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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玉镯以及各色的簪子首饰,共计有一千件。”“这边是珊瑚香料绫罗绸缎,这个箱子里装的是药材,有晋王爷在,应该不需要什么成品药丸之类的吧。”“嗯,挺不错的,木三爷选的东西,自然都是极品。”云修寒点点头,“辛苦木三爷了。”“本来就是我木家的过错。”木三摇摇头,态度倒是出奇的平和。花锦程的手指从那些布料上扫过,“不够细腻,织法不对。”她摇摇头,“这些东西不需要,请木三爷带回去吧。”“锦程姑娘,要不要合作做生意?”木三突然说道。“合作?”花锦程疑惑,然后脸颊上便多了一抹笑容,“能与木三爷合作,是锦程的荣幸,只是不知道木三爷为什么要找我,若是木家放出话去,肯定会有不少的人想成为木三爷的合作伙伴吧。”“锦程姑娘太看轻你自己了,且不说你的本事,单说晋王爷,整个大晋又有几个人能比得上你呢?”“这倒是实话,只是不知道木三爷想合作什么。”“我有商队,所以可以将布料销往很多地方,利益,咱们四六分账,我四,如何?”“我需要考虑。”花锦程摇头,“如今锦云坊还不能完全立足,所以我也没有本事去做更大更多的生意,只有踩好了第一步,才能一步一步的慢慢往下走,我清楚自己的分量。”“我可以等,锦程姑娘什么时候下定了决心,尽管来找我就好了。”木三道,给了她足够的时间跟宽容。“那就多谢木三爷了。”花锦程微微颔首。“东西还行,咱们的过节,暂时揭过。”云修寒满意的点点头,这些东西可不是钱能衡量的,先不说那箱子金子,就说那些珠宝首饰,至少世面上都很少有那种货色的成品,再加上那批药材,就算是乐家想要凑齐都需要费很大的力气,木家的人力跟财力可见一斑。“这些药材都是恢复……”“木三爷,多谢你的礼了。”云修寒打断了他的话,狭长的双眸中带上了一抹危险的警告。木三停止了继续说下去,“那我就先告辞了,锦程姑娘,木府的大门会随时为你敞开,不管是要合作也好,还是要帮忙也好,尽管说话,能做到的,我木三绝对不会推辞。”“木三爷以前可见过我?”花锦程双眸微微眯起,“或者跟我花家有什么交情吗?”“不曾,也没有。”木三摇摇头,“木三幼时曾经受过柔夫人恩惠,仅此而已。”“原来如此。”花锦程了然,但到底是真的相信还是假的相信,恐怕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木三将东西送到也便离开了。花锦程看着地上的那些箱子眸光微微一变,“修寒,木三的本名是什么?”“没人知道。”云修寒摇摇头,“木三在木家的地位比较特殊,确切的说,他本不是木家人,而从他开始被人知道,就以木三自称,一步步的,从木三成为了木三爷,而他的辈分却是最高的,至少我所知道的木家,没有人可以凌驾于他之上。”“感觉好厉害。”花锦程叹息了一声,“你们才是真正站在食物链顶端的人啊。”“难道你不是?”“我?我充其量也就是一只蹦跶的小蚂蚱。”花锦程摇摇头,哑然失笑,“我的身体很棘手?”“不算,小意思,你不用担心。”云修寒摇摇头,没有将事情的真相告诉她。白功又来了一次,他依然替花锦程行针,这次所有的东西都完全的聚集在了肩头,而那个地方,也成了她不能触碰的地上,只要稍微的用点力,都是钻心的疼,所以平时穿衣服,她都小心翼翼的。花锦程称病闭门,花荣曾经来过几次,看着人面色如常也就放心了,而花锦蓝跟叶丽棠则被拦在了外面,王府的人,没有让她们踏入府门一步,因为这件事叶丽棠破口大骂,几乎将整个屋子里的东西都给砸了,然后又教训了几个下人这才勉强让心中的那口气顺了。(。)☆、第301章光鲜的背后济安城一片风平浪静,朝堂之上的争吵似乎也关系不到济安城百姓的生活。或是纸醉金迷,或是繁琐却又温馨,每个人都有自己所选择的路,都有自己所选择的人生,轰轰烈烈期待平平静静,平静如水又去期待那些轰轰烈烈与跌宕起伏。人心不足。雪霁想,她大概就是这样。以前在乐坊的时候,她想着让人尊敬,想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想着养尊处优处处风光,再也没有人敢在她面前放肆,但是如今她却开始想念以前的日子了,想念那种乏味的平和,想念那些虽然轻佻但最起码无害的脸,不像是在这后宫之中,走一步路都要去想有没有要害自己。“meimei的字写的越来越好了。”薄纱之后,斜倚着的女子神色慵懒,她的手指之间夹着一张薄薄的纸,“本宫也要稍逊一筹啊。”“贵妃娘娘过奖了。”雪霁跪在地上,语气谦逊,卑微的像是要低到尘埃一般。你在后宫之中,自然会受人尊敬,但同时在这个等级森严的地方,人也会卑微到骨子里,就像是那些奴才,雪霁有的时候觉得就连一个伶人都会比他们更加有尊严。“这卷佛经,也就拜托meimei抄写了,meimei不用着急,按照自己的时间来就好。”庞悠然将那张纸交给了旁边的侍女,然后垂眸看着自己的指甲,“你回吧。”“是。”雪霁微微弯腰,她有些勉强的起身,双腿的酸麻让她几乎站立不住,但她还是死死的咬着唇忍了下来,慢腾腾的挪到了外面。“娘娘。”被拦在外面的丫环一见她出来就立刻迎了上来。雪霁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气,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玲儿,回吧,切记,今日的事情,不能跟任何人提起,明白吗?”雪霁双眸微微眯起,肃声警告道。玲儿虽然不明白主子为什么要这么做,但还是用力的点了点头,只不过她却是将这件事情记在了心里,准备找一个时候,一定要好好的为自家主子讨回一个公道。不过在主子发话之前,她是绝对不会开口的,宁愿将这些事情烂在心里,也不会开口。雪霁虽然后来的日子过的很好,但无论是练琴还是练舞都是下过苦功夫的,所以自然也不会有多么的娇弱,只是跪了很长时间,膝盖上还是留下了痕迹。雪霁的手指在膝盖上慢慢的揉着,眉头微微蹙起。“主子,一会儿陛下要过来,咱们……”“这件事儿给我烂在肚子里。”雪霁拧起了眉头,“清楚吗?”“可是主子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