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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回头看了看依旧睡着的凤妩,锦被滑落在她肩头,徐子白小心的起身,替她盖好被子。悄悄出门去了。门刚推开,蹲在廊下守夜的下人立时就醒了,立刻行礼“爷。”“嗯,将洗漱的东西挪到东厢房去,别吵醒了公主。”徐子白活动了下手腕。“是”他洗漱过后,换上常服,在院子里耍剑。此刻日头出了,院子里洒满了阳光,徐子白身着黑袍,一柄银色长剑耍的虎虎生风。剑风极强,栽在院子里的柳树此刻纷纷落下叶来,这一地的苍翠里,站着这个挺拔的男子,宛如蟠龙,来去自如的练了一套剑法下来。随后又换了一杆红缨枪,他在院子里练枪,身手矫健,气势如虹。末了,才收了兵器。奈良立刻上前递上汉巾,谁知道徐子白开口竟然半丝不喘,冷身吩咐道“春天已到,将柳树砍了去,春风一吹柳絮飘进公主屋子里就不好了。”奈良连忙称是,自家将军刚刚那幅舞刀弄枪的样子,真真是潇洒极了,是谁说百里浅川美色第一?将军这样子明明也是极其俊朗!顶天立地的男儿,这才配的上公主。奈良这一出神,将军早已走远,他又追上去“爷,爷。”徐子白道“何事”“今日早膳可需要请申姑娘一同?”奈良小心的发问,申姑娘毕竟是个女子,虽说是皇上亲自下旨,但昨夜将军当着公主的面亲自牵马,也不怕公主吃醋。“那就等公主起了,请申姑娘一同吧。”徐子白无所谓的站在廊下,将手中兵器交给下人。奈良不答话了,闭着嘴立在一边。徐子白皱眉“有何不妥?”奈良才恭敬道“奴才斗胆,将军也不怕公主吃醋?虽说照料申姑娘是陛下旨意,但将军多少也要顾虑公主。”徐子白疑惑“吃醋?”“当然啦,公主与爷自小青梅竹马,当初为救爷性命公主在大殿之上惹陛下大怒。如此情真意切谁人不知?如今好容易和爷结为连理,盼望爷得胜归来,爷自然多多顾虑公主才是。”奈良说完见徐子白一言不发,严肃的看着他。这才想起,此刻的徐子白可不是当初那个公主的侍卫,这可是刚刚封了三品将军,昨夜彻夜烟火盛宴的主角,安南大将军呢!于是立刻吓的跪下“爷,奴才臭嘴。爷可千万息怒…”徐子白想到昨夜,凤妩例行公事的询问,这才恍然大悟。自己真是蠢的要死,原来她是吃醋?徐子白大手一挥,朗声道“无妨,既是如此,申姑娘那边,你差人好生照顾着!”作者有话要说:看见一个收藏!!好哒收藏过十个加更好吗~~第6章风头百里府内百里浅川此时刚醒,从床上坐起来。一女子推门而入,手里端着热水,微微福身“相爷醒了?”此人就是百里浅川唯一的侧室,谢知非。“嗯。”百里浅川清浅着应她,接过她递来的帕子,起床梳洗。谢知非在一旁伺候着“昨夜相爷在河边吹了一夜的风,肩上旧疾可有复发?”百里浅川试着活动了一下,回她“无碍。”谢知非取过官服替他更衣,声音温柔“今日一早大街小巷就都是关于左相之女申嫣,昨夜替父喊冤之事。”她低着头替他系上内扣“相爷可有打算?”百里浅川垂眼看她,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这不是你该想的事,你只需好好想想如何早日替本相爷怀一个大胖小子。”谢知非脸上一红,挣开他的手“相爷!一大清早的也不正经。”百里浅川笑出声“你也不是什么名门闺秀,学不来那些娇羞样子,本相这种作派不正合了你的意?”谢知非似娇似嗔的哼了一身,又取过玉冠让他坐下,替他戴上。百里浅川拍了拍她的手背“这几日圣上要重查申不害的事情,你就别再到处乱逛了,安心待在家里。”谢知非称是。又伺候过他早膳,才把他送出门去。百里浅川的轿子一直到她再也看不见了,她才转身回府,命下人关上了门。她没注意到,府门对面的巷子里,一直有一双眼睛盯着她,直到府门关闭,才急急忙忙离开。而他离开的方向,正是公主府。徐子白今日需要回城外迎接大军,清点战俘,上交国库入册。明日才上朝议政。所以他正和凤妩坐在一处,陪她慢慢的吃着早膳。凤妩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半响才想起来“奈良。”奈良回“公主吩咐。”“简直荒唐。为何不请申姑娘一道用膳?竟敢怠慢贵客。”奈良不答话,眼珠子在徐子白身上一转,又低下头去。凤妩转头看向徐子白。徐子白微咳一声,这才解释道“十三不想公主不开心。”凤妩不解“本公主又有何不开心?”“让申姑娘与我们一道用膳,公主开心?”徐子白追问。凤妩不知他何时多了这些弯弯绕绕,只好回答“这是礼数。”徐子白呆了呆,似乎有些羞臊“去请申姑娘。”没多一会,申嫣就来了。依旧是一身白衣,看起来精神并不太好。“申姑娘,快快请坐。”凤妩请她入座,又吩咐下人换些素菜“想来申姑娘此刻心中挂念家父,昨日家母刚刚病逝。吃些素斋也能舒畅些。”申嫣眼下已有一层青色,依旧礼数周全“多谢公主。”凤妩正要多安慰几句,细辛便从外面进来在她耳边低声细语起来。凤妩听过,只好抱歉道“申姑娘,好好在公主府里休息。让将军陪您用膳,汝宁还有些事,就不多陪了。”徐子白都来不及多问,凤妩已经走了。他心下不郁,沉默着和申嫣用膳。没吃几口,他就要走“申姑娘,子白还需前往城外,就不多陪了。您安心待在公主府里静候佳音。”申嫣本也无心多食,跟着他站起来,言辞恳切“将军留步。申嫣有一事相求。”徐子白道“姑娘请说。”“申嫣昨夜闯上大殿,家中此刻必定乱作一团,家母又刚刚病逝。家中还有弟妹,但弟妹年幼,实在不可依靠,还请将军替申嫣订上一口棺材,安葬家母…”徐子白动容,叹气“申姑娘……”申嫣打断他“将军喊我申嫣就好,昨日大殿之上若不是将军替我求情。我哪有机会向陛下求情?”徐子白道“好,申嫣。此事还未有个结果,若是真有冤屈不妨等申大人放出来,风风光光替申夫人下葬。”申嫣苦笑“如今天气日渐炎热,七日之后只怕家母尸体……”她又道“还请将军答应申嫣这个不情之请,申嫣实在是不知道该求谁了。”徐子白觉得她一个女子实在可怜,便答应了她“子白定当尽力而为。刚刚申姑娘说家中还有弟妹,子白可为你捎上口信,申嫣,你有何要我转达?”申嫣却摇摇头,神色坚定“我申家儿女,岂能因为这些jian计惶恐?流血流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