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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钥匙第二天就溜了个没影。我能怎么办?左右这钱是要不回来了,还不如拾掇拾掇自个儿住了。”周梓宁:“债也不讨了?”沈泽棠微微一笑,意有所指地望着她:“钱财不过是身外物,有些可以作罢,因为无关紧要,但有些东西啊,怎么也得讨个说法。”他把她抱入怀里,带着温润气息的唇贴在她的额头。周梓宁心神微震,往他怀里靠了靠,感觉很踏实,也很温暖。“你晚饭吃了吗?”过了会儿,沈泽棠问她。周梓宁摇摇头:“还没。我想吃面,你给我下面吧。”沈泽棠自然是顺着她,甭说一碗面了,让他给做满汉全席也不带眨眼的。但是,一碗面也忒寒碜了,他熬了骨汤,又往面里打了两个鸡蛋,白花花的蛋皮裹着金黄的蛋液,嫩的仿佛筷子一戳就要流出来。周梓宁捧着碗放到倒台上,也不愿去餐厅了,站着就吃起来。沈泽棠端过她手里的碗,走到餐厅放到了圆桌上,对她招手:“过来吃。”周梓宁撇撇嘴,垂头丧气地过去了。餐桌边,沈泽棠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人是乖乖过来了,脸上的表情可是写着老大的不情愿。他不由挑了挑眉:“不服啊?”周梓宁抿紧嘴巴,没吭声。沈泽棠这就笑了,抬手往她脑袋上招呼,不轻不重的一敲一拨,像点醒,也有点儿宠溺。周梓宁摸着被打到的地方,愤恨地瞪了他一眼,坐下吃东西。不刻,“吸溜”声就穿得老远了。沈泽棠乐了。说到底,还是吃的最重要啊。馋猫,在吃的面前,天王老子都要靠边。吃了这顿,沈泽棠把碗刷了。外面雪又开始下了,他擦着手回到客厅,左右不见周梓宁的影子,沿着过道往书房走,到一半停下来,原来她趴在早餐厅的落地窗前看雪景呢。早餐厅是八角亭,直径不过三米左右,当初买这房子时原本只是布置成观赏厅的,中间放了张圆桌,配上六把椅子就有些狭窄了。沈泽棠从边缘的间隙走过去,把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一边伸出另一只手去关窗。“别关,我正看着呢。”周梓宁不满地转回脑袋。“这玩意儿有什么好看?大冷天的,别冻着了。”看到这丫头冻得通红的鼻尖,那小脸蛋更加红白分明了,他心疼,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给她披上,拢了拢她单薄的肩膀,“真要看的话,咱们去二楼吧,我给你烤火。”“这不有地暖和暖风吗?”这地方在山上,平时温度就低,到了冬天更加严寒刺骨。当初装修公司征询业主意见的时候,沈泽棠就要求他们整栋房子都装了空调和地暖,反正也费不了多少钱,纯当未雨绸缪,省事了。周梓宁打了个喷嚏,搓着冻得红通通的小手,鼓了鼓腮帮子。沈泽棠接过她的手看了看,发现她小拇指骨节的地方有些硬块,还有些红肿。不那么明显,他还是发现了。“什么时候生的冻疮啊?我记得你以前不生的。”周梓宁的哥哥年长她近十岁,她是家中幼女,也算是周茂霆老来得子了,备受宠爱,母亲慈爱,哥哥又是个持重的人,对她向来呵护备至,给她的东西都是最好的。她的体质不好,往年冬天都是窝在家里,又是暖气又是手炉,各种中药小心翼翼滋补着,和段梵出去的日子他也对她事事上心,哪里会生冻疮啊?周梓宁被他摸地有些痒,抽回了手,自己摸了摸。有点硬,被暖风一吹更加痒了,很想挠一挠。沈泽棠捉住她的手说:“越挠越痒。”周梓宁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求我也没用。”周梓宁:“……”沈泽棠把她带去了二楼的八角亭,同样的空间,这儿却布置成了观赏厅,壁炉里燃着熊熊的火焰,三只弧形的半圆沙发占据了大半空间。“等我。”他转身就走了出去。周梓宁拍了拍身后的沙发坐下来,百无聊赖地往那壁炉伸手。确实暖和,哪怕开着窗,她身上很快就蒸出了一层细密的湿汗。这还是她第一次见能烧火的壁炉呢。以前见的壁炉也不少,但不管是大理石制作的还是木头的,以观赏居多,不具备此项功能。沈泽棠很快就回来了,手里多了管软膏。是全新的,他一边拆一边坐到她身边。沙发往下陷了陷。周梓宁看着他:“这么大雪,你下山去买的啊?”他没回答,利落地拆了包装:“把我给我。”周梓宁乖乖地把手递了过去。沈泽棠挤了一点在掌心,碾着弄匀了,再细心地给她涂抹上去。感觉有点儿凉丝丝的,周梓宁眨了眨眼睛,定定地看着他低头专注的模样。涂好了,他把盖子拧上,不忘嘱咐:“回去少沾水,一天要涂三四次。记得了吗?”没人应他,沈泽棠诧异地抬起头,发现周梓宁凝神望着他。沈泽棠:“怎么了?”周梓宁扑到他怀里,脑袋结结实实撞了他的胸膛。沈泽棠拍了拍她的背脊,轻笑:“都这么大了,还爱撒娇啊?你在家也常这么跟你大哥闹吧?”他说得她很不好意思。沈泽棠:“我还真有点儿吃醋呢。”他边说边似模似样地点着头,不像作伪。周梓宁这才抬起头,打量他:“我大哥的醋你也吃,没毛病吧?”“不提你大哥,那段梵呢?他还整天黏着你呢?”“什么叫他‘还整天黏着’我?”周梓宁不高兴了,推开他,挪着坐到了沙发边缘的角落里。沈泽棠学着她的样子挪过来,拍她的肩膀:“我跟你开个玩笑呢。真生气了?”周梓宁不说话,也没看他。沈泽棠贴过来,在她耳边低声地笑:“那我可要挠你痒痒了。”周梓宁吓得回神,他下一秒就把她扑倒了,两手齐上,专门朝她的颈窝、胳肢窝和腰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