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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禀报说太后派人来找,她估摸着是询问她坠马状况。然小慕容这前脚刚走,又见翎雪急忙忙地掀开车帘,几步就扑到了她脚边,一个劲地问她,“小姐方才还好好的,怎的就片刻功夫,这脚就不得动弹了……”她忙捂住翎雪的嘴,比了个静声的动作,然后动了动手和脚,就见翎雪呆呆的看着她,半响没动静。忽的翎雪脸上的悲就变成了喜,低呼,“小姐,你,你,你……”她点点头,很正经地低声说道:“我从马背坠落,脚崴了下,没曾想胳膊也折了两处,我脸上沾了些灰,你端水来给我擦洗一下,然后哭几声装装样子,最后再把跌打损伤的药膏在车里各处抹抹。”翎雪眼中一片迷色,却仍是重重点头,然后又低头揉了揉眼睛,再抬头时已是布满泪痕,她看得目瞪口呆。待她反应过来,翎雪已是出去端了热水进来了,问她道:“小姐,奴婢这哭声是抽抽搭搭还是嚎啕大哭?”她正拿着帕子擦脸,一时没多想,随口选了个,“嚎啕大哭吧。”接着就听得翎雪拉着长腔猛地哭叫起来。吓得她浑身一震,帕子都掉水里了,忙给翎雪提意见道:“还是抽抽搭搭吧!抽抽搭搭,啊?”顿时翎雪那音调一百八十度转变,抑扬顿挫地哭起来。待她净了手净了面换了衣服,又有内侍禀报说徐昊求见。她赶紧吊了手,平了腿,然后才让翎雪掀开车帘,就见徐昊跃上马车,盘着腿坐在了车帘外。她张嘴还不及说句话,徐昊突然伸着脑袋探进来,眼神一个劲的在她脸上打转,时不时的还顺着她脸向下看,那小眼神热烈的,都有恨不得扒拉开她袄领子瞧一瞧的架势。她张着的嘴顿时就大了一圈,翎雪忙扯了件袄袍子扑到她身上,然后转头瞪着徐昊,她在心中就想:难不成这厮出来的时候只带了胆子,把脑子忘家里了?徐昊眼光从她身上移开,表情略有一松,不过却是一晃而过,随即冲她嘿嘿笑道:“哎?娘娘坠马坠的挺有技术,这露出来的地方可是一点没伤着,要不是这一车子药味,我还真不相信您受了伤。”她恼得立刻就想一脚将这sb踹下车架,可想着不能落下‘父债子偿’的口实,于是又强行忍下了。徐昊许是瞧见了她眼中的恼意,赶紧往后挪了挪,笑道:“我瞧你这马是骑不得了,不然我给你出几个迷,好让你打发打发时间?”她嘁了一声,不屑的说道:“要不我出个迷,让你猜猜?”徐昊却是爽快应道:“行啊!”她噎了一噎,没料到这厮答应得这么爽快,只得随便想了个用手比划着说道:“有一头朝北的牛,它从原地往右转三圈,再往后转三圈,接着又往左转一圈,你可知这时它的尾巴朝哪?”徐昊跟着她比划着,嘴里不知不觉念出声来,“头朝北,往右转三圈,再往后转三圈,又往左转……”一拍大腿,道:“我知道了,朝北!”她摇了摇头。徐昊用手抓抓脑袋,试探地,“朝南?哦,不,朝西?”她板着脸,没点头也没摇头。徐昊赶忙又改口,“朝东,一定朝东!”她故作深沉,没开口。徐昊于是干脆道:“你觉得应该朝哪?”她一本正经,“许是朝西北方向……”就见徐昊一拍脑门,说道:“对对对!我就说这转下来肯定没个准的,怎么就只有东西南北呢……”徐昊还再自顾自的说着,她却是忍不住了,噗嗤一声大笑出声来,“徐昊你个sb,尾巴自然是朝下!”徐昊被她这么一笑,许是觉得脸上挂不住了,恼得一拍车架板,说道:“再出一个,还就不信答不上来!”她被徐昊的气势震了一震,轻咳了一下,才说道:“听好了,热闹的街道,却没瞧见半个人影,这是为何?”徐昊立即驳道:“不可能!既然热闹,那定有许多人,怎会连半个人影都瞧不见?”嘿!简直是又二又直爽啊?能有如此思维,真不知道是该说你傻还是说你聪明。她斜着眼角看徐昊,不急不缓地回道:“自然因为人影是一个一个的,你可瞧见过半个的?”徐昊顿时一噎,嘴巴动了动,那小眼神就射了过来,她一怔,睁着大眼给他回瞪过去,咋?想造反?她见徐昊情绪忽得低落起来,心中觉得过意不去,便安慰他道:“莫急,莫急,我给你出个简单点的。”立马地就见徐昊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这尼玛变脸变得比女人家还快!她想了想,问道:“知道人家赵太医靠什么吃饭嘛?”徐昊生怕被人抢答了似得,一个劲的直呼,“医术!定然是医术!这回我可答对了!”翎雪也跟着凑了个热闹,说道:“小姐,这赵太医可不是靠医术吃饭嘛。”她听了忍俊不禁,用没吊着的那只手拍了拍翎雪的肩,正色道:“傻丫头,人家赵太医吃饭靠的是嘴。”翎雪和徐昊都愣了一愣,忽的翎雪一惊,差点蹭得从矮凳上蹦起来,咋呼地,“啊!对呀!”后见徐昊也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开始只是徐昊一人猜着,后来翎雪也加了进来,接着周围的其他的几个内侍宫女也凑了过来,她见大伙这么捧场,一下子又发了人来疯,给大伙猜得越来越嗨皮,就差抓把瓜子嗑起来了。不知不觉中还差点把吊胳膊的白布给取了,只想着盘了腿坐到外头去同大伙一块嗨,亏得翎雪在一旁一个劲的给她使眼色,她才惊觉过来。许是她表现的激动了些,徐昊下意识的又往后挪了挪,差点就仰了下去,又立马向前挪了一步,戒备十足的瞅着她。她没管这茬,只在座上老实坐着,半天没换一个姿势,脚都有些酸疼起来,就让翎雪给捶着,紧着又看向车帘外的众人,说道:“继续啊继续,有一桥上立有一牌,牌上写‘不准过桥’ ,可许多人却没理睬,照样过去,这是为何?”许是徐昊屡战屡败,有些急了眼,就听他激昂的说道:“瞎子!那伙人都是瞎子!”大伙被徐昊的答案给镇着了,吭吭哧哧着没出声。sb,她在心里鄙视完,才向大伙解释道:“因为那桥的名就叫‘不准过桥’。”看着众人一副了然,她又问,“有位大师武功了得,他在雨天不带任何防雨物具出门,淋得全身湿透,可发髻却一点没湿,又是为何?”又是徐昊抢答道:“既是大师,又武艺高超,定是用内力护体。”她再问,“既然能用内力护体,为何不护身上呢?”徐昊被她噎的没话说,气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