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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家毕竟是皇商,但你当初给朕选择的人可是花锦程,而不是花锦墨,你觉得那个年轻人能担任这个职位吗?”棋子落下,发出了啪嗒一声轻响,“你觉得呢?”“那么陛下的意思是……”“让花锦蓝接手吧,她本就是花家人,更是花锦程同父异母的meimei,她接手,别人也应该不会多说什么,朕听说,女人坊的盈利也是很不错的。”云昭笑道,“现在就要看你是否舍得了。”“臣遵旨。”李烈低声应道。“那便去办吧。”云昭端起了茶杯,已经达到了目的,那也就没有必要再继续谈下去了,“你想不想知道云晋的下落?”“晋王在什么地方跟臣无关,臣先告退了。”李烈起身行礼。“他没有在冷宫,那只是一个陷阱罢了。”云昭突然开口,“难道你就真的不好奇吗?”“的确好奇,毕竟是大名鼎鼎的晋王殿下,可陛下不想让臣知道的事情,臣也就不会想要知道。”李烈恭声说道。“如果朕想让你知道呢?”云昭神色意味不明。李烈沉默,好像是不知该如何应答一般。“就算告诉你其实也没有大不了的。”云昭叹息一声,“李烈,你应该知道朕最讨厌的就是什么。”“李烈的命是陛下给的,李烈今时今日的地位更是陛下给的。”李烈单膝跪在了地上,“为了陛下,粉身碎骨,在所不辞!”“最好如此,你要明白,女人要多少都可以有,但自己的性命可就只有一次。”云昭双眸微微眯起,他抬了抬手,“退下吧,锦云坊跟女人坊的事情,就交给你去做了。”“是,臣一定不会让陛下失望,臣告退!”李烈躬身离开了宫殿,直到出了皇宫,进入了自己的书房之中他这才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隐忍着怒气,隐忍着不满,隐忍着自己对花锦程的歉意,“来人……”他沉声喝道。站在门外的人快步走了进来,“侯爷……”“去请二夫人过来。”李烈靠在了椅背上,疲惫的捏了捏眉心,“另外,锦程可有消息?”“回侯爷,还没有。”“白功也没有任何的发现吗?”“白二先生说,那些痕迹被一种特殊的香味给掩盖过去了,所以就只能看到寺庙的院子里,别的就无能为力了。”“木三那边呢?那个地方应该是他的吧?”李烈蹙起了眉头,一个人居然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汇聚了暗鳞、晋王府跟他定安侯府所有的人,居然查不到丝毫的痕迹。这种事情本来就不是正常的。“木三爷如今人不在济安城,不过夫人失踪的消息也应该穿了出去,他没有道理会不知道,所以属下怀疑……”“你怀疑他正在找人吗?”李烈道。“是,另外青家少主也已经派遣出了人手,相信夫人很快就会有消息了。”尽管这样的几率很小很小,济安城说大很大,但说小也很小,两家人联合起来都没有找到的人,也已经不是人数就能起作用的了。李烈知道这一点,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一点,但他们宁愿会自欺欺人。花锦墨也很担心,但他却知道自己什么都做不了,所以也就只能替花锦程好好的守着锦云坊,但很快,他便知道原来这样简单的事情都变成了一种奢望。“花锦蓝……”花锦墨看到人的时候就觉得事情严重了,花锦蓝跟花锦程不合这种事情他还是知道的,所以如今对方过来,绝对是不怀好意。“锦墨,咱们都好久没见了吧。”花锦蓝笑道,一身素色的衣服,在这个喜庆的日子的确是有些不搭,但却也没有人说什么。“有事吗?”花锦墨态度冷淡。“不招待我吗?”花锦蓝道。“不用了,我们这里地方太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花锦墨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就开门见山了。”花锦蓝缓声说道,“我希望你能离开锦云坊。”“你算什么东西?”花锦墨双眸眯起,怒火升腾,“你凭什么让我离开?”“因为锦云坊是属于我们大房的东西,如今jiejie跟父亲都失踪了,那么家里能做主的也就是母亲了,怎么,你是想要违背长辈的命令吗?”花锦蓝的声音也有些发冷,在花锦程那里受的气,在花锦程那里受的委屈,如今一点不剩的都发xiele出来,“你可别忘记了,比起你,我跟jiejie的关系更好!”“你说这话就不觉得脸红吗?”花锦墨嘲弄的一笑,“我告诉你,想要锦云坊可以,除非你”……“锦墨……”莫伊快步从里面走了出来,他扯住了人的手臂,将对方挡在了身后,“锦云坊,双手奉还,所以你可以走了吗?等开业的时候,直接去店里就好。”“莫伊……”花锦墨急了。莫伊侧眸扫了他一眼,对方立刻住了口,只是看着花锦蓝愤怒的目光却怎么都变不了。“还是莫公子痛快。”花锦蓝微微颔首,“那我便等着了,希望到时候莫公子还能如此爽快,告辞了。”“慢走。”莫伊颔首,人刚刚转身,还没有走远他就砰的一声将门给关上了。“莫伊,你真的要将锦云坊交给她?那可是锦程的……”“我自然知道。”莫伊抬手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这是白先生交代我的,一切等锦程回来再说,不然的话,就算咱们现在争取到了,锦云坊也迟早会易主。”莫伊道,“我也早就已经吩咐下去,凡是锦云坊下属的铺子全部关门,闻人大叔跟石叔他们也会赶过来,若是锦云坊在花锦蓝手中不能达到当初的水准,你觉得她的存在还有意义吗?”(。)☆、第446章苏彩儿的能力人们都说,会咬人的狗不叫,同样的,只有悄无声息展开的东西,才是能真正致命的杀招。花锦程觉得自己依然在那暗无天日的地方生存着,但偏偏外面的一切都能传到她的耳中。“彩儿,你要如何才能相信程牧已经死了?”“难道我不好吗?咱们之间的交情比他不知深了多少倍,为了他,难道你就能舍弃我吗?”“彩儿,抱歉,我不是故意吼你的,也不是故意要将你绑起来的,可是,你能听话吗?好好听我的话难道不好吗?”佐安近乎病态的执念跟行为不仅让苏彩儿感觉到了恐惧,也同样让花锦程觉得恐惧,即便现在她的灵魂此时被关在了一个她根本就不知道存在于哪里的角落,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她依然存在于自己的体内。“佐安,放我走吧,这样没有意思的!”表面上的怨恨早就已经被磨平了,现在剩下的也就只有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像是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