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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呢?为了照顾我这个jiejie吗?呵呵,你想跟人共侍一夫,可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样自甘堕落,我曾说过,我的夫君,此生必须只我一人,否则此生不嫁,我的誓言,不是说说而已。”花锦程语气冰冷,如今算是跟人彻底的撕破脸皮了。“jiejie,不是那样的,我,我是因为太喜欢侯爷了,如果jiejie不喜欢的话……我,我能跟侯爷和离的。”花锦蓝的眼眶红红的,含着无限的委屈。“现在装给谁看呢?你觉得我会在乎什么?既然现在顾忌了我的感受,那么当初你又为什么要嫁给李烈呢?难道也如同我一样是被陛下赐婚的吗?还是说李烈非你不可,非要将你娶进门呢?”花锦程语气中满是嘲弄,“为什么连最后一点脸面你都不要,非要去败坏我的名声呢?”(。)☆、第479章和离书花锦程的话已经很不客气了,说的花锦蓝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jiejie自己做的就对吗?”花锦蓝恨声说道,“明明是已经成亲的人了,却还跟别的男人勾搭在一起,不清不楚的,我如何那是我自己的过错,jiejie难道不知自己如此会被人诟病吗?”“你是指李烈吗?”花锦程淡声说道,好像对这些全然都不关心一般,“我说过,早在李烈应下了这门婚事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好了觉悟,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你没有资格说什么,你替李烈鸣不平,那花锦蓝,今日我就告诉你,这是李烈欠我的,他欠着我两条命,所以哪怕他被千刀万剐了,那也是他应该付出的代价,人既然做了事情,就要接受报应。”“你可以去说服他,让他继续跟我斗,我没有关系,也不会在意。”花锦程不打算原谅李烈,永远都不会原谅,就算是对方死在了她的面前,她都不会原谅。纯粹的恨意早就已经深入骨髓了,她没有那么超脱,也没有那么善良,会去原谅一个坑害了自己全家,坑害了自己儿子的人,纵然是她自己蠢,她即便原谅了叶丽棠,也绝对不会原谅花锦蓝跟李烈。“所以,你可以闭嘴了吗?”花锦程冷硬的声音中含着浅浅的杀意,她最烦的就是花锦蓝这一点,真的拿她当成傻子吗?真的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吗?“真的很烦啊。”她蹙起了眉头,眼中那些虚伪的柔和完全的散去,全部都换成了不耐烦。花锦蓝捏紧了手指,她的喉咙动了动,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再废话,杀了你哦。”灵柳咧嘴一笑,那模样看起来像是要跃跃欲试一般。花锦蓝被吓了一跳,立刻闭紧了嘴巴,再也不敢多说一句了,因为她知道,灵柳说的是实话。马车离开了锦云坊,沉寂下来的声音又重新变得喧嚷了起来。“锦娘跟别人的男人纠缠不清?”“别逗了,锦娘心仪的一直就只有晋王一个,当初太皇太后还在的时候就警告过济安城所有的勋贵人家了,锦娘是晋王的,两个人早就已经互定终身了。”“这样吧,那岂不是说锦娘已经……”“赶紧将你的话给咽下去,锦娘如今还不是,难道还看不出来吗?再者说了,晋王那样的人,会不明不白的要了锦娘的身子?”“那定安侯呢?”“我可是听说啊,锦娘在定安侯府都有独门独院的地方,没有允许,就连侯爷都不能入内呢,刚刚那个说要杀人的姑娘你看到了吧?那是晋王的人,能怕的了谁?”“我感觉锦娘也不是那样的人,能够将锦云坊一手撑起来,可不是靠着晋王就能做到的。”“晋王连将军都敢不请旨,不调查就擅自斩杀,这份霸道,谁能比得上?”众人一片唏嘘,成功的被带的偏离了方向,花锦蓝先前的话连一点涟漪都没有掀起来。一来,花锦程的人缘本来就不错,女人坊跟锦云坊深得人心,二来,按着云修寒的性子,谁敢多说什么?当初他就已经到定安侯府闹过一次了,死了不少的人,平常的人家,谁能禁得住晋王的愤怒?人的善良不一定会被很多人记住,但人的可怕,却一定会被人们记住,因为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那个人,就会招来杀身之祸。马蹄踩过了条石,慢悠悠的停在了定安侯府前。云修寒的出现让门口的人一阵紧张,毕竟没有人会想死,所以害怕便也是正常的。“王,王爷。”门房战战兢兢的跪下迎接。云修寒从马背上一跃而下,“你们家侯爷呢?”“小的不知,不过侯爷如今应该在府里,王爷,您……”“本王自己进去找。”云修寒踏进了门槛,没有多说一句。人已经离开了,门房这才瘫软在了地上,他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也没有要进去的意思,因为云修寒的速度可不是他能跟的上的,更何况,里面的人也肯定知道晋王来了。在书房的而李烈听到下人说云修寒来了,脸上露出了一抹复杂的神色。正如花锦程所说,他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个后果,不管云修寒是死是活,他都始终抓不住花锦程的人,更不抓不住她的心。“晋王殿下。”李烈躬身行礼,声音平和,但那双眼睛里却含着犹豫跟挣扎。“锦儿的和离书。”云修寒从怀里取出了一个信封,手臂一甩,信封唰的一下便没入了红木的桌子里,插进去了一角,剩下的露在外面,犹若剑刃一般,散着锋芒。“本王若是听到什么不好的言论,侯爷的娇妻如何,本王可就不敢保证了。”他转身就往外走,没有多说一句废话,爽快利落的让李烈感觉一阵难堪。李烈捏紧了拳头,额头上青筋暴起,他数次起了跟云修寒争一争的念头,但旋即就又将之压下了,他低垂着头颅,弯下了僵硬的脊背。“晋王殿下尽管放心,这一点,在下还是能做得到的,背后污蔑陷害之事,不是男子所为。”李烈肃声说道,掷地有声,颇有一番君子的风气。这大概是李烈此生最为笃定的一次了。他没有听到云修寒说话,因为对方早就已经离开了,好似不在意他的答案一般。云修寒的确不在意李烈的答案,因为不管结果如何,他始终都没有将对方放在眼里。李烈保持着弯腰的姿势,久久未曾起身,就像是僵硬的雕塑一般,好似失去了全部的声息。“侯爷——”李烈突然直起了身体,抬手啪的一巴掌打在了自己的脸颊上。血水从嘴角流出,那双瞳子里布满了血丝跟不甘心,“你说,我是不是很弱,敖凡——”李烈声音嘶哑,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