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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你先走。”秦慧敏抽手秦振中眼神突然变得凶狠,恶狠狠的瞪着秦慧敏。秦慧敏瑟缩了下,低头错开他的视线:“我有话跟他说。”“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跟这种人有什么可说的?”秦振中怒气腾腾地吼。秦慧敏白了脸,悲声道:“我总得想办法把这事解决了,要不我怎么见人。”说着眼里忍不住起了泪花。“你想怎么解决?”秦振中咬着牙问。秦慧敏垂下眼皮,瓮声瓮气道:“除了嫁给他,我还能怎么办?”当即一股恶气窜出来,在秦振中胸口横冲乱撞,声音都是从牙齿缝里蹦出来的,恨恨指着秦慧敏:“嫁给他,你脑袋进水了,嫁给他,你以为就有好日子过了。”一旁的秦振中眼神一厉,休想!秦慧敏惨然一笑,直言不讳:“再不好过,能比现在情况更糟糕。不结婚,我们俩都得顶着乱搞男女关系的帽子,前途都完了。”姜建业脸下肌rou抽了抽,不甘地握紧拳头,这个女人不就是仗着这一点才敢那么恬不廉耻的陷害他。“先结婚过了这个难关再说,大不了再离婚。”秦慧敏语调恢复平静,彷佛结婚离婚就像喝水吃饭一般平常。姜建业猛然抬头,眯眼盯着秦慧敏。秦慧敏吸了一口气,抬眼直视姜建业:“你觉得怎么样?”姜建业一言不发地盯着秦慧敏,似乎要穿过皮rou看清她的真实想法,先结婚渡过难关然后离婚,这的确是他的打算。只是没想到秦慧敏居然会有这样的想法,是真的,还是糊弄他?不管真假,到时候他自然有手段让秦慧敏离婚。秦振中傻愣愣的戳在那,整个人都乱了,这还没结婚呢,居然都商量好离婚了。他想痛骂他们胡闹乱来不负责任,可话到嘴边又挫败的地咽了回去。不结婚,这事怎么收场?乱搞男女关系这顶帽子永远都摘不掉了。秦振中用力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突然蹲下去吼了一声:“让你作,让你作!”秦慧敏用力吸了吸鼻子,胡乱拿手背擦掉眼泪,对姜建业道:“走吧。”姜建业眯着眼审视她良久,倒想看看她葫芦里埋得什么药。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姜建业去大厅找到等候的姜母。但见儿子鼻青脸肿的模样,姜母心疼的无以复加,一叠声问怎么回事?姜建业言简意赅说了一回,连忙又安抚震怒的母亲,如此这般一说。姜母脸色难看的紧,恨声道:“你是瓷器,她是瓦罐,咱们不跟她硬碰硬。且等两年,你离了婚想找个大姑娘都行,我倒要看看她离了婚这日子怎么过!”就是这两年,她也别想有好日子过,现在他们忌惮她,等她进了门,她就不信自己收拾不了一个小姑娘。到了这步田地,姜母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难道真跟秦慧敏继续歪缠下去,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根本掰扯不清了。世人又最爱这些个桃色新闻,当年闹革命那会儿,除了‘地富反右坏’外,就数偷情捉jian抓的最厉害。如今那些‘造反派’不能光明正大闹革命,就盯着作风问题蠢蠢欲动。她儿子大好前程摆在那,不能冒险。姜建业也是这么想的,玉石俱焚,损失最大的那个是他。商量好之后,两人就去病房找秦母,当着秦家父母的面,姜建业提出要娶秦慧敏。“……之前那些事已经没必要再计较,眼下结婚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对我好,对她也好。”姜建业言辞恳切:“事到如今,我认了。我愿意娶她,跟她好好过日子。”躺在病床上的秦母动了动眼珠子,目光笔直的看着姜建业。姜建业顿了顿,说了进来以后最真心的一句话:“就算过不下去了离婚,也比现在的处境要好,您二位说是不是这个理。”秦父眉头深深皱了起来,不过一天的光景,他看起来就老了好几岁。姜母闭了闭眼,低声道:“那天在办公室,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姜建业脸色沉了沉,眼底划过屈辱之色,又瞥一眼紧张不安的秦慧敏:“我和她吵了起来,气急之下动了手,就这么让人误会了。”若可以,他巴不得把秦慧敏干的那点恶心事说出来,让秦家父母看看,他们养了一个如何不知廉耻的女儿。然秦慧敏的警告犹言在耳,想起那女人疯狂的眼神,姜建业心里就打突。他相信这女人无路可走之后,真的敢去告他耍流氓,光脚不怕穿鞋的,她什么都能豁出去。秦母定定看着秦慧敏。秦慧敏垂下眼睑,她不敢让父母知道她做了那种事,更怕把她妈气出个好歹来。现如今,她自己都不敢相信那种事,竟然是她做的。“你们爱咋样就咋样吧。”秦母疲惫万分的闭上眼,姜建业说了这么多话,她只听进去了一句,离婚也比乱搞男女关系好听。离婚不算太丢人,乱搞男女关系不只丢人还毁人。可是离婚以后,秦慧敏又该怎么办?想起小女儿,秦母便觉心口一抽一抽的疼,她怎么就把自己弄到这步田地了。等许向华从江家回来,再陪着休息好的秦慧如去医院探望秦母时,便被告知了姜建业和秦慧敏决定结婚的消息。说话的秦父老脸通红,只觉无颜面对许向华。许向华扯了扯嘴角,没说话。作为‘受害人’他说啥都不合适。目光在嘴角乌青的秦振中脸上绕了绕,心道,他这是错过了什么大戏。不过无论如何,都和他没关系。管他们结不结婚,反正他们一家马上就要离开,这两人能化干戈为玉帛好好过日子也罢,还是婚后每天都在世界大战也好,都碍不着他。倒是挺佩服秦慧敏居然敢往这个火坑里跳,他是不肯信姜建业会认命跟秦慧敏踏踏实实过日子的,姜建业同意结婚,那是两害相较取其轻,心里不定憋了多少火。都是自作自受,不值得同情!就是可怜了老人跟着牵肠挂肚。“小姨要当新娘子了?”许家阳大概是这个病房里唯一高兴的了。心思郁绕的秦父摸了摸他的脑袋,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