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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易之点头,转身走到了门口,将人脸上的黑巾摘下,“主子,我不认识。”“拎出去吧。”花锦程摆摆手。木易之提着人的腰带将人扔到了外面,然后打了水过来将地板擦拭干净,这才去处理那具尸体。石时跟石七解决了在府中捣乱的一部分人后,也架着马车载人出了马车,马车几乎逛遍了大半个济安城,人也被扔进了不同的院子里,然后他们又悄无声息的回到了锦园之中,一切都做的静悄悄的,没有被任何人知晓。“主子,人都扔好了。”石七的脸上不见丝毫疲惫,反而还有些意犹未尽,看起来他是极喜欢这种差事的。“石七,林正安的住处你可知道?”“知道。”石七点点头。“易之那里有具尸体,你扔过林府的围墙就好,至于落在何处就不要cao心了,事情办完了就回来,不能多生事端,知道吗?”“是。”石七抱拳,转身兴冲冲的去做花锦程吩咐的事儿了。“主子,咱们玩儿的会不会太大了点?”石时显得有些不安,“毕竟咱们都不知道到底是谁的人,就那么扔出去……”“不管他们是谁的人,出了岔子,着急的总是他们的主子。”花锦程道,“更何况,谁又知道那是从锦园出去的人呢?石叔,明日就将所有的人都遣散了,银钱要给足,说不定会有什么人,跟咱们说一些咱们不知道的事儿呢。”石时琢磨着花锦程的话,然后点点头,这一夜,他守在了花锦程的门前,并未离开,直到天亮了,石七过来换他,他这才回房小憩了一会儿。的确有很多的人在自己的家里发现了被扔进来的人。有的断了手,有的断了腿,有的手腿脚都断了,有的断了一只,有的断了两只,有的断了三只……总之正如花锦程所预料的那样,声张的人很少,但这个消息却是在一个圈子里悄然流传开了,而那些人也在一天之内消失了,甚至都不知道是谁领走的。花锦程翻看着一本新的杂记,正准备去郊外走一走的时候,京兆府却突然来了人。(。)☆、第187章定罪“杀人?”花锦程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忍不住有些错愕,旋即她轻笑了两声,“那便走一趟吧。”“主子。”灵柳灵雪则是觉得这件事情不是那么的简单。“难道你们还想跟衙门的人作对不成?”花锦程摇摇头,“等我有事的时候,你们再过来也不迟,我倒是很想听听那位大人是如何定罪的。”花锦程跟人走了,灵雪灵柳她们虽然着急,但却也不知应该如何做,毕竟仅凭她们的确没有跟京兆府作对的资格。“咱们也去看看吧。”石时也有些乱了分寸,京兆府走的是正经的手续,也是按照正常的程序带花锦程过堂问话的,这样的事儿,就算是云修寒在这里,也只是能震慑对方不乱用刑罚而已。这件事情也的确出乎花锦程的意料之外,她不过就是想免了麻烦,所以才会让石时跟石七提前肃清了家里那些别有心思的人,免得到时候不干不净的流言流出去,对女人坊对她更加的不利。只是没有料到,她居然会成为了杀人的人。肃穆的公堂之上,衙役分散两边,正前面的牌匾之下,京兆府尹大人肃然端坐。“小女子花锦程,拜见大人。”花锦程欠身行礼,但却并未跪下。温承看着站于堂上的人。一席月白的衣衫上隐隐用淡粉色的线勾勒着繁复的图案,她垂眸而立,薄纱蒙面,明眸若星,清冷淡雅,不管如何看,都不像是能杀人的心狠之人。“花锦程,有人说,人是你杀的,你可认罪?”温承一拍惊堂木,沉声问道。“小女子不知要认什么罪。”花锦程道,“大人说有人指正是小女子杀人,那么证据又是什么?有了人证,总还需要有物证吧?”“这是本官的事儿,于你又有什么关系?这么说,你是不认罪了?”“锦程未做过的事情,不敢认。”花锦程轻声说道,心思急转,想着到底是什么人在诬陷自己。“本官问你,五日前寅时初,你在哪里?”“自然是在家里睡觉。”“可有人证?”“当日陪着我的是灵雪灵柳,她们自然可以作证。”“你的贴身丫头,自然会向着你。”温承沉声道,“可却有人说那****带了人悄悄的从侧门出去了。”“大人就不必浪费时间了,我只有一句话……”花锦程抬眸看他,果然是院子里的人做了伪证,只是想要置自己于死地的人究竟是谁呢?“我跟死者素不相识,为何要杀她?我的动机是什么?大人说我杀人的证据又是什么?锦程虽是一介女流,但到底也是陛下亲封的官衔,大人无凭无据的拿人怕是说不过去吧?”“放肆!”温承手中的惊堂木又是一响,“死者的相公乃是一位大夫,而那位大夫恰好跟你有些过节,花锦程,你可别告诉本官,你毫不知情。”“自是不知。”花锦程朗声道。“哼,好一张利嘴。”温承怒喝一声,“你手下之人个个武艺高强,想要无声无息的弄死一个人简直太容易了,而你为了不让人怀疑到你身上,所以就让人将尸体挂在了女人坊的门口,借此来败坏自己的生意,让自己站在受害人的角度,从而掩盖住自己的罪行,花锦程,不得不说,你的手段的确很高明,本官也险些就被你蒙蔽住了,但所幸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到底还是老天不让你这恶人逍遥法外!”“来人,传证人!”惊堂木又是一拍,温承的脸色有些涨红。花锦程抬眸看着那位素昧平生的大人,手指悄然捏紧。‘能看出什么情况吗?’花锦程默默的问了一句。‘你觉得呢?’对方反问了她一句。‘害怕着,犹豫着,他好像在赌博。’花锦程沉吟了片刻,然后道。‘确是如此,他先前说,他听说过你,我猜就是从鼠疫事件中云修寒替你出头的事件中听说的,但今日他却还要将你治罪,那便意味着他身后还有一只手推着他往前走,而那只手的主人与云修寒的地位不相上下,也是他得罪不起,也不能得罪的,云修寒不在,而那人却在,他要听谁的命令,毋庸置疑。’那人分析的头头是道。而花锦程恰好也就是这样认为的。被带上堂来的是一男一女,男的花锦程知道是自己院子里的人,而女的则好像是在女人坊做工的。“拜见大人。”“你们两个细细说,你们看到了什么。”“是,大人。”两个人齐声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