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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要不是她名声不好,又有一对不着急她嫁人的爹娘,阮府的门早被拍烂了。“听你这么一说,我怎么突然有种你能娶到阮黎,是你的福气。”沈子安一时无语。贺蘅低声沉笑。片刻后,他取出信里的纸,上面亦是阮黎的亲笔字迹。开头便是一番感谢和赞美,直言很喜欢王爷送给她的簪子,第一眼看到它就觉得特别有眼缘,仿佛命中注定,说得天花乱坠。最后才进入主题,说不小心把簪子摔坏了,伤心得晚上做梦都梦见簪子质问她,为什么要把它摔坏了,所以想问他簪子是在哪里买的,大抵是怕他说那支簪子是唯一的一支,还在信里特别强调,她想亲自去看看,就算没有,她也认了,可要是不亲眼看到,她就不死心。“哈哈哈,笑死我了,眼缘,命中注定,还做梦梦到,这些话亏她说得出口,不就是想知道阮如曼当掉簪子的当铺在哪里,说得好像遇到一见钟情的郎君。”沈子安笑得肚子疼。贺蘅合起信纸,转向他,“你今天没有别的事可做了?”“没啊,我能有什么事。”沈子安仔细想了下,确实没有。“沈将军昨天还问我你去哪里了。”贺蘅说。沈子安瞬间反应过来,举起手,“行行行,我走我走,真小气,让我看一下又不会怎么样。”贺蘅听到了,没理会,让管家取张信纸过来,给阮黎回了一封信。“小姐,小姐,衡王回信了。”春花拿着刚收到的信急匆匆的跑进来。“这么快。”阮黎一听立刻放下手中的瓜子。信纸一摸就知道不是普通的纸,而是特供皇室使用的明黄纸,上面写着阮黎亲启。一打开信纸,阮黎第一眼就被上面笔走龙蛇,苍劲如松的字吸引了。早就听说衡王的字自成一派,颇有大家风范,就连当代最具盛名的书法大家都称赞不已,这话果然不假。若不是衡王的墨宝极少流落在外,只怕早就成为文人墨客竞相模仿的对象。“小姐,衡王写了什么?”春花好奇地追问。“他也太够意思了,一句话也没问就把当铺地址给我,还告诉了我一件重要的事。”阮黎欣喜的折起信纸。“什么事?”春花问。“秘密。”阮黎收起信纸,想了想,便又回了一封感谢的信,接着将当铺地址告诉阮丞相。阮丞相出马,当铺老板很快就被带到阮府,毕竟阮如曼一个姑娘家,也不可能真的跑到很远的地方去。张氏和阮如曼之后被叫到大厅,待人一齐,当铺老板二人就被叫进来。“你二人看看,认不认识这支簪子。”阮宣让下人将断成两半的簪子端到当铺老板面前。当铺老板知道眼前的男人是当朝丞相,他一个小老百姓,这辈子都没想过能与这么大的官面对面说话,双手紧张得冒汗,盯着簪子看了一会,点头,“回丞相大人,是这支簪子没错,只是后来被人买走了。”“我不问买它的人是谁,你看看,这里的人,有没有当掉簪子的人。”阮宣面色威严。他也不问是不是阮如曼,只问人在不在,这样如果人被指认出来,就不能说是受了别人的暗示,结果反而更有说服力。当铺老板看了大厅里的人一圈,因着自家婆娘曾经说过,所以他直接略过男子,只看女性。阮如曼一脸镇定,反倒是张氏,紧张得脸都绷起来了,尤其是当铺老板的目光看过来时,更加心神不宁。当铺老板的目光没有停留太久,只一会就移开去看其他人。这一口气刚松没多久,当铺老板的目光又很快粘了过来,疑惑又纠结的打量着阮如曼。阮如曼后背立刻冒出冷汗。“如何?”阮宣问道。“回丞相大人,小人其实不确定那人长什么样了。”当铺老板抓了下脑袋,忐忑地回道。阮如曼和张氏内心同时一松,忍不住雀跃起来。“听听,我就说簪子不可能是如曼当的,阿宣你偏不信,还听信阮黎的话,这不就闹了笑话吗,既然已经澄清,阮黎是不是应该给如曼一个道歉?”阮老太太腰杆倍儿直的挺着,神色得意洋洋。阮如曼楚楚可怜的低下头。“谁跟你说澄清了,他只是说不确定那人长什么样,又没说不是阮如曼,话别说的太早,还有老板娘没说话呢。”阮黎瞥了她一眼,从容地说道。“jiejie,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我,可是我真的只想一家人开开心心在一起就好。”阮如曼眼眶微红,没发现当铺老板娘盯着她若有所思的眼神。当铺老板娘突然眼睛一亮,指着阮如曼大声喊道,“没错,应该就是她,那天过来当簪子的人是她。”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还带人身攻击“你胡说什么,怎么可能是我女儿,她那天根本没出过府。”张氏的反应比阮如曼还要快。“爹,真的不是我,我不知道老板娘为什么会指认我。”阮如曼也跟着叫冤。老板娘是个不怕事的,立即回了一句,“我没记错,那人来的时候,身上的脂粉味跟这位姑娘一样。”“一样的脂粉味不能证明什么。”阮如曼咬牙说道。“如曼说的没错,”张氏似想到什么,腰杆突然直,“所谓送簪子的朋友也是阮黎说的,事实上有没有这个人我们根本不知道,至于当铺老板和老板娘,我们就更无从得知是真是假。”当铺老板娘是个气性比较大的,看出张氏在阮府的地位不高,性格也不讨喜,便不客气的呛回去,“这位夫人,我只是个乡下糙妇,好话不会说,我若说半句假话,就让老天叫我家破人亡,倒是你的女儿,如果那日不是她,夫人可敢让她发誓?否则一辈子嫁不出去。”“放肆,你一个平民,也敢咀咒相府的二小姐,我看你是活腻了。”张氏举起手就要打过去。当铺老板娘立刻躲到阮黎身后。阮黎抬着下巴盯着张氏,谅她也不敢,又看向阮如曼,“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吗,那日去当铺的女人分明是你。”阮丞相皱眉,看着阮如曼的目光哪怕收敛多了,也有种穿透力。阮如曼被看得内心发慌,下意识喊道:“那天去当铺的人明明是个男人,怎么可能是女人,是你们串通起来说谎的。”大厅瞬间安静下来。“你终于承认,簪子是你当掉的。”阮黎得意洋洋的看着还没反应过来的阮如曼。阮如曼的脸色一下子白了。“如曼哪里承认了,你不要血口喷人。”张氏还没反应过来。除了她,其他人都听清楚了,包括阮老太太,盯着阮如曼,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