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囊,作普通打扮,开始了她的寻夫之旅。但是,当她踏出剑神一重山的大门,走到街市上的时候,她的内心又是无比的迷惘。大陆分汶桑和霁月两个国家,两个国家里又有无数的郡和县,让她如何找到呢?即使她身怀绝技,虽然年纪轻轻,武林里已经鲜有对手,但是天大地大,要在这方天地里找一个人,不是相当于大海捞针吗?“阿秀……我好久没有看她了。这几月来我都忙着练剑,近来也真想念她……”溟打定了注意先去寻找温菊秀。温菊秀常在南盟,所以她先去了南盟之中心,扶风郡。希望在某个不知名的酒馆或者某条小巷,与自己的好友不期而遇。这样看来,她的初衷——寻找渊,反倒不那么重要了。有时候,上天总冥冥地安排着什么。溟刚下了山,在客栈投宿一晚,刚要向扶风郡方向行走,却看到远处一女子行色匆匆,依稀是往剑神山的方向。虽看不清面容,但那袅娜的身姿却让她觉得无比熟悉。溟提起轻功,快速地追了那人,道:“阿秀!你去剑神山吗?”那女子回过头,正是温菊秀,她见了溟,惊喜道:“阿溟!可真真无巧不成书!我正要去找你来的,没想到在这儿就碰上!”溟摸了摸下巴,笑道:“我也要去找你的,我们真是心有灵犀。话说,你找我什么事情?”“你下山来又是什么事情?”溟便把事情都始末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温菊秀,果然得到了温菊秀的嘲笑。“哈哈哈,千里寻夫,这也是你,当代剑神,能做得出来的事情!”溟俏脸一红,跺了跺脚道:“我和他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有什么好笑……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情?”温菊秀很快收敛起笑容,换上一副神秘的表情,声音也变得轻了起来:“传说,近日漠北雪原会有大机缘!我来找你,就是为了这件事情……”“漠北雪原?岂不是要跨过国境线!”溟生长在剑神山上,还从未到过这么远的地方。“你就说,你陪不陪我去?”温菊秀挑了挑眉毛,温雅端庄的面容露出狡黠的神情。“你明知道我会答应你的!反正……寻他又寻不着……”溟本来下山找渊,但是在茫茫江山中寻找一人,何其不易!正好遇到温菊秀,却说漠北雪原有大机缘。不管此时是真是假,权当游玩也无甚亏损。当时正是夏季,两人越过霁月汶桑的国境线,向漠北雪原走去。霁桑大陆,霁月居北,汶桑居南。虽然冬天时汶桑要比霁月暖和许多,但夏天却差别不大。出了中心平原,才感觉到有些凉意,透彻心扉。漠北雪原是高原,阳光比别处都刺眼些。连绵不绝的雪山山脉耸立在面前,“渊告诉我,漠北雪原里还有冰原之莲,冰原之莲可以保存人的魂灵,不晓得是真是假。我们此来,到底是为了什么机缘?”“我哥说的。至于到底是什么东西,看看不就知道?传说是在漠北雪原的最高峰——天霄峰上。”温菊秀指一指前面雪山那个最高的尖顶,白雪皑皑,扑面而来寒气。溟觉得有些不靠谱,但这话既是温菊秀说出来的,就必然不会对她有害。天霄峰是漠北雪原的最高峰,常年隐于云端,只有天气晴好时可见。然而,真正去攀登天霄山的人寥寥无几,是因为去的人二十个里面只有一个能生还,而且生还者还如同失忆了一般,不能描述出他的所见所闻。传说天霄山脉有猛兽,一吼就能吓破人的胆。登上天霄峰,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当地发誓时有这样一句话:“我发誓我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不然天霄峰明天就倒下来。”结果,破碎的誓言不计其数,天霄峰自巍然不动。海拔渐高,空气逐渐稀薄,空气逐渐凉爽。万年不化的积雪带来亘古的凉意,穿透肌骨。夏季可以说是旅游旺季了,到这里避暑是一件很流行的事情。街道上的客栈人满为患,若要找个住处,还实为不易。二人很快穿过了人群,更接近雪原。这里人已经不像之前那么多了,所以溟能很快找到地方住下来。这里已经很冷了,已经不是一般避暑的老百姓可以承受的。第二日,两人启程。周围是一片皑皑的白雪,大风又冷又硬,比之冬日,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白雪反射着太阳光,周围的白光有些刺眼。她们置身于冰雪的世界中,朝着最高的山脊行进。现在的温度已经不能用“凉爽”来形容了,只能说是“刺骨的寒冷”,冻的人手脚冰凉。溟有着深厚的内功,一开始并不觉得如何,只是越往最高峰的方向走,就越来越冷。天空中乌云密布,有的时候,狂风还会裹挟着雪花,纷纷扬扬地落下来,那一片片雪花几乎有巴掌大。太阳有的时候会从乌云后面探出来,散发着白色的冰冷的光芒,让溟不禁怀疑这和之前那轮炽热的光球是不是同一个东西。☆、被禁锢的情人4“到底有些什么?这地方让我全然忘了现在还在夏季里头!”溟搓着手,望着一望无垠的白色。“呼——”突然,有什么声音响起来了,仿佛是人的呼啸声。自从来到天霄山脉,除了冰雪呼啸,溟还没有听过什么其它的声音呢。溟兴奋地转过身来,却仍然只看到晃眼的白雪。难道是听错了吗?两人同时疑惑。“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两人异口同声地问对方,看来并不是幻觉。这是什么?“是在那个方向吗?”温菊秀细细辨认片刻,指出一个方向。恰是山势连绵起伏之处。“去看看再说?”两人沿着这条路,不知走了多久,只看日渐西斜。却看到一片白色只间,有一点黑色。这点不和谐的颜色极容易引起人的注意,溟和温菊秀立刻就兴奋起来,一日跋涉的辛苦仿佛一扫而空,提起了精神就往那儿走去。越来越近了,但是仿佛总隔着一段距离。两人累得气喘吁吁,甚至在这雪山中,还流下了汗水。那个黑点总是在她们前面,为什么总是不能追上?两人心中好奇,仍追着不放。“你二人穷追不舍,却是为何?”忽然,空旷的雪原上回荡起了声音。这声音与刚才那声长啸并无二致。再看面前,不知何时多了以为黑衣老者。这老者须发皆白,白如银子,白得发亮,如同绝世古琴的琴弦,比周围的雪的洁白还多了几分闪烁。他的脸红润有光泽,皮肤虽然松弛,却不似一般老人形容枯槁,满脸皱纹,单看这张脸,也不过五十多岁。但是,矛盾的是,他周身上下散发出的气息却无端让人觉得他至少百岁。老人一袭黑衣,样式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