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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刻意?其中的缘由花锦程琢磨不出来,不过她有一种直觉——离这个人越远越好。“公子若是无事,小女子就先告辞了。”花锦程想要起身,但却觉得四肢一阵无力,她蹙起了眉头,烦躁跟杀意在心中慢慢的成型。“姑娘还是再坐一会儿吧。”佐安淡声道。花锦程捏着拳头,桃花眸中一片冷艳,“看来公子对自己很有信心啊!”平淡的语气像是风暴来临之前,让人充满了不安。佐安微微蹙起了眉头,手指微微一捻,“姑娘想要在下的命?”“易之!”冷冽的嗓音夹杂着寒风飘入了木易之的耳中。佐安神色一凛,全身都紧绷了起来。杀气临体,不寒而栗。但下一秒,面前板着脸的女人便展颜笑了,“公子怎么如此不经吓?我不过就是让属下来扶着我离开罢了,公子为何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姑娘说笑了,我……”佐安心神一松,嘴角的笑容还未完全浮现便僵硬住了。他有些狼狈的侧头,就地一滚,一缕发丝从耳边滑落,被风吹散,不知道都被刮到了什么地方。“你……”佐安心中又是恼怒又是后怕,如果刚刚那一击是冲着他的脖子来的——从鬼门关走了一圈儿过来的人忍不住起了一身白毛汗,他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小看眼前这个女人了。“礼尚往来,素来如此,我们这个世界的人,也信奉这四个字。”花锦程呵呵一声,她强撑着身子站起来,发软的双腿让她蹙起了眉头,“这笔账,自然会有人来跟公子讨,公子不是能看到别人的过去未来么?那么您为什么不看看您的未来是什么样的呢?”花锦程冷笑一声,头脑此时一片清明。“你,你怎么知道?”佐安面色惨白,心中一片震惊。“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个道理,您不明白吗?”花锦程意味深长,等身上恢复了些许的力气,她这才转身一步步的离开了凉亭。“主子。”梨儿早就已经等在了入口的地方,见人出来,连忙扶住了她,“主子。”“找个地方,先休息。”花锦程有些无力的说道,她的脸色也同样不太好。梨儿将食盒递给了木易之,然后将人的手臂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撑着她往下走。佐安站在凉亭里,脸色不停的变化着,他不知道为什么花锦程会知道那些事情,但唯一的一个猜测那便是在他跟苏彩儿谈话的时候,对方也听到了,可是这种事情可能发生吗?佐安咬着唇,起身走到了护栏旁,他垂眸看着渐行渐远的三人,手指捏紧了护栏,漆黑的瞳子也慢慢有了些许的变化。一道人影快速的在山路上闪掠着,由远而近,像是一把剑,携带着滔天的威势狠狠的插入了他与花锦程之间。佐安惊呼一声,蹬蹬蹬的后退了好几步,黑色的瞳子里一片木然的灰败,“不可能,怎么可能,这个世界……怎么可能拥有那样的人?”佐安失神的低喃着,状若癫狂,他止住了后退的步子,快步上前,凝神朝着突然出现的那人看去,但他看到的却一片刺目的血红。抱着花锦程的云修寒侧眸,狐狸眼中,杀气凛然。佐安倒吸了一口冷气,再次后退半步,有些长的指甲刺入了rou里却不自知。“那人是谁?”云修寒收回了眸光,那双眼睛里像是有一个漩涡一般,让人不敢与之对视。“叫佐安。”花锦程的手臂环着人的脖颈,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气,“不知道来历,我能如此,全部拜他所……”‘锦程,求你不要杀他。’苏彩儿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花锦程嗬的一声冷笑,她捏紧了拳头,“这件事情压后吧,我倒要看看,他还能搞出什么幺蛾子。”“好。”云修寒应允,至于到底如何,怕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了。等离开了佐安视线的时候,云修寒将人放下,然后蹲下了身体,“上来。”“我,我可以自己走了。”花锦程低声道。“要不然我扛着你?”云修寒眉梢微挑。花锦程抿唇,然后趴在了他的背上。云修寒将人背起,从梨儿的手里拿了食盒,“你们先回吧,这里有我。”云修寒留下了一句话,脚尖在地上一点,身形闪掠而出,不过眨眼的功夫,就已经看不到了人影。“易之哥。”梨儿抬眸看着人。“有公子在,不会出什么意外,咱们回去吧。”木易之轻声道,他回眸瞅了一眼来时的方向,莫名觉得心中一颤,“走了。”“哦。”梨儿眨了眨眼睛,“那今日的事情,我还要不要跟公子说?”“说,当然要说。”木易之点头,就算是花锦程会跟云修寒提及这件事情,有了梨儿的哭诉,也自然会让这件事情变得更加可信,他倒不是怀疑云修寒不相信花锦程,只是觉得这样会让晋王爷的怒火更加高涨一点,那么同样的,李烈的下场也就更惨一点。云修寒背着人挑了一条僻静的路走,来到了一间厢房之中,开门就走了进去。“我没事了。”花锦程低声说道,双颊微红。“我不太放心。”云修寒捏住了她的手腕,探了探脉象,这才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气,“以后不认识的人不要接触,任何想要支开易之他们的人,都会不怀好意,所以日后不要跟这样的人打交道,等回来的时候,再跟我说,懂么?”“我又不是花瓶,不会那么容易碎的。”花锦程觉得他有些小题大做了。“可你是我的珍宝,我不想你受到任何的伤害。”云修寒沉声低语,他在人的手上落下了轻吻,“如果今日我不来,你打算如何脱身?”(。)☆、第387章大闹侯府花锦程微微一愣,心头的羞涩被疑惑压下,“什么怎么脱身?”“你觉得那个人会如此轻易的就让你走?”云修寒叹息一声,她就不能有点危机感吗?花锦程沉默了片刻,然后开口,“至少短时间内,他不会要我的命。”“你就只有这样追求吗?”云修寒恨铁不成钢的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他跟白功应该是一类人。”“什么意思?这种东西还能看出来?”花锦程惊诧的问道。“不是谁都能看到的,但是恰好我属于能看到的那一类人。”云修寒颇有些自傲的道,“在他们看东西的时候,都会形成一个很特殊的气场,要不是感觉到了那种东西,我也就不会那么着急了,刚刚没吓着吧?”花锦程摇摇头,不过那个时候她也的确有一种被毒蛇盯着的感觉,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