

    他那小屄这会儿被日通了,不仅嫩滑湿软,还像被打通了泉眼儿,水冒得半点不比刚刚日他屁眼儿时少,温热的黏水儿不要钱似的往外冒,林夏又开始担心这男人喝的那两口汤够不够他喷的。

    不过,虽然这男人嘴上说得多厉害似的,但其实也就是只纸老虎,就冲他这自己坐十几下就要停下来歇好一会儿的动静,等他把她骑出来第一发,隔壁村老母猪都得下崽了。

    她又瞅了眼旁边挂着的大钟,这都十一点了,再让他这么慢吞吞地弄下来,她能不能趁天亮前摸回家里还是个问题。

    林夏心里有点慌也有点虚,按她给李长风打的包票,这会儿她应该都已经在家里炕上睡着了。

    而现在,她不仅没回家,身上还骑着个本该她一辈子都不要接触的男人贪婪地用屄吃着她的rou,她都不敢想她风哥看到这场面会是什么反应。

    越想越恐怖,就像在外边玩得越疯越脏,临回家前就会因为害怕老妈的巴掌而越慌。

    林夏不敢玩了,瞬间支棱起来,把刚歇好又准备继续骑的男人一把推倒。

    楚元琛猝不及防,小屄没能及时咬住,一倒便整根都从屄里抽了出来,那软嫩的胞宫被这么一扯,疼得他直拧眉。

    但比起疼痛,他更无法忍受那阵像被生生剜走原本属于他自己的rou似的空虚,哀怨又委屈地撑着上身瞪她:“你又要搞什么花样?”

    “你太磨叽了,长了个屄就娇气得跟什么似的,懒得等你。”

    林夏拨了拨他红肿的屄口,确定没伤口之后便又挺着jiba日了进去。

    楚元琛被她这说辞气笑,“怎么?你着急走?”

    林夏翻了个白眼没回答,压着他的腿就是一顿狂插猛干,刚刚还被温柔对待的娇嫩小屄一下没反应过来,瞬间抽抽着喷了一大波水儿。

    “啊!啊啊!慢点儿、啊哦!要、要命、哦啊!好人、哦、好人、轻点儿、呜啊啊!”

    她干得又猛又凶,每一下都冲着他刚刚反应最强烈的地方怼,比刚刚日屁眼儿的时候还要猛,仿佛最开始在外边被他用屁股强jian得呜呜哭的人是他的幻觉。

    这女人,分明非常会caoxue,假如她真的没男人,那她可以称得上万中无一的天赋。

    这样的女人丢到男人堆里只怕不是一人一块都要被分抢干净,他要是想一直爽,可不能让她就这么跑了。

    何况,她不止床上有本事,床下也了不得,就算是色诱,他也得想办法把她留住。

    “呜哦!!”

    正想着呢,底下又是被重重一顶,rou腔内发出黏糊的黏膜翻搅声,那是他的屄xue和zigong又一次被重击的证据。

    “这时候了还走神?屄还不够痒?嗯?”

    她似笑非笑地说着,清纯无辜的脸上漾着魔鬼般的笑,看得楚元琛一哆嗦。

    “不是、呜嗯、我没……啊!!不、啊哦!等等、呜!!”

    没想到一瞬间的情绪都会被捕捉,他还想辩解一句,可林夏并不给他这个机会,拽着他脖子上的链子一把将他扯了起来。

    他被刚刚那顿毫不收敛的狂插猛干日得发蒙的头脑还没缓过神,又被她掰着肩翻了个面儿,压着腰向后翘起屁股,跟发情等待配种的yin兽般向身后的女人摇尾乞怜。

    即便一直勉强保持着理智,可几乎一天的高强度床上运动,楚元琛就算再彪悍,身体也已经差不多到了临界值。

    他越是浪荡,越是要耍花样勾引她,消耗的体力便越多。

    那顿饭他注意力全让底下长屄的动静吸引了去,饭都是林夏喂一口他吃一口,那点东西哪够他一个大男人补充的,这会儿被这么一顿翻,他直接被弄得眼前发黑,喘着粗气抖着腰半天缓不过来。

    这一迷糊,接下来便再没了清醒的机会,他一有动静,她就上边拽着他的链子逼得他喘不过气,下边加大挺腰撞击的力度,嘴上还骂着些让他颤栗的sao话,彻底掌控了这场性事的主导权。

    他那新生的嫩屄,就这么在短短两个小时内,硬生生地从连挤进两根指头都嫌粗的生涩roudong,被日成了能大口吞吃她的大粗棍子的松垮熟屄。

    而他的zigong也如愿地被灌入了满满的浓精,跟还堵在结肠里的精水一起将平坦的小腹撑得看不出半分平日有力的线条,像被塞了个球,更像是已经怀上崽几个月、如今已经开始显怀的肚子

    按系统的说法,林夏如今自带的能力,就是日的男人越多,往男人肚子里灌精灌得越多,就越能让男人们的身子离不开她、对她死心塌地。

    这一点她目前也还无法印证,毕竟李长风本来就对她死心塌地,两个知青心眼儿远远比不上这只老狐狸,被洗脑洗得很容易,对她倒是一直挺稀罕的。

    再说本来她炕上功夫也不错,人又讨喜,就算不给他们灌精,只这么吊着他们,偶尔狠狠日一发让他们爽一通,他们自然就越来越爱她了。

    林夏原本想卯足力气,日狠些将这男人直接日昏过去,她再趁机偷偷溜走。

    结果没想到这男人还真是个任务,看着漂漂亮亮嫩生生的小白脸儿,日起来竟然比李长风这糙汉子还耐cao。

    她今儿满打满算,都在他身上射了整整八回了,下午一直日到深夜,从外厅一直日到内室,结果这男人分明人都快被日傻了,却硬是撑着没昏过去。

    按这强度,即便是李长风这会儿都该抖着腰捂着屁股向她求饶喊困了。

    她最新一炮故意没往他zigong里灌,而大半喷在他xue道内和体外,在他本就一片狼藉的腿根再一次添上一层狼狈的证明。

    那只娇嫩的rou蚌硬生生被日得肿成了肥软的rou鲍,俏生生红艳艳一只鼓在腿根最显眼的地方,阴蒂更是肿得鼓在顶端无法缩回rou膜之内,他整个xue、或者说整个下身都在发颤,连带着奶子都有些发抖的模样,跟被玩坏了也看不出什么区别。

    就这,这男人非但没厥过去,反倒还有力气抬腿勾她的腰。

    林夏都日累了,极是无语地掐着他的下巴掰开他的牙,只见那舌头上都咬出几排印子了,才知这家伙也是在强行清醒。

    “你累了就睡,撑着干什么?”

    男人一双凤眼湿润泛红,被日得狠了他就哭,这会儿眼周都肿了,让这张精致邪气的脸硬是显出几分可爱怜人来。

    他那本就低沉的嗓子这会儿都哑得快听不清了,调调倒是比最初还要柔软缱绻,是女人少能抵抗的酥软勾人。

    “我一睡,你就要走了,你走了,人就没了,我该上哪儿找你去?”

    这张嘴倒是偶尔也能说出些讨人喜欢的话,他这小媳妇似的,生怕她拔rou无情的委屈模样,林夏倒是不讨厌。

    “我怎么就人没了?回头不还得到市场找你卖东西?我还不信你之后真会乖乖的不来查我。”

    楚元琛轻笑一声,并不否认,只是软趴趴搭在她肩上的手依旧不肯放开,肿得就差真破出口子来的唇还在往她脸上唇边凑。

    “那你急着走什么?难不成你在家还有个情哥哥?我这大床不比你家炕舒坦?”

    林夏尬笑,冷汗都下来了,这死老男人,直觉倒是怪准的。

    “你这人说话真埋汰,谁家还没个哥哥了?本来我就是被你强绑下的,也就是我哥今儿正好出门,我现在赶回去还来得及,你要不想被他打断腿,就赶紧放我走。”

    楚元琛盯着她:“你爹妈呢?”

    林夏毫不避讳地回:“前阵疫病死了,我家就剩我一个。”

    这稍微一打听就能打听出来的东西,林夏没必要瞒。

    男人危险地眯起眼,眸底晦暗不明。

    半晌,他又笑了,轻轻抚着姑娘年轻光滑的脸蛋,低声道:“既然你是个孤女,如今生米煮成熟饭,倒不干脆我明儿就带着媒人上你家去,这样你哥也没话说。”

    林夏听了登时瞪大眼,脱口而出:“你疯了?!我才不要!”

    楚元琛不满地蹙起眉,抬着下巴看她:“你对我有什么不满意?论样貌论条件,我哪样不顶尖?你有什么不满?”

    其实他也就那么试探地一说,可这女人斩钉截铁的态度属实刺激人了。

    林夏翻个白眼,这些男人,一个个的,睡一觉就都想跟她结婚,每次光演戏都能累死人。

    “姑奶奶之后可是要考大学的人,跟你一个涉黑分子结婚,这像话吗?而且我才刚过十七,年纪轻轻结什么婚?再说了,像你这样睡一觉就说要结婚的男人,怎么看都不可靠,今儿能觉着我jiba好,谁知道明天会不会就觉得其他meimeijiba妙?我可不吃这种亏。”

    她连珠炮似的说一大堆,听得楚元琛又好气又好笑。

    他抬手掐她脸颊软rou,咬牙切齿道:“你当爷是什么玩意儿?是个人就能上?再说谁告诉你爷是涉黑分子?在外头爷是清清白白的良民,配你个大学生绰绰有余。”

    他倒是不质疑这丫头考大学的可靠性,她这脑瓜子比谁都转得快,考个大学算什么?

    他哼哼一声,又接着说:“再说,这年头上大学有什么难的?不都是拼身份、拼背景?你这……”

    他将她上下扫了眼,嗤笑一声,看得林夏恼得瞪他,而他毫不在意地继续道:“总之是贫农没跑了,那就差多读点书,有点钱和人把你送到市里去,爷有得是办法给你请最好的老师,就算你要上清华北大,爷也能护着你去京城,你这理由不成立。”

    这死男人,回过神来这脑瓜子就灵光了,他跟另外那三个在话语权上或多或少都有些短处的男人相比,是彻头彻尾的独立人,是一家之主,对这些事情,条理可比她清晰多了,她应付那仨的理由很难顺利胡弄他。

    可他又不是李长风,她对他没什么要弥补或必须有感情的因由,她说不想结,那就是不结。

    不过,她对他说的请最好的老师,

    于是她从他身上撑起来,抱着手抬着下巴看他,一副油盐不进、心高气傲的姿态:“你少扯这些,反正在大学毕业之前,我是不会考虑结婚的,男人都靠不住,拿到手的文凭才是我自己的东西,你说的那些,都是凭你的心意想给就给,不想给了就撤走,我要是跟你结婚,你耍流氓不认账,那我上哪哭去?”

    说着,她又学着他的模样哼哼一声,一副欠打的小样:“再说,你说清白就清白?谁信?万一到时候考上大学,回头给我翻出来,说我家里男人涉黑,不许我读了,万一再影响到以后找工作,哼哼,总之你歇了这心思得了,我要走了。”

    楚元琛简直被她这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的本事折服,他都气笑了,都顾不得腰酸软得下一秒就要断掉似的,强行跟着她撑起身来,一把拽住她胳膊,活像个失了身子,却碰上个吃完就像抹抹嘴跑的负心人、这会儿要讨回公道的小媳妇。

    “走?你要走?咱俩都这样了?你就这样想走?你把我日成这样,你就没想过负责吗?”

    林夏回头像看傻子似的看他:“我说楚爷,你别忘了,今天归根结底是你在强jian我,我一姑娘不去告你,已经算是屈服于黑恶势力,十分憋屈可怜了,我没躺下来讹你,你就烧香拜佛去吧!你倒有脸,还要我负责呢,你一大老爷们儿,哪来的脸皮要个姑娘对你负责?”

    “没有?我怎么没有?你后头日我那劲儿,那算是强jian吗?这顶多算是和jian!你瞧瞧这,瞧瞧这,你这会儿报警让警察来,你让警官看这更像是谁强jian谁。”

    然而楚元琛毕竟是楚元琛,他的脸皮还真就足够厚,林夏被他死拽着手,连衣服都穿不上。

    他边说着,边抖了抖那条连接着他颈间皮套、沾满了各种液体的链子,又顺势打开刚合拢没一会儿的长腿,露出痕迹斑斑的私处,修长的手指掰开满是浓精的红肿sao屄,在那之前,他的手还在那存在感十足的jingye孕肚上摸了一把。

    这些全是她在他身上尽情狂欢过的铁证。

    林夏哑口无言。

    她不是故意的,但谁能想到这家伙这么sao,屄又这么爽,她只是个被坏男人勾引了的无辜小可怜。

    当然,这些恶心的话警察是不会听的。

    她心虚地将视线从那已经惨不忍睹却又让人还想继续狠狠捣弄折腾一番的屄口移开,气势弱了一半,嗓门儿也小了不少。

    “我又没说我这走了就不见你了,我这以后不还得跟你做生意么?而且哪有上来就结婚的,睡一觉就能讨个老婆,你们男人真不要脸,你年纪还比我大那么多……”

    “哈?!”

    楚元琛现在只有一个感受,那就是他一年受的气都没今天一天在这死丫头身上受的多。

    这臭丫头,没完没了地说他老,他才二十五,盘靓条顺,要钱有钱要模样有模样,上哪不是最抢手的,她倒好,还没完没了地嫌弃上了!

    刚刚日屄的时候怎么不见她嫌他屄老不好日?

    可就像她说的,这事儿不管怎么算,开始就是他不占理儿,她要是不愿意留,他也不能把她腿打断硬留下来。

    现在能得她一个以后接着见面的承诺也好,只要她愿意见他,凭床上床下都好的功夫,这妮子还能有本事一直不稀罕他?

    放长线钓大鱼,楚元琛深谙此道。

    所以他也只是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再将她拖回来扑倒的冲动,转而掐着她还有些婴儿肥的脸颊咬牙切齿地拉扯起来。

    “年纪大才会疼人,臭丫头,真不识货,不跟爷结婚,那你就是跟爷偷情,你懂不懂?”

    林夏又翻了个白眼,心道姑奶奶现在早就是偷情小能手了,还轮得到你说?

    “放开偶……你介叫疼人吗!银家城里的男娃追姑娘,送花送书送衣胡的都不一定能虽到,你白睡一觉就想结芬!你就是大猪蹄子!”

    “嗤,臭丫头,你倒是懂不少。”

    他捏上瘾了似的,捏着捏着听她口齿不清地讨价还价又笑出声。

    年轻姑娘的脸蛋比刚剥壳的鸡蛋还嫩,她长得像只小猫似的,脸还没他巴掌大,那张嘴再尖利也难让人不喜欢。

    他把她脸颊软rou往中间堆,挤得小姑娘小嘴嘟起,她今儿跟他亲了不少嘴,早跟着肿了,这会儿才消下去一些,他又凑上去吮她,恨不能将她跟年糕团子似的一口吞了。

    “给你,你想要啥,爷都给你弄来, 你要上学,爷供你上,就一个条件,别跟爷耍心眼儿,若不然……”

    说着那锐利的凤眼危险地眯起,像头随时准备将她扑倒吃rou拆骨的狼野狼。

    可林夏现在不吃这套,她被他啃得嘴都痛了,只觉得不可理喻和恼火。

    这死男人,搞不明白状况,脖子上的链子还没摘下来呢,就又忘了自己是狗!

    她一把推开他,凶巴巴地瞪着他:“你跟我逞什么威风?姑奶奶愿不愿意要你还是一回事儿呢你就搁这先牛上了!我就要耍心眼儿,你能怎么地?”

    然而楚元琛像是料到了她的反应,又偏头噗嗤一声,再看向她时,又是她今日最熟悉的那媚气勾人得像狐狸精似的笑。

    林夏头皮一紧,满脸防备地往后仰了仰,这男人总不按套路出牌,绝不能够小瞧他。

    只是他并没做什么,只是握着她的手臂借力一带,又将她拉回怀里,她的脸一下埋进他胸口,这两团软rou上还全是她的咬痕指印。

    “不怎么地,你个臭丫头这么凶,我能拿你怎么地?你想爷给你当情人,那爷就当,谁让爷就稀罕你这口?送你回去也行,但你一旬至少见我两回,这条件可行了?”

    他倒是服软服的快。

    林夏哼哼,“不成,你当谁都跟您一样吃穿不愁呢楚大爷?我明儿都还要上工,一旬也就歇一天,就这一天还要买书、念书、做活、跑公社,还要紧赶慢赶到你这换钱,真当我闲呢?”

    楚元琛一怔,低头颇有些微妙地瞧着她:“你真是个村姑?”

    林夏皮笑rou不笑,“我当你是夸我了,但我确实是个村姑,你打听我的时候注意着点,姑奶奶还想在村里做人。”

    他没好气地说:“你一直说这,把爷说得跟探子似的,你要自己交代好,我犯得着查你么?总不能让我放个不明不白的人在枕头边吧?爷好歹还是个人物呢。”

    “切,就你还人物呢。”小姑娘不屑地嗤一声,但还是乖乖把自己姓甚名谁、家在哪里交代了。

    他就算要查,查破天了她也根正苗红,她外公还是抗美援朝的烈士呢。

    她难得的老实样取悦了男人,他也不揪着不放,点点头就过去了。

    “行吧,那就一旬至少见我一回?你不来,我就过去,总之,我得常常看见你才行。”

    十天一次,再讨价还价也不合适了,这时间也正好她卖一次货。

    “成吧,但你不许派人来sao扰我,绝对不能我村里人知道咱俩有关系,懂?”

    不谈别的,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跟青梅竹马的哥哥来往密切就已经很惹人注目了,要是再多个身份不好的男人有纠缠,她在村里的日子就没法儿过了。

    这道理,楚元琛自然也懂,也不多说什么。

    虽说他原本打算以恩人的名义给她送点东西,算是半公开告诉大伙她有人罩,毕竟她说她是孤女,少不得要让人欺负。

    但既然她平日过得还成,他也就没必要添这个乱。

    他搂着她躺下,闭上眼,身上的酸软此时再次席卷而来。

    他本来就已经累得不行了,这会儿跟她解决了最重要的事,心也就落下了。

    “懂,爷都懂,好了,别动了,你再陪我一会儿,等我睡着你再走,让长庚送你回去,嗯?”

    看他这下一秒就要昏睡过去的样儿,林夏也就没拒绝。

    现在才两点半,子时都没过,还早。

    ……应该?

    她趴在男人胸前,也觉着有些困了,一想到回家还要烧炕,林夏就觉得心累,她长这么大还没睡过这么好的床呢。

    迷迷糊糊间,林夏竟真睡着了,只是没能酣眠多久,外头一阵嘈杂声便将她闹醒。

    她抬头茫然地看着身上的男人,只见他也蹙着眉,坐起身第一反应便是将她护住,接着反手从枕头下掏出一把手枪来。

    林夏:!!!

    靠靠靠,这家伙不会半夜都有仇家上门吧?他现在腿都还在哆嗦打起来能行吗?

    “咋、咋回事儿啊?”

    “不清楚,你呆在这,自己看着情况翻窗跑。”

    他说着,披上衣服就准备下床。

    林夏人都麻了,她就不该贪睡这一会儿!

    那外头的人也不知道是吃干饭的还是没想拦,那动静竟然一路冲到了楚元琛卧室门口。

    她目瞪口呆,这姓楚的好歹也算个龙头,更别说这屋跟个迷宫似的,这些人怎么那么精准找着的?难不成是造反?内乱?

    听着那激烈的踹门声,林夏缩了缩脖子,完全没有逞英雄的想法,默默听男人的话挪到窗台边,听着动静随时准备跑路。

    “开门!姓楚的!你他娘的给老子滚出来!”

    门外的人大声嚷嚷着,边喊边踹门,那力道,估计楚元琛的铁门也支撑不了多久。

    不过……这嚷嚷的声儿咋那么耳熟?

    林夏呆了呆,竖着耳朵又仔细听了听。

    谁想到本来已经出外厅的男人去而复返,在她眼皮底下捡起裤子慢条斯理地穿起来,总算挡住了痕迹斑斑的大腿根。

    啧,腿上的jingye也不知道擦擦就穿裤子,这死男人,真埋汰。

    林夏撇撇嘴,看他这淡定的模样,便知道事情应该没那么严重了。

    楚元琛穿好裤子,走过来替她整了整有些凌乱的头发,“别怕,不是来火拼的。”

    林夏:……可这动静怎么看都是要冲进来把你干死啊哥!!

    “姓楚的!老子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开门!”

    不是,这声儿好像真的很熟悉啊!!

    林夏突然开始瞳孔地震,这、这怎么好像是……

    “怎么了?害怕?”

    他不知她所想,只以为她怕了,还觉着有趣地把她搂紧怀里。

    而外面的声音还在继续——

    “妈的!老子非得一枪毙了你!给我撞!把老子meimei交出来!你个狗日的王八蛋!”

    这话一出,楚元琛愣了,林夏麻了。

    哦豁。

    她抬头,对着男人惨兮兮地一笑。

    “我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