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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味道。“恩。”花锦程点点头,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中元节的比赛,你觉得我应该去吗?”云修寒的手指一顿,然后将最后一根银针插下,“你挺信任我的。”花锦程也是一愣,柳眉微皱,云修寒不说她还没有察觉,好像……真的是挺信任他的,为什么?“是不是因为我长得好看?”戏谑的声音传入耳中。花锦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是啊,很好看,所以你就不要想的太好了。我只是觉得,你是大人物,我这里没有什么是你图谋的,当然,如果你图谋什么,我也没有反抗的能力,所以才会信任,因为……即便被你利用,或许也是一种幸福。”花锦程不止一次怀疑过云修寒的身份,六慧大师身边的小沙弥成了他的药童,那个夭折的小师叔,同样的紫衣,同样的冷香,如果现在还不知道当初在佛寺是被耍了,花锦程觉得自己也就白活这么多年了。“我正在刷好感度,等小锦儿对我的好感爆棚的时候,说不定就真的会爱上我了,到时候,咱们就双宿双飞,生儿育女,男耕女织……”云修寒狭长的双眸微微眯起。花锦程听着他越说越不像话,气恼的转身,那一瞬间,原本斥责的话语就停在了唇边。云修寒眨了眨双眸,薄唇微扬,那双狐狸眼中流光溢彩。“小锦儿,好梦。”颈间一凉,眼前倏地变成了一片黑暗。云修寒单手拖住了她的头,将人重新翻了过去,出手如风,一枚枚银针落在了他的指缝之中,同时他的额上也起了一层薄汗,“这毒……”云修寒皱起了眉头,“真不好拔,小锦儿,我等你的时间不会太长,希望你能乖乖听话哦。”他俯身在花锦程的额头上落下了一吻,将被子给人盖好,银针全部都收进了针包之中,重新戴上了面具,悄然消失在了花锦程的房间中。夜色如水,风已经带上了些许的凉意。出了花府一路往东,进入一片树林的时候,云修寒倏地停下了步子,“跟了这么久,不累么?”“药,是你给小锦程的吗?”江恩重从一棵树后面缓步走了出来,脸色绝对说不上好,“藏头露尾的家伙。”“这句话好像说的有些不对。”云修寒抬手蹭了蹭下巴,“我可是光明正大的往前走的,藏头露尾的,大概是阁下吧。”“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不是藏头露尾是什么?”江恩重不屑的嗤笑,“关于这点,我可以解释的。”云修寒微微歪了歪头,“其实我是怕我长的太俊,让你自惭形秽。”“哈?”江恩重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原本对云修寒的五分不爽,现在彻底的变成了十分,“你还真……不要脸。”“我一直都这么以为。”云修寒的声音中仍然没有任何的恼怒,“那么……这么晚了还追我,是想要做什么呢?我不喜欢男人的。”“你……”江恩重气的额头的青筋都冒出来了,他抬手啪的一声打在了旁边的小树上。云修寒好整以暇的吹了一个口哨。江恩重咬了咬牙,“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我警告你……”话戛然而止,他的眼眶倏地撑大,近在咫尺的面容,近在咫尺的笑容,近在咫尺的呼吸,喉咙上的手指却是让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你好像没这个资格。”云修寒松手后退了几步,“倒是你,江少爷,有的事情……要适可而止吧,不是所有的人都是你的棋子,看在你帮小锦儿的份上,这次你留在她身上的小东西,本少就不计较了。”他甩了甩手臂,“不然……杀了你。”月光偏移,皎洁的光芒洒在了云修寒的身上。他微微侧着身体,衣摆随风而动,紫色的面具折射出了一抹妖魅的光芒。江恩重感觉自己的喉咙上就像是贴着铁块一般,森冷、沉重的像是一口血将要吐出来。被妖精盯上的毛骨悚然!猛然间,他全身一软,踉跄了几步,瘦削的身体靠在了树干上,而前面,早就没有了那抹妖魅的影子。☆、第69章妖不屑对人谋云修寒出现了三天,江恩重就追了他三天,但是很显然,他高估了这个妖精的耐性,也高估了他的人品。“感觉被人小看了。”同样的地方,同样的站位,同样的月光,同样的两个人。江恩重拧紧了眉头,全身的血液有那么一瞬间的凝固,“你……”“所以……你一直都在小看我吗?”云修寒转过了身体,直面江恩重。尽管看不全他的脸,也看不到眉,但是江恩重觉得,他好像是生气了。冰凉的手脚慢慢的恢复了知觉,喉咙滚动,“我……”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江恩重的身体微微后仰着,无神的撑大的双眸之中,一抹紫光转瞬即逝。血光随之闪现。江恩重后退了几步,噗通一声坐在了地上。那是什么?双眸圆睁,撑裂的眼眶中闪烁惊恐的光芒。一抹细微的伤痕从他的脸颊上出现,然后缓缓的扩大,血液从伤口中流出,江恩重半仰着头,良久,方才恢复了正常。“正面……简直就是找死啊。”江恩重的手掌撑在了额头上,“那家伙……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他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呢?朝堂?江湖?还是谁家的死士?一张张脸孔从江恩重的脑海中划过,但是……“该死的,怎么会没有!”江恩重一拳打在了地上,他拧着眉头,黑色的瞳子里露出了一抹恐惧跟忌惮。云修寒缓步走在了林子里。他走的是来时的方向。倏地,略微有些急促的脚步声停了下来。“等很久了?”声音中带上了一抹欢愉,他后退了几步,然后继续前进,身上的那抹杀气跟血气在这短短的时间内消失无踪。“江恩重一直都在跟着你。”花锦程抬手将兜帽放下,白皙的脸颊在月光下接近透明,“我不太放心。”“原来小锦儿都知道啊。”“大叔是好手。”花锦程的手指轻轻搓动着。“那位吗?”云修寒看着她的身后,“恩……比起来……还差一点。”“恩?”花锦程疑惑。云修寒摇摇头,没有多说,“这是送行?”“恩。”花锦程垂眸,好像是有些不好意思,“修寒,我想跟你讨些药。”云修寒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不用如此直白。”花锦程越发的羞涩了,“诚实是美德。”“善良的谎言也是一种美德。”“可是我不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