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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才女四大美人之首,呵呵,脸真大!”“……”苏清娆猜测,肯定是那个施小姐像那个还被关在永巷的柳小姐一样,觊觎她舅舅了。表妹好像特别不待见喜欢她舅舅的人?第30章两个小姑娘被请进正殿,殿内除了高坐于首的太后,座下左右还有几个命妇。其中几张面孔,很眼熟。庄敏一进殿,便看见那本该在永巷服役的柳元月此刻正坐在这里,顿时脸色就变了。苏清娆悄悄瞄一眼表妹的脸色,好担心她等会儿就跟柳小姐打起来。“拜见太后。”两人齐齐跪下,给太后行稽首大礼。那雍容高贵的女人微微一笑,温和地说:“免礼。”然后示意自己身边的大宫女给她们一人一个红封。庄敏瞥一眼那红封,对太后说:“我们正在孝期,不能收红封。”太后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下,不尴不尬地叫宫女拿回来。本来是想好好给太后问个安的,但是一看见柳元月庄敏心里就来气,再看看座下,柳国太和柳夫人都在,柳元月就坐在她母亲的下首,穿的戴的都是贵女的打扮。她这哪里是罪人该有的样子。庄敏从来不会委婉迂回,指着柳元月说:“你不好好在永巷服役,来这里干什么?你可知犯人私自离开永巷是罪加一等?”柳元月满面通红,害怕的放在腹前的双手都在颤抖,不敢看那气势汹汹的人,把求助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太后姑母。太后还没发话,柳国太就冷声说:“在郡主看来,太后娘娘掌管后宫,连传唤个人的权力都没有了?后宫几时轮得到你说话?”“怎么轮不上我说话?”庄敏怼回去,她一看见那柳国太就恨不得上去踹她两脚,从小到大她就讨厌柳家人,尤其是柳国太和他那孙子。庄敏看向太后:“你说呢,太后舅母,你觉得作为一个服役未满的犯人,穿成这样坐在这儿好吃好喝的,合适吗?”“自然不合适,不过是哀家念着元月的手艺,传她过来给哀家沏壶茶罢。”太后到底是太后,比她那老母亲镇静多了,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说:“这茶甚好,哀家便赏了她件新衣,留她坐会儿,算不得什么。”庄敏:“太后舅母想留她坐多久?”太后笑看自己的侄女,说:“哀家便不留你了,你去吧。”柳元月咬着牙,不甘不愿地站起来,跪下一拜:“臣女告退。”柳夫人看着女儿满是心疼,在永巷粗茶淡饭,又要做那些低贱的粗活儿,女儿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于是忍不住想开口向太后求情,可是一看太后的眼色,她便打消了念头。本来女儿能出来与她们一聚,就已不容易了。柳夫人恨恨地瞪着庄敏,这个阴魂不散的丫头,若不是因为她,女儿兴许还能留在长乐宫过几天舒坦日子。柳国太看着苏清娆和庄敏的眼神,恨不得吃了她们。她是个极护短的,自己孙女落得这个下场,都是拜这两个丫头所赐,若不是苏清娆与孙女起了冲突,祺茗郡主又怎会落水,她孙女又怎会因为这个就被罚去永巷服役?庄敏回瞪她,毫不示弱,要多凶有多凶。“堂堂郡主,一点教养都没有!我好歹也是你的长辈!”柳国太掷地有声,手掌拍了下案,茶盏抖了一下。“你算我哪门子长辈啊?你是我庄家人还是皇家人啊?再说你不也瞪我了?我瞪回去有错吗?”“你……”柳国太气的站立起来,喘着粗气说:“我是当今太后的母亲,就连陛下都要给我行礼,你区区一个郡主,算什么东西,也敢跟我叫嚣!”庄敏一改刚才的气势,突然张嘴哭了起来,“呜呜呜……国太夫人饶命,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苏清娆:“……?”她偷偷看表妹的脸庞,一滴眼泪都没有,她就知道!敢不敢哭的,逼真一点?柳国太:???柳夫人:……柳太后微微皱眉看她。庄敏抽泣着说:“太后舅母,臣女告退了,呜呜呜……”然后她拉着苏清娆就跑了,一路哭着跑出去的。众人:?她到底在搞什么?第二天,“柳国太仗着自己是太后的母亲欺负祺茗郡主”传遍全京城。外面还传得有声有色的,柳国太扬言陛下见了她都得行大礼,看她柳家三分脸色,更何况是区区一个小郡主。据说,柳国太还动手打了祺茗郡主,郡主一路哭着跑回家的,正好被陶家和郑家的夫人碰见了,问了才知道郡主被柳国太打了。虽然祺茗郡主刁蛮骄横,很多夫人小姐都不是很喜欢她,但连那么刁蛮骄横的郡主都被柳国太欺负哭了,可见柳国太有多跋扈,仗势欺人。她们不喜欢祺茗郡主,但其实更不喜欢柳国太,而且这种事的确像是那个刁钻强势的柳国太能做出来的事儿。祺茗郡主好歹是皇室郡主,先敬远侯的孙女,德云大长公主的女儿,柳国太都敢对她动手。敬远侯仙逝不久,你就敢欺负人家的孙女,是不是看着庄家权势不如从前了,就敢胡作非为,柳家是不是觉得自己权势滔天,就不把皇室放在眼里了?眼里还有没有王法!读书人听说这件事后,简直义愤填膺,他们的恩师尸骨未寒,孙女就这么被人欺负!短短几日,竟有不少文人作诗声讨柳国太的罪行,流传出来还被人夸赞他们为人正义不畏惧柳家的权势,倒讨了个好名声。柳国太听说那些骂她的诗词后,差点没气出病来。苏清娆这两天住在蒋家,一家人在吃早饭的时候,母亲便问了她。“敏敏真是被欺负了?”庄姝槿还是犹疑,外面传得厉害,她也分不清是真是假了,只是觉得以她那个小侄女的性子……貌似不是个会吃亏的。苏清娆想到那日出宫,她们远远的就看见陶夫人和郑夫人的马车,表妹有心做戏,可是她实在哭不出眼泪来,为了演的真实,表妹让她使劲掐她,她下不去手她就自己掐自己,疼得真哭起来。苏清娆哈哈大笑,说:“应该是柳国太被表妹欺负了才对!”庄姝槿松了口气,却也忍俊不禁,这才是庄敏做出来的事儿。“那这么说,柳国太这回吃了哑巴亏了?”蒋溪桥也忍不住笑道。“嗯!”蒋溪桥含笑看着继女,柔声地道:“明儿年初九,是娆娆的生辰吧?”苏清娆还没说话,她娘亲就问:“你怎么知道?”蒋溪桥看着妻子的眼神更温柔:“你说过。”庄姝槿没想到新婚那天她只是随口一说,他便记住了。“你说过的话,我都记得。”庄姝槿微赧。苏清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