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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票啊?”艳羡不已的邻居问许向华,寻摸着自己能不能如法炮制地弄一张回来,他们家三个工人,不差钱就差票。“我老丈人寄过来的。”许向华笑眯眯道。大妈们的关系网多庞大啊,崇县就这么巴掌大一个地方,没一个星期就把许向华一家的情况摸了个七七八八,自然也就知道了两口子离婚过。私下难免有些碎嘴的议论,许向华就是在给秦慧如做脸,免得她们说些不中听的话。秦慧如愣了一瞬,她怎么不知道,等邻居们艳羡的看过来后,忽然明白过来,心头酥酥麻麻一片。许清嘉目光绕了一圈,就明白许向华那点心思,不得不感慨好男人啊。她觉得再这么下去,她可能要注孤生了。许向华把电视机放在了堂屋的柜子上,随后开始装天线,正好放学回来的许家康摩拳擦掌上去帮忙。一看天线拉好,许清嘉便积极地跑去搜频道,咔哒咔哒,搜来搜去就两个频道,首都频道和浙省频道。有人见许清嘉来来回回转,那声音听得他们都心疼了,小娃娃怎么这么不爱惜,转坏了怎么办?“咱们这就能搜到这两个频道。”一人忍不住提醒。许清嘉恍然,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她小时候家里电视机也就能搜到七八个频道而已,这时候当然更少了。当下不再转,定在首都频道上,这会儿正在重播新闻。许家阳搬了一把小凳子,看得目不转睛,哪怕他压根听不懂内容。许清嘉摸摸他脑袋,抬头一看,发现其他人都差不多的表情,顿时啼笑皆非。快吃晚饭了,意犹未尽的邻居们才不舍得离开。这年头就这样,谁家买了电视机,街坊们都得蜂拥而至。主家一般也不会嫌弃,反而高兴。邻居们大多也识趣,看时间差不多了就会自觉离开,不会影响主家吃饭睡觉。等人群都散了,许向华苦笑,觉得自己这电视机可能买错了,然看着小儿子亮晶晶的眼睛,又觉得还是挺值的。许清嘉摩了摩下巴,抬头看看屋顶的电灯,低头看看柜子上的电视机,摇头风扇。秦慧如刚把最后一盘菜端出来,今天的晚饭是清炒丝瓜,蒸茄子,粉条烧rou,番茄蛋花汤,再一锅大白米饭。这日子是rou眼可见的越来越红火了,已经有一只母兔子揣崽子了,大口吃rou的目标指日可待。想想还有点小兴奋呢!转眼,期末考就到了跟前,许清嘉比许家康早了整整十天,她拿着成绩单和暑假作业回来的时候,许家康还在题海中挣扎求生。没有给一众穿越同胞丢脸,许清嘉考了第一名,维持住了自己伪学霸的人设。秦慧如眉开眼笑,张罗着做好吃的奖励女儿。拿着成绩单的许向华心情大好,大手一挥:“想要什么,爸爸给你买。”许家阳星星眼,捏着小拳头定目标:“我以后也要考第一名。”许家康:有个学霸做meimei的感觉太酸爽。许清嘉想了想:“我想要一只母兔子。”为了早日实现顿顿有rou吃的目标,兔子多多益善。许向华啧了一声,这丫头是跟兔子杠上了:“行,爸爸给你去找,除了兔子你还要什么?”“我还没想好。”许向华摸摸她脑袋,笑:“那你好好想啊。”放假后,许清嘉顿时有了更多的时间照顾兔子,重点是那只怀孕的母兔,优先供应鲜草。对于女儿这种走火入魔的行为,秦慧如哭笑不得,拿了五毛钱和一张酱油票给她:“打点酱油回来,剩下的自己买点吃的。”许清嘉笑眯眯地哦了一声,接过钱票和酱油瓶,带上小尾巴许家阳去打酱油。供销社离家也就十分钟的路,许清嘉带着许家阳熟门熟路地抄近路,拐过弯,余光瞄到一道眼熟的身影,扭头一看,不禁纳闷,许家文怎么会在这儿?许家文刚从他同学家出来,与同学的母亲商量好八号前往千湖市,一桩心事落定,压在心头多日的巨石便被移走。到了那,他妈和弟弟就继续住在逼仄闷热的破房子里,吃米都得数着,想吃口rou都不行。他这压力也会小很多。两全其美,许家文一遍又一遍的跟自己说。错眼间看见了站在胡同口的许清嘉姐弟俩,脚步猛地一顿,望着许清嘉手里的酱油瓶,许家文目光凝了凝。他们住在附近?许家文边走边想,这一片不都是自建房吗?眉头不知不觉皱紧了,直到看见院子里晾衣服的秦慧如,许家文愣住了。院子里的秦慧如晾好衣服,拍了拍手,端着木盆进了屋,片刻后端了一碗绿豆汤到许家康屋里,许家康正在为明天的期末考埋头苦读。不一会儿,屋子里传出许家康嘻嘻哈哈的谄媚声。许家文立在原地没动,一遍又一遍地看着宽敞而又整洁的四合院,这是他们租的,还是买的?突然间想起了那同学几番欲言又止的表情,心里隐隐有了答案。分家后,这边的日子是越来越好了,他四叔可真是好本事。莫名的,许家文想起曾几何时,年幼的他暗暗想过,如果四叔是他爸,四婶是他妈会怎么样?会挣钱的父亲,他就不用想吃点好东西都得耍心眼。温柔知礼的母亲,他就不用被人指戳嘲笑。家里不会三五不时的打闹,母亲不会鼻青脸肿地拉着他的手哭诉,妈这样都是为了你,你可要好好读书,将来有出息,有大出息。许家文嘲讽地勾了勾嘴角,弧度冰冷。许家康倒是挺精明,有亲爹都不跟,死死扒着四叔一家。遇见许家文,许清嘉并没有往心里去,打他和许向国断绝关系起,他就和他们没关系了,断绝书他们这还有一张备份的呢,敢贴上来,直接甩他脸上。却是万万没想到,途经一道围墙时能听到这样劲爆的消息。“那后生啊,我家老大同学,倒也是个可怜的,他爸犯了事,坐牢了,这孩子前程可不就坏了。”问话那大娘顿时来了兴致:“犯啥事啊?”范大娘笑容变得有些暧昧:“他老子是大队长和他们队里的知青睡一块被人抓住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