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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让她没那么难以接受。可夏幼幼却不这么想,一听到他不知道这件事,她就不高兴的沉下脸:“你说傅明礼这是什么意思?”猛地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她口中出来,傅明礼心里微动,也不知为何,竟有些紧张起来:“怎么,他送的吃食你不喜欢?”“不喜欢,讨厌死了,”夏幼幼看了傅明礼一眼,决心就算他会不高兴也要把这事儿给说清楚,“尚言,你回去告诉他一声,没有谁会给自己下属的妻子送吃的,还说什么要做书信朋友的,麻烦他以后自重些,不要再做这种莫名其妙的事。”“……”傅明礼没想到会得到这样一个答案,怔愣之后疑惑,“你不喜欢?”夏幼幼看了一眼自己家的傻直男,无奈的叹了声气。傅明礼虽然身体残缺,可到底也是个男人,能做出这样让人误会的事,难免她不会多想。自己的诉求必须说清楚,但看他还是不解,为了避免自己在他心中成为一个想太多的女人,她决定耐心解释:“如果今天这个人不是傅明礼,是旁的男人,指名道姓的给我送一堆吃的,你觉得开心吗?”“……”单是想到这种可能,他的脸便阴沉的要滴出水来,只是想到这事到底是自己做的,又忍不住道,“可若他不是别人呢?”“他不是别人是谁,内人?”夏幼幼奇怪的看他一眼。傅明礼的表情古怪一瞬,夏幼幼笑着把他推倒在床上:“好困啊,你把我的话带给他就行,最好让他知道,我这辈子都没打算跟他产生交集。”尚言跟着他做事,不代表自己也得奉承他,她这辈子自在惯了,可没打算跟这些人宫心计。傅明礼一听她的话,一颗心缓缓下沉,正要跌至谷底时,听到她小声道:“我只跟你在一起就行了,其他人我才不想搭理。”傅明礼顿了片刻,缓缓叹了声气。来日方长啊。夏幼幼和他聊了会儿,眼皮又慢慢沉了起来,傅明礼轻轻的拍了她的背,一直到她睡熟才停下来,盯着她的脸看了许久,门外有人对着窗子打了一下手势,他的脸沉了下来。从屋里出来,仔细的将门关好,这才看向下方跪着的人:“何事?”“回督主,属下无能!方才没能及时拦住刺杀武遇的刺客,让武遇受了伤。”下方的人沉声道。傅明礼蹙眉:“可是知道是哪方人马做的?”“回督主,奴才当时为了去追刺客,没有注意到是哪的人马做的,只在地上发现了这个。”一直守在一旁的刘成听了,立刻上前将他手中的几样东西接了过来,检查后交给傅明礼:“督主,好像是发福蝶的暗器。”傅明礼拈着暗器看了一眼,蝴蝶和狐狸样式的暗器上面沾着干涸的血迹,正是杀手花蝴蝶独有的杀人利器,不过这狐狸样式的倒是没有见过,莫非有两个人去了?看来是有人找了密语阁,想要武遇的命了。傅明礼垂眸,武遇贪污的事大皇子还不知道,他和徐延为了能一击即中,甚至还派人帮他暂时隐瞒,这样一来似乎没有人有必要找杀手去杀他了。那这次要杀他的是谁?难道是汉中那些百姓?傅明礼沉吟片刻:“刘成。”“奴才在!”“你去查是何人向密语阁下的单子。”“是!”“还有,大皇子武遇一方,定然不会轻易放过这个发福蝶,”傅明礼想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杀意,“若是可以,就帮他们送她一程,武遇那边再多派些人马,若他发觉了,就说是二皇子的示好。”在他没将账本找到之前,任何会威胁到武遇的人,都必须死。此事关系到能否一次将大皇子置于死地,任何人都不可以成为意外的变数。刘成知道此事的重要,立刻不敢耽搁的走了。傅明礼在原地站了许久,还是骑马连夜回了皇宫。屋外一片风谲云诡,屋里一片黑甜安逸。一夜无梦至天亮,夏幼幼睁开眼睛后,发现身旁已经没有人了,想必已经回都城做事了。想到他如此辛苦只为夜里回来看一眼自己,夏幼幼叹了声气,跑去外面转了一圈,对着角落里正值守的暗卫道:“你去告诉尚言一声,叫他公事没做完之前不要来回跑了,否则我会担心他身子。”暗卫一脸懵逼:“……夫人,你是如何找到我的?”他藏的时候已经刻意隐藏气息了,一般人应该找不到他才是。“……”夏幼幼愣了一瞬,讪笑道,“前几日我在院子里转悠时走过这里,就看到了你的影子,想着你应该是在这里值守。”暗卫了然的点了点头,暗卫们在轮班值守时常为了省事,都是蹲在一个地方守着,夫人前几日应该是看到了其他人,误以为他们是同一个了。暗卫恍然,夏幼幼催促:“快去吧。”打发完暗卫,她在原地看了一下日头,掐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周书郊也该回来了,于是懒洋洋的往小院走,想问问他昨夜是否还算顺利。刚走到院子外,便看到几个小厮丫鬟站在外面,嘀嘀咕咕的在说些什么,她一走近这些人急忙安静下来行礼。夏幼幼看了一眼紧闭的院门,疑惑道:“你们都站在这里做什么?”几个下人面面相觑,最后一个相对胆子大些的走向前:“回夫人,奴才们是想帮娇娇姐喂猪,往日这个时候院门早就开了,可不知怎的,今日不管奴才们怎么敲,娇娇姐都不来开门,奴才们是怕出事,所以在想要不要翻墙进去看看。”夏幼幼心里闪过一丝怪异,此刻已经天光大亮,若无意外,周书郊不该这么晚还没回来。想到王夫人那次,夏幼幼抿了抿唇:“兴许是睡过头了,你们先退下吧。”几人对视一眼,最后小心的离开了。等脚步声一远,夏幼幼立刻蹬着墙头翻了过去。“周书郊!娇娇?”夏幼幼叫了两声,见没人应声,皱着眉头走进屋里。一进屋,便被里头扑面而来的血腥味给吓到了,夏幼幼一惊,三两步跑到床边,便看到周书郊面色苍白躺在上面,身上是已经干涸的血迹,身下的被单上都是黑红一片。夏幼幼惊了:“你是去杀人还是去送人头了?!”周书郊翻了个白眼,有气无力道:“我就是想知道在我死之前,你能不能想到来寻我。”他昨夜受伤后本想找个医馆包扎一下,却被身后的追兵缠得不敢停下,没办法只能先出城,回来后又想去找夏幼幼拿些伤药,却刚好看到傅明礼回来,无奈之下只能先回自己小院躺着,谁知这一躺就没什么力气起身了,直接就这么躺到了现在。要是夏幼幼中午之前不来找自己,他大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