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芙玥X容楚 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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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楚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踉跄着走回的寝殿,他强撑着一口气,终于在推开殿门的那一刻体力不支的跌跪在地。 “唔!”他一手撑着地,一手托着躁动的孕肚抚摸“你乖些,莫要闹我” 眼下这情形,他也不能召唤倚翠,便顾不得其他,一点点爬着挪动着笨拙的身体。 芙玥被打更声吵醒,头昏脑涨的好不难受,她撑着床坐了起来,摇了摇昏沉的头“昨晚真是喝了太多了” 目光随意一撇,却是看到了胯间佩戴的男形,上面布满了欢爱的痕迹,僵硬着脖颈偏头看了看凌乱的大床。 “糟了!”芙玥慌张的披上外袍,顾不得被宫人发现的危险,来到容楚寝殿外,毫不迟疑的推开了殿门。 殿内未点烛火,只依稀透过月色看到了地上的容楚。 “容儿!”她连忙将人抱进怀里,怀中人脸色苍白的厉害。 容楚勉强睁开眼睛,惨淡的笑笑“我好困啊”也好疼啊。 “我抱你去床上”一把将人抱起,小心翼翼放到床榻上,脱去容楚的衣袍,不出意外的看到他身上可怖的痕迹,芙玥抖着手为他盖好被子,坐在一旁守着他。 容楚睡得并不踏实,思绪迷迷糊糊的又回到了那个令人难堪的夜晚。 —— 容楚认命的接受了成为别人的替身,他刚握上芙玥的手,便被拉上了床,好在他反应及时避过了孕肚,没有直接磕到床沿儿,否则后果当真不敢想象。 醉酒的芙玥力气出奇的大,将人拉到了床上就开始撕扯着他的衣袍,男人乖顺的由着她将自己的衣服剥光,赤身裸体。 芙玥打了个酒嗝,火辣的目光在男人的身体上逡巡,在看到男人胸前丰满的乳rou时,直接伸出了手,用力一握。 “嘶~疼...”容楚痛得弓起了腰,却被芙玥直接扯住了头发,被迫扬起了头。 “有些时日没见,这处竟被玩得这般大了,竟如同妇人一般无二”想象着“苏御”雌伏在女帝身下的模样,背叛者就该受到惩罚。芙玥手下愈发没了分寸,好似把所有怒气都集中在那两颗乳rou上。 容楚身子不住发抖,他覆上她的手,期期艾艾的求饶“月...啊...月娘...轻...轻些...好不好,啊!”正在“气头上”的芙玥哪里听得,气恼的扬了手在那对棉乳上来回扇打。 容楚实在痛极,眼前的芙玥就像变了一个人,他着实害怕,他想逃,却被女人扯着头发逼在眼前“想逃去哪里,嗯?”说罢,不顾容楚反抗,直接将人扯到了房中间,用房梁上垂下的丝涤将人的手绑住吊起。 “月...月娘,放开我,好不好,我不跑了...不跑了...” “你以为我还会信你吗?”当初什么也不说的离开,再见却已经是皇贵君,还将二人的骨rou打掉...念及种种,芙玥怎能不恨。 垂下的丝涤穿过男人胸前,交叉捆绑住一对rou乳。 “我会让你后悔,对我的背叛” 她毫无怜惜,只是报复。 捞起男人的一条腿与那丝涤绑缚在一起抬高,容楚挺着笨拙的孕肚只剩一只脚支撑“月娘...别这样对我,我身怀有孕,我...唔唔”在听到他‘身怀有孕’时,芙玥干脆扯下棉布发带,扬手抽打在他身上,发带上坠着的珠饰刮起片片红痕。 “你还敢说身怀有孕,那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在哪?!”她扬手抽打,容楚痛苦的呜咽着企图躲避抽打在孕肚上的发带。 直到容楚的身上布满红痕,芙玥似是抽打累了,她扔了发带,酒精在体内蒸腾,她踉跄着来到床边,打开暗格,在众多狎具中直接拿出了一个形态夸张,犹如儿臂般粗细的假阳穿戴好。 容楚看着向自己走来的似恶魔一般的女人,胯下那物异于常人,他哑着嗓子连连讨饶“不...不...月娘...是我...我是...”我是容楚啊,不是那个背叛你的人。 可眼前的芙玥被酒精蒙蔽了大脑,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一味发泄着自己的怒气。 她来到男人身后,亲吻着他汗湿的脊背,狎弄着他的双乳,胯下假阳不住在男人的股间来回戳弄。 “想不想我进去,嗯?”舔吮着男人的耳珠,双手放过绵软的rou乳,缓缓向下在他的大肚子上打着圈。 容楚浑身发着抖,他扬着头,身上透着细汗“放...放开我...” 没有听到满意的回答,芙玥恶狠狠的捏着他的下巴扭向自己“你是懂如何惹恼我的”她将丝涤往下降了降,又将容楚的腿放了下来,将人调整成与自己腰腹平齐,来到人前,胯间假阳往他嘴边递了递“舔!” 容楚呆愣片刻,最后却是别过头,他可以接受床第间的情趣,可他不能接受眼下这种单方面的凌辱。 瞧着男人的反应,芙玥嗤笑一声,干脆捏着他的下巴压在自己胯间,手下稍一用力,唇瓣张开,假阳便是乘虚而入。 “唔!”小嘴儿哪能含下那rou物,只进了个圆隆的guitou便再不能进入分毫。 “怎地这般无用”芙玥扯着男人的头发,挺腰cao弄着他的嘴。容楚连连干呕,眼角沁出泪来。 “你哭给谁看”抹掉他的泪“你当我还会心疼你不成”抽出湿漉漉的假阳,复又来到男人身后,掰开男人的臀rou,隐匿在臀缝中的菊xue随着男人的呼吸微微收缩,芙玥抵着假阳在那xue口边缘戳弄。 容楚察觉到她的意图,吓得发了抖“月娘...别...那里...别...啊!”没有香膏,没有爱抚,芙玥就那么直挺挺的cao进了他干涩的菊xue。因为撕裂流出的血滴滴答答的顺着二人交合的部位落到地上。 “疼...好...好疼...我...”容楚竟是直接疼晕了过去了。 芙玥对‘jian尸’没有性趣,她抽出假阳,解开了男人身上的束缚,掳了人上了床。 她拿过床头酒壶,仰头就喝,喝光就将酒壶扔到了地上,碎裂的声音‘唤醒’了昏迷的容楚。 月光倾斜落在床边女人的背影上,显得那么落寞。 容楚的恻隐之心,在芙玥身上被放大到最大化。他拖着犹如散架的笨重的身子,攀上她的肩脊“不要难过” 芙玥伸向酒壶的手顿了顿,阴恻恻的扭头“苏御,有时我真想不明白你” 容楚痛苦的闭了闭眼睛,却仍是扳过女人的头吻了上去。芙玥不为所动,神色睥睨,任由他撬开自己的唇齿。 芙玥全无动作,就在容楚想要放弃时,却突然被女人推倒在床上,将他的手高举过头顶狠狠攥住,膝盖顶开他的双腿,容楚双腿大张,芙玥伏低身子贴着他,假阳却是触到了一处柔软。 芙玥眨了眨眼睛,脑子里闪过一丝清明。 她伸手摸了摸,随即抬眼看着床上的人,想不明白苏御何时长了个小屄。但被酒精浸yin的大脑不做他想,管他是谁,她只凭借本能将身下之人的双腿打开撑大最大,对准那yin靡的屄缝,一个挺腰,尽根没入。 “呜~啊”容楚好似被捅穿,如同缺氧的鱼被弹起,连连娇喘“慢...太,太深...月娘...那里别...呜呜”他无助的哭泣,女人的不体谅根本不是他想要的,他全无快感,只有凌虐。 “不要?可你下面这张嘴可是紧紧吸着我呢”她扣着男人的腰胯快速抽动,低头将荡着乳波的奶头纳入口中狎玩。 容楚痛苦的推拒着她无力的挣扎,在感觉到女人的假阳破开宫口,席卷而来时,他的恐惧达到了巅峰。 “不要...不要”容楚痛苦的嘶哑叫喊,芙玥只觉心碎肠断,她握上男人的手亲吻“醒过来好不好,容儿,我错了” 羽睫轻颤,容楚终是自噩梦中醒了过来,脑袋却还是昏昏沉沉的“我...这是...哪里?” “这是你的寝殿,我...”她本想将人抱起,可男人却在看见她伸过来的手时,本能的瑟缩了一下。芙玥讪讪的伸回手,转而拿过一旁的茶杯,苦涩道“我...我喂你喝些水吧” “不用了,我想休息一会,你先下去吧”说罢,翻身闭上了眼背对着她。 芙玥难堪的愣在那,末了起了身“我...我去给你准备些吃食,想必你也...饿了” 就在她要推开殿门离开时,终是拗不过心中执念,跑回了容楚的床边,扳过他的身子埋了进去“我是混账,容儿,我错了,我昨晚...你能不能原谅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容楚看着怀中人的发顶,默默叹气,他摸着芙玥的长发,委屈道“昨晚我真的好疼”芙玥从他怀里起身,小狗似的眼睛流着泪,惨兮兮的望着他“原谅我好吗,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你呀,是个小坏蛋”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对待芙玥总是一味忍让,全无底线可言。 —— 芙玥去了小厨房,亲自给容楚做了红枣银耳羹,她端着碗盏刚踏出小厨房的门,就被倚翠拦下了去路。 “你这是作何?” “你若对他不是真心便莫要一直给他希望” “你...” “主子是个可怜人,你不该...不该”末了,倚翠自嘲的摇摇头“是我逾矩了” “不过,你寝房虽远,但仍时有宫人夜里打更巡查,好在昨夜,是我”话说到这里,芙玥如何能不明白。 望着倚翠离去的背影,她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