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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当时负责办理此案的是太子,而太子为了扶持党羽,特意安排了宋照和一同帮忙,那些日子,宋照和几个日夜未归,让刚成婚不久的她,饱尝了一把盼夫归的辛酸。见叶适半天没回话,姜灼华又道:“殿下只需等盂兰盆节,便知我所说真假。”这世上真会有这种事发生吗?但是姜灼华说的有板有眼,甚至敢预言,且盂兰盆节近在眼前,几日后便见分晓!难不成是真的?叶适手里握着茶杯把玩儿了一会儿,站起身,对她道:“我去濯风堂见你哥哥,你先呆在这里。”说罢,叶适出了门。姜灼华看着叶适离开的背影,心知他得听两方说说,就是现在哥哥不知她已经从实招了,怕是还会先编一堆借口给叶适听,老天保佑,哥哥也从实招了吧。而姜灼风这边儿,傍晚时分,元嘉来到他的房中,告诉他,姜灼华在叶适手里,叫他老实呆着,不要轻举妄动。姜灼风顾忌meimei性命,连剑都没拔,只能憋着一肚子窝囊气,静等叶适那边的消息,一直到天色入暮,星星爬满爬满夜空,才见叶适来到他的房中。一见叶适,姜灼风离坐起身,剑眉倒竖,紧着便问:“你把我meimei怎么样了?”叶适微微蹙眉:“知道我身份还敢这么招摇?不怕惹我不快,将你一刀杀了?”说着,他走到椅子前,径自坐下,侧身靠在椅子上,问道:“她说……你们俩是重生回来的?”姜灼风一愣,她居然连这种事都招了?定是眼前这人,吓唬他meimei,又或是用了刑!不然她怎么连这种事都说?姜灼风蹭得一下冒起了火,不顾其他,握紧手中剑,上前一步,厉声问道:“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元嘉先一步将姜灼风拦下:“姜都尉有话好好说。”姜灼风这才忍下了捅叶适一剑的冲动,依旧虎视眈眈的看着他。叶适挑眉回道:“她没事,你放心,我不会伤害她。”他转而对元嘉道:“你先出去,在外面守着。”元嘉似有不放心,看了看姜灼风,迟疑道:“公子……”叶适道:“出去!我有数。”元嘉闻言,只得用目光警告了一下姜灼风,走出去将门带上。待元嘉离开,叶适方问道:“你将重生一事的来龙去脉,说来听听。”姜灼华都招了,姜灼风还能再编瞎话不成?只得据实以告。叶适听完,仔细对比,并未在兄妹二人的话中发现破绽,于是接着问道:“她还说,盂兰盆节当日,长平王会在祭酒中下毒,行刺恭帝,当真?”姜灼风蹙眉回忆了一下,方道:“我记得,是有这么回事。”叶适听罢,站起身,踱步到他面前,问道:“朝堂之事,你比你meimei熟悉,未来之事……可都记得清楚?”叶适问出这话时,略有迟疑,毕竟他心里尚未完全接受,只觉这话从自己嘴里问出来很可笑,但是俩人都说得有板有眼,他觉得,姜氏兄妹并不足以编出如此缜密的瞎话。姜灼风想了想回道:“有的事记得,有的事我得慢慢回忆。”叶适复又问道:“那你这些日子接触文宣王的人,可有发现?”姜灼风撇撇嘴,发现个屁,刚跟人喝两顿酒还没来及打听,就被你逮了。念及此,姜灼风尽力忍下指着他大骂的心情,没好气的回道:“时间太短,什么也没发现。”叶适闻言,没再多问,如果盂兰盆节行刺一事为真,那他可得好好跟姜灼风聊聊,尤其得吩咐厨房,多做些鲫鱼汤给他补补脑,叫他好好回忆回忆。如果为假……叶适神色微沉,他沉思片刻,心下做下决定,如果为假……就、就再审一次!念及此,叶适对姜灼风道:“盂兰盆节之前,我会派人盯着你们,别想跑。”姜灼风抿抿唇,委实不想接下这个威胁,于是岔开话题问道:“我meimei呢?”叶适笑了笑,边往外走,边道:“我是她的男宠啊,她当然得和我在一块,你明早去耀华堂等她吧。”(作话里赠送五百字,记得看,不然接不上,以后只标摘要,正文不提醒啦。)第37章听他这么问,姜灼华忽然就松了口气,但是……知道自己是重生回来的,他第一件事不是该关心自己什么时候坐上皇位吗?姜灼华侧过头,看着一脸期待等着她回答的叶适,反应过来一件事,他不会……是对自己有好感了吧?念头落,姜灼华浑身一个激灵,这可得赶紧掐死在摇篮里,她可不想日后进后宫,跟一堆后宫怨妇挣一个男人去,等送走叶适,安安心心养男宠,吃喝玩乐享受人生才是正经事。据她了解,但凡男人,几乎没有不在乎女人清白的,更何况是一个可以拥有全天下女人的男人。逼退一个男人最好的方式,当然是他怕什么说什么啊!念及此,姜灼华理直气壮的回道:“当然是一直养男宠啊,你看我像相夫教子的人吗?”叶适听罢,看着姜灼华半晌没回话,沉吟片刻,复又问道:“养了几个?与我相比……如何?”姜灼华边整理衣袖,边顺口回道:“四个,长得都不如你。”也不知为何,叶适听罢竟松了口气,还好,才四个,比他想象中的少多了,不然那么些年,还以为总得有四十个呢。可饶是比他想象中少,他听罢,心里却还是有些不大舒服,他欣赏姜灼华的自在洒脱,可是……却也是这份自在洒脱,让他心生无力之感。还有就是……她那几个男宠,夜里表现如何?想来肯定比他这个会弄疼人家的强吧?哎……念及此,叶适不由伸手捏捏眉心,现如今人家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也不知,他还有没有再表现一次的机会?叶适松开捏眉心的手,探问道:“那你、那你以后……还会当我是男宠吗?”姜灼华连连摆手,诚惶诚恐道:“不会不会,殿下您放心,我再好美男,也不敢对您再有非分之想!我保证!只求殿下宽宏大量,能原谅我之前的冒犯。”叶适:“……”哎,他的意思是、是……算了,他也做不到腆着脸跟她说,你还当我是你男宠那般对待我。叶适心里明白,姜灼华是怕日后他为了掩盖自己曾为男宠的身份,而取她性命。说实在的,他从不是心胸那般狭隘之人。从来英雄不问出处,勾践还曾在吴王夫差处当牛做马,后来有志者事竟成,当年所受之辱,在历史上反倒成为卧薪尝胆的美谈。与之相比,男宠出身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她何至于将自己想成那种,为了掩盖曾经污点,就不择手段的昏俗之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