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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成的隔阂,总是有些距离。“那就好。”刘晓娟顿了顿,“阿珠,对不起,我今天来是专门向你道歉的。”项林珠垂着眼睫看餐桌:“昨天你在电话里已经说过了。”“是,但我还是想当面向你道歉。那件事怪我一时糊涂,我没想到会有那么严重的后果,你能原谅我吗?”项林珠没出声。刘晓娟抿了抿嘴道:“你还是不相信我。”“不是不信你。”她看着她,“你虽然没有传那些谣言,可你的确收了她的东西,看她三番两次栽赃我,却从来不说出实情,哪怕是背着她悄悄告诉我也没有过。我无法理解。”刘晓娟安静半晌,颤着嗓门说:“我这个人就是胆小怕事,没有你那么果敢正直,我也很自私,怕说出实情后路之悦报复我,也怕你生气看不起我。”“你什么都不说,把事情弄到这个地步,就让人看得起了吗?”刘晓娟一颤,有湿气从胸腔往上涌,细瞧过去,眼眶已发红。项林珠看她一眼:“我不可能一点都不计较。”刘晓娟嚅嗫着:“我知道我知道……你不原谅我我也是能理解的。”二人没再多说什么,就这么彼此安静着坐了一会儿就散了。出了餐厅大门时,刘晓娟又叫住她:“阿珠。”她在太阳下眯着眼睛看她。“不管你原不原谅我,我都当你是朋友的,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要是还能想起我,或者需要一个人帮忙,都可以来找我。”项林珠没有接话,沉默了几秒钟,抬脚走了。接着,她坐八十七路去了思明南路。这回再踏进公司时,大家平静许多,和和气气和她打了招呼就忙自己的事情。她去总裁办公室时仍然礼貌地敲敲门。“进。”推门而进后,谭稷明露出笑脸:“这么快,谈什么了?”“也没有什么,你吃饭了吗?”他指指茶几上的盒饭:“刚吃完。”又问,“你呢?”“我吃过了。”二人七天不见都有些想念,将抱在一起想甜蜜甜蜜,却被忽然响起的敲门声吓了一跳,就这么又迅速分开。来者是汇报工作进度的。项林珠虽离开公司很久,很多新的任务她不太了解,却也知道他们忙起来也是很忙的。那个下午,俩人虽同处一室,却因着繁忙的工作场面没有更进一步的接触。谭稷明办公时,项林珠就坐在沙发上看书,时不时起来给他添杯水。他痞性未改,总要捡漏捏捏她的手,或者摸她的脸,还有……掐她屁股,活脱脱一副流氓揩油的样子。项林珠正经,总会怒目而睁。看她那样子,谭稷明心里舒爽极了,更加忍不住想去逗逗她。就这么可得而不可得的捱到下班,俩人终于吻在一起,吻了半天才动身去吃饭。去的是曾山顶上的私人餐厅。那地儿坐山望海,白藤编织小方椅,鲜花点缀黑台布,地板旁是一方倒映星空的静水,内嵌的彩灯衬得湖面莹莹发亮,和天上的星星遥呼相应。这一看便知是谭稷明的风范,他已点好餐,前菜是金箔鱼子酱和帕马森干酪,香煎贝柱为沙拉,还有一道鲜虾芦笋汤,而此刻,项林珠正坐在他对面吃着盘里的碳烤和牛rou。谭稷明给她续上香槟:“过两天不忙了,带你出去转转。”她问:“去哪里?”“希腊或者西班牙,你想不想去埃塞俄比亚看长颈鹿?”……她一口牛rou咽下去,很想说动物园就有长颈鹿,用不着跑那么远去看。但念着一旦话说出口,他多半又要说自己不解风情。便转了口风道:“太远了吧,我手里的实验还没结束呢。”“等你结束再说。”他看着她,“太认真没什么意思,你偶尔也请个假歇上几天。”她嚼着东西,含糊应着他。吃完饭再回家,路上倒还规矩正经,一进了家门,谭稷明便不再是白天看着那般正人君子的模样,发了狂似的欺负他家小媳妇儿。项林珠被他的强势占有弄得喘不上气,迷惘间伸出手去挠小腿。被他发现了,捞起那截藕白一看,匀称的小腿布着些许红包。“怎么回事儿?”“蚊子咬的。”他皱了皱眉,埋头往那颗颗小红包上吻了去。“诶诶,别这样,很痒。”他看她拧着眉毛着急,又似乎很舒服的模样,非但不停止,反而凑上去又舔了舔。项林珠诶呀一声,扭着腿躲,又咯咯的笑:“你别这样,不干净,一会儿该肿了。”“我给你擦点儿药。”说着抱她起来,人就那么挂在怀里,不适地攀着他的肩。他去床头柜翻了翻,没找着,似乎也不知道该找些什么。项林珠说:“洗手间有花露水。”他才又抱着她去洗手间,白面般的娇人儿往洗手台一放,她被冰得一哆嗦,缩着身子往他怀里拱了拱。谭稷明一颗大男人的心因一种被依靠的存在感撑得十分饱满,他特别受用,往她腿上喷了花露水,再替她轻轻按摩。看怀里的娇人散着长发任自己为所欲为,乖顺的模样勾得他心都要跳出来,便再也没忍住,逮着她的嘴巴又吻了起来……又是一夜好时光。隔天清晨,项林珠起了个早,谭稷明还趴在床上睡着,半个枕头耷拉在床头,薄毯盖着腰身,露出完整麦色背肌。她上前替他拉了拉毯子,他迷蒙间半睁着眼瞧她。“你睡吧。”她轻声道,“我去厨房收拾收拾,中午给你做饭。”他还困着,囫囵不清地应了一声,贴着枕头又昏睡过去。她去开了冰箱,发现已没什么食材,便换了身衣服出去买菜。从社区东南门出去,经过吕岭路,抵达街对面的超市。这趟出门只是为的采购,她随便穿了条印花哈伦长裤就出来,上身穿着件白色T恤,脚上是双平底凉鞋。时间尚且宽裕,她不紧不慢在超市走着,买了素菜又去挑鸡蛋,后来又去货架上选调味品。逛了一大圈之后,才想起需要补充卫生棉,又绕回百货区……就这么兜兜转转也耗费掉不少时间,等她买完东西再回去时已经不早了。她费劲地提着东西开门,换了鞋再提着东西往里走,却见客厅的电视开着。“起来了?”话音一落她才感到不对劲,却已无法收回。只见一位女士从沙发走到客厅,着一袭灰蓝丝缎改良旗袍,衣身附刺绣印花,领上一颗珍珠扣,指间一枚金珠戒,一身上好的面料在敞亮的光线下印射柔和反光,将原本的素色平添几分活跃的亮度。她齐脖的短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