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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比吟诗作对、舞文弄墨之类的,这我可不在行。”说完一双剑眉已是皱起,显见地是非常讨厌这些。梁绝闻言嘴角勾了勾,道:“成,咱不比文,就比武,如何?”“好!”景樊宇一口答应。“既然内容你定了,那规矩便由我来定。”梁绝笑着朝景樊宇眨了眨眼,在对方的点头同意下,他又道,“那咱就每人在这厅中请一位官家小姐帮忙,而后你我二人教这两位小姐一段剑法。教成之后请两位小姐各舞一段,请在座所有人品评。哪位小姐赢了,便是哪位剑法先生赢了,如何?”景樊宇没想到竟是这种比法,不过他自认为武艺胜过在场大多数人,教人应该也不成问题,便又大咧咧点头应下了。梁绝见状便低眉笑了声,随后朝杨越之道:“如何?你要不要也来玩一局?”杨越之闻言挑挑眉,知道他是想逗逗那憨货,便也乐意在一旁看看热闹,便道:“你们玩你们的,我与你们评个高低。”梁绝便勾唇一笑,习惯性想拿起扇子扇两把,反应过来后又生生忍住了,放在桌上的拳头一捏,便站了起来。将厅中众舞姬遣退,他站在正中朝众女这边拱手行了个礼,冲她们展颜一笑,缓缓道:“各位小姐有礼了!在下与景公子的比斗还需各位小姐襄助,还请小姐们助在下一臂之力!”褚曼霜一贯是闺中女子们的领头人,这事当仁不让需她回话,她见状转头看向身后的小姐们,见无人露出难色,甚至有几人还有些跃跃欲试。如此她便自然起身行礼道:“梁公子有礼了。只是闺中女子并无练武底子,还请两位公子挑些简单的,并就在这大厅中教,如何?”“褚三小姐想得周到,这便听褚小姐的!”梁绝闻言粲然一笑道。说定之后,梁绝和景樊宇便开始挑选合适人选。只还未等景樊宇动作,梁绝便率先走了过来。崔瑾珠正被地龙暖得想打呵欠,便见那翩翩少年站定在她面前,正朝她笑得春风满面。上首的杨越之当即便沉下了脸。沈俾文更是直接站了起来,面色不善地道:“你想做什么?我告诉你,崔小姐腰不好,不会陪你玩这个的!”梁绝自然也听说过这件事,毕竟当初可是闹得满城风雨,也是后来一些传闻的开端。只是他可不是会轻言放弃的人,见此他也只是笑容可掬地朝崔瑾珠拱了拱手,道:“崔小姐,刚刚的赌约你也听到了。要是在下输了,可是要去那冻得快结冰了的沁湖里游一圈的。你看我身形单薄、手无缚鸡之力,怎堪如此折腾?”听着他这般说自己,崔瑾珠心中也是不禁失笑。只是见他跟本无需思考,便在众女中挑了她,她心中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他设下这赌约,便是冲着她来的。或者说,就是想借她整治那景樊宇。他大约是认定了有小狮子和沈俾文在,但凡两人开了口说她武得好,在场大多数人便不会再提出异议。同样,他大概也认定了,她是个爱出风头、惹人注目的轻浮女子。这般想着,崔瑾珠抬手阻止了沈俾文还未出口的反对,笑着说道:“梁公子多礼了。只是仲芳说得是,我腰曾受过伤,到时要是表现不佳,还请公子多多谅解了。”说完,她不经意地朝正往这儿走来的小狮子看了一眼。接收到她的眼神,杨越之脚步一顿,随即想到今日已是多次惹怒了珠珠,实在不敢再轻举妄动,便有些不太情愿地调转了脚步,往另一边走去了。而沈俾文见崔瑾珠已应下,便也不再阻拦,朝着转头对他安抚一笑的崔瑾珠道:“你也不要勉强自己,即便输了,下水的也是他。”说完,还是忍不住瞪了梁绝一眼。梁绝立马回以一个得意笑容,看得沈俾文牙痒痒。而另一边,景樊宇却是挑来挑去挑不出人,觉得这个也太纤弱,那个也太瘦削,哪个都不满意。正在他犹豫不决间,却是褚曼霜率先一步走了出来,笑着对他道:“景公子,我虽未学过武术,却学过祭舞,多少有些底子。不如便让我来吧?”景樊宇想了想,见她身形高挑挺拔,总归是比那些柔弱小姐们好一些,便只能无奈应下。转头却看到梁绝挑了那个瘦小的崔六娘,他便忽然踌躇满志起来。他就不信他挑的褚三小姐还赢不了一个连路都走不了几步的半残。挑定人,众人便指使仆役搬挪桌子,清理出足够大的场地来。崔瑾珠将头上的钗环卸下,边侧身在沈俾文耳边嘱咐了几句,之后才随梁绝走至大厅正中。梁绝挑了把舞娘用的细剑与崔瑾珠,边含笑与她道:“崔小姐以前学过剑法吗?”“不曾。”崔瑾珠颠了颠手中的细剑,觉得好像轻了些。她是真没学过剑术,以前也就学了几招刀法的劈砍,而且最终也没用上过。“那我便简单教你几招吧,”梁绝待她站定,对她和气笑道,“不难的,你看我先练一段与你看看。”说着他便拿着另一把细剑,当场练了起来。梁绝本身也是身形挺拔修长,乍一看是只是个削瘦书生,舞起剑来却是惊若游龙、气势如虹,短短几个招式,便让人看得透不过气来。直待他舞毕收剑,崔瑾珠才醒过神来。“如何?”梁绝肃容将剑持在身后,转头却对她灿然一笑,道,“可能学得会?”崔瑾珠想了想,摇头道:“恐怕舞不成你这样。”梁绝闻言却笑道:“像就行,不需如我一般。”说着,便将之前的招式拆解开来,一招一式地开始教崔瑾珠。崔瑾珠跟着他学了几招,但是由于腰上不好多使力,舞出来的动作总是有所欠缺。梁绝看着并不太满意,只好努力帮她纠正一些,只是他刚想上手,沈俾文便立时黑着脸警告道:“梁道道,你要是敢上手,我便切了你的爪子!”梁绝的祖母并不满意丈夫给唯一的孙子取的这名字,总觉得不吉利。于是便给他取了个小名想冲一冲,便喊他“道道”。等他长大,这名字便很少有人喊了,倒是沈俾文时不时不高兴了便要喊几句解气。梁绝闻言只能无奈收回手,转头对沈俾文笑道:“仲芳,别跟防贼似的,我保证不碰着崔小姐还不行嘛?还有,你可别喊我这名了,小心我也把你的抖落出来!”崔瑾珠边按着梁绝的指示重复着之前的招式,边颇感兴趣地问道:“仲芳有什么小名吗?”听到崔瑾珠问话,沈俾文便禁不住红了脸,支支吾吾着不肯说。另一边陪着褚曼霜练剑的杨越之见状,却是抚掌大笑道:“沈花花,你还会害羞呢?”崔瑾珠闻言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