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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碍事,这个酒度数很低的。”桌上其他人见状也开始助阵,不喝瞧不起人这话都出来了。望着递到鼻子前的酒杯,许家康烦了,抬起眼皮笑rou不笑,“我上有老下有小,不敢拿自己的命开玩笑。”此言一出,酒桌上瞬间安静下来。梁红英脸一白,下意识扯了扯许家宝的衣服。许家宝一咬牙,伸手抢过那杯酒,“我哥真的不能喝酒,这杯我替他喝了。”说着吸了一口气仰头开始灌酒,中间呛了下,他酒量不行。许向党看着一张脸都皱起来的儿子,眉头跟着皱起来,胸腔起伏了几下。“家宝酒量真好。”梁家小儿子看着许向党和许家康脸都放了下来,赶紧打圆场。其他人也看出点不妥当来,梁家大姑在桌子底下掐了下说得最厉害的男人,示意他别瞎闹。饭局草草结束,许家康三人去酒店休息。上了车,许向党眉头拧成了疙瘩,递了一瓶水给儿子,“你还好吧?”“我没事。”许家宝打了一个酒嗝,顿时一车酒气,他被灌了不少酒。许向党脸沉了下,舌头都大了,还没事。“二哥,对,对不起,今天……”许家宝支支吾吾。许家康看了眼后视镜,笑,“说什么见外话,不过,我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许家宝,“有什么不能说的。”许家康笑了下,“这家人不大好弄,你心里有数吗?”许家宝沉默了下,“我在京城那边,一年和他们也见不了几面。”天真,许家康心道,津市和京城半天功夫的事,真有事,别说半天路程半个月的路程都不是事。许家康笑,说了句,“有些事可以和稀泥,像那杯酒,可有些事你拒绝的态度必须强硬,不然。”不然什么,许家康没说下去。许向党接上,“不然他们没完没了了,亲戚情分是要顾,可不能啥事都顺着他们。”这门亲结的他心里不是滋味,结了,心里郁闷还不踏实。不结,良心上又过不去。许家宝垂了垂眼,“爸,我知道的。”瞧瞧他,许向党叹了一口气。第二天,许家宝和许向党离开津市,而许家康则是三天后回来的,当晚带着老婆儿女来四合院蹭饭。许清嘉也去蹭饭。许家康就说起了这一茬,避着老太太说的,省得她老人家担心。“我觉得那家人挺难弄的。”许家康敲着膝盖总结陈词,又笑了笑,“我打听了下。”见大家伙儿都看了过来,许家康摊了摊手,好奇嘛!“据说之前几个对象都因为彩礼的问题散了,听说大概是要三四万吧。”好几个对象因为高额彩礼分手了,怎么瞧这一家都不怎么心疼女儿,颇有种彩礼要低了就吃亏的心态。本来只要三四万,一看许家宝条件好,就翻了好几倍,虽然最后把条件降低了,可许清嘉对梁家人实在没什么好印象。不过她没好印象不要紧,哪怕许家人都没啥好印象,只要许家宝喜欢就行。腊月初一,一月二十日,许家宝和梁红英的订婚礼在如意酒家举行。因为只是订婚礼,人不多,所以订了一个大包厢,能容纳四桌人,许家两桌子,梁家两桌。周五晚上,梁红英和许家宝去车站接了亲戚,她没想请这么多人的,这些人来了吃穿住行都得他们包,可叔叔姑姑都说没来京城玩过,梁父也说订婚礼哪能不请自家人。于是呼呼啦啦来了二十三个人,就连还没过门的赵家姑娘都跟着来了。梁红英能怎么办,只能硬着头皮求父母跟亲戚们说,见了许家人千万不要提工作的事。免得跟上周似的,把气氛闹僵了,又保证以后她会找机会说的。梁父也不想再碰一鼻子灰,到时候在亲戚面前丢人,遂应了。这么多人怎么去酒店都是个麻烦事,难得来一趟,许家宝总不能让他们挤公交车过去,遂打了一辆出租车,把梁红英安排在第一辆上,照顾后面来的梁家人。把人一车一车送走,自己上了最后一辆出租车,许家宝嘴巴有些干,想喝水,没有,只能忍着,还得陪着客人说话。好不容易到了宾馆,迎接他的是一场争吵,梁红英六岁的小侄儿打碎了大堂里的水晶摆设,原价2八八。以梁大嫂为首的梁家女眷围着大堂经理骂讹钱,大堂瞬间成了菜市场。梁红英恨不得把头埋进地毯里,拉住梁大嫂,“我赔。”色厉内荏的梁大嫂立时噤了声,不用她赔钱就行。梁红英一摸钱包,只有212.5,打车费三百六十五,都是她付的,这年月出租车根本不是给普通老百姓用的,随便一开就是一天工资。梁红英问她大哥借。梁大嫂就不依了,一个破玻璃2八八,这分明是讹人。刚来的许家宝问明白情况,红着脸付了钱才平息了事端。梁大嫂意思意思地打了下儿子,“看你干的好事,让你淘气。”胖墩墩的小男孩做了个鬼脸,蹿到梁父后面。梁父护宝贝孙子,“牛牛又不是故意的。”许家宝挤出一抹笑脸,去前台拿了房卡,带着人上楼,让他们休息了下,然后带他们去吃宵夜,逛了夜市又把人送回宾馆。第二天是订婚的日子,一大早,许家宝带着一群人逛京城,临近中午告罪离开,带着梁父梁母以及大小舅子两家回家拜访父母。不是农庄的家,而是城里的家,他们家在市区有一套自住的大平层,是嘉阳地产开发的精装房。这套屋子里常住的只有许家宝和许清熙。许家宝要上班,许清熙要上学,她在京大附中读初二,继续住在农庄的话,上下学不方便。许向党和周翠翠要照顾农庄,两边跑着住。他们家小英以后就这儿了,梁父梁母颇为感慨,瞧瞧这装修,这客厅估摸着就有三十来平,闺女这是掉进福窝了。前一阵梁父陪着小儿子去看婚房,对房产略有些了解,这房子这地段,只怕得好几十万吧,可真够有钱的。梁父有一种冲动问问价钱,很是辛苦的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