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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彤彤的小脸,手肘撑着方向盘,歪头望着她。砚歌逃避似的闪烁着眸子,面对晏柒的凝视,她抿着小嘴儿,略显挣扎。“宝贝儿,跟我有什么不能说的?你刚才哭的那叫一个悲惨!不知道的还以为陆老大把你xx了呢!”言毕,砚歌的脸蛋顿时僵了。她眸子里再次蓄起了晶莹,唬的晏柒一愣一愣的。她连忙抽出一张纸巾,挡在了砚歌的眼前,“祖宗,你是我祖宗,千万别再哭,我看不了这个!”砚歌被晏柒的话弄得哭笑不得。擦干了脸上和眼角的湿意,她叹息一声,浓重的鼻音说道:“小柒,谢谢你。”“谢我干嘛?你要是真想谢我,不如跟我说说,到底发生啥了!”晏柒追问着,而砚歌却迟疑的看着她,“小柒,你是不是也早就知道……咳,五年前的事?”面对砚歌狐疑的猜测,晏柒英气的小脸儿顿时凝滞了。她张着嘴,“啊,这个啊?”紧接着,话锋一转,“什么五年前?咋了?我不知道啊!”一言不合就撒谎,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平息砚歌怒火的事儿,就交给陆老大吧。为了维护好她和砚歌铁打的关系,她选择装傻!砚歌探寻的视线看着晏柒一张沁满了真诚的脸蛋,心情浮躁的她幽幽叹息,“小柒,其实你就算知道我也不怪你……”晏柒眼神儿诚恳的轻眨,“真不知道!要不你说来我听听,顺便也帮你分析一下。你这样憋在心里,也不能解决问题呢!”在陆战队接受过专项训练的晏柒,表情管理能力自然是非常优秀的。也许是她的坦诚让砚歌放下了心防,她狼狈的笑了笑,“小柒,你有没有试过,被自己爱的人欺骗了五年的滋味儿,是什么样的?”此言一出,晏柒就愣了,“砚歌宝贝儿,这种事儿,我就不用试了吧。再说,那也要看是什么事骗了你!”砚歌抿唇,艰难的看着她,“就是……那种事!”“哪种事?”“就是……哎呀!”砚歌难言的抿嘴儿,泄气似的看着晏柒。不消片刻,晏柒就轻轻的笑了,“好啦,不逗你了!你的意思是,五年前你就和陆老大发生关系了?”一句话,砚歌的眼神顿时一怔,默默的颔首,唇角泛起了淡淡的苦涩,“嗯!”“我c!”晏柒嘭的一下就捶着方向盘,一脸故作的震惊,让砚歌觉得愈发讽刺,她反问:“你也觉得难以接受,是不是?”晏柒眨了眨眸子,顺手摸着她的脑袋,“宝贝儿,没发烧说什么胡话!这怎么能说是难以接受!这简直是老天爷开眼啊!”砚歌愣了,“啊?”紧接着,晏柒充分发挥着她和陆老大的革命友谊,摆着手指头跟砚歌絮叨:“你看啊,按照你这反应,我猜你一直不知道五年前和你有一腿的男人是陆老大吧?”见砚歌凝眉,晏柒摆摆手继续说,“反正,五年前的事,你一直被蒙在鼓里,所以就认为是陆老大欺骗了你,甚至在玩弄你,对不对?”这句话,登时说到了砚歌的心坎,“嗯……难道不是吗?”“是个屁哦!”晏柒伸手捏着砚歌rourou的脸蛋,“宝贝儿,你们两个怎么遇见感情的事儿,都像两个大傻帽似的。玩呆萌吗?你怎么就不想想,凭陆老大的为人,他犯得着欺骗你,玩弄你吗?他那身份,那地位,那长相,那鼻子,往外面一放,你知道有多少男人女人想扑倒他?”砚歌看着晏柒激动的样子,莫名有点不解,“跟鼻子有什么关系?”晏柒轻咳一声,“他鼻子又挺又直,肯定器大!至于活儿好不好,我看你对五年前的事这么耿耿于怀,估计也没少遭罪!活儿肯定也不差!”砚歌:“……”那噩梦的一夜,简直让她生不如死!晏柒觑着砚歌陷入沉思的脸蛋,特别不正经的说道:“喂,我在和你分析问题,你能不能先别想他器大活儿好的事儿?”“小柒,你胡说什么!我没有!”砚歌反驳,小脸上阴郁的神色依旧明显。晏柒扶额叹息,“砚歌宝贝儿,往好的方向想,如果说五年前的男人是陆老大,那不就间接证明初宝是他儿子吗?其实你应该庆幸啊,要了你的人,不是什么牛鬼蛇神,而是真心待你的陆老大。再说不管那段经历有多么不愉快,但你仔细想想,这段日子陆老大为你做的事,真的不足以弥补这一切?”逐渐恢复了冷静的晏柒,一瞬不瞬的睇着砚歌。她的劝解和安慰,砚歌心里都懂。但……跨过那道坎,真的需要时间。砚歌扶额,侧着头看着窗外,不想再多说,“先送我回去吧。”“你……哎!”晏柒无奈的看着她苍白的小嘴儿,心想着陆老大这次是真的栽了!也特么不知道五年前到底他对人家做了什么,吓成这样!明明是鱼水之欢,硬生生的玩儿成了欺凌强x,也是没谁了!……回到欧非的洋楼,砚歌和晏柒告别后就推门而入。已经是午夜十二点半,她小心翼翼的推门开,一入内玄关处斜倚在墙壁上的身影就吓了她一跳。砚歌倒吸一口气,借着门外的路灯光亮,看清对方的面孔后,拍着胸脯,“西蒙,怎么还不睡?”金发碧眼身材高挑的西蒙双手环胸的靠在墙边,他那双嵌在深邃眼窝中的眸子闪着幽光,问道:“你去见他了?”他?砚歌转念一想,并不愿多做解释,点头,“嗯!”言毕,她打算错身而过,刚走到西蒙身侧,就被他拉住了手腕,“season,那个男人很危险!”西蒙如是说,而砚歌则蹙眉收回手,抵触的点头,“嗯,我知道了。”她径自走向楼梯,不理会身后西蒙的动机和原因。这一夜,知道了太多的故事,她需要时间慢慢消化。殊不知,才踏上第一级台阶,西蒙就从后面走来,他站在砚歌身后,望着她的背影,骤然问道:“他是marco的爸爸,对吗?”砚歌抬腿的动作一僵,无声喟叹,回眸看着今晚有些奇怪的西蒙,语气平缓,“西蒙,我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等等!”西蒙三步并着两步,走到砚歌的面前,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