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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然,心里的担心很快收了收。她走到秦伯年身边的位置坐下,刚一坐下,一双大手就在她手背上轻轻拍了拍。岳枫一惊,跟随了秦伯年这几年还从未见他这么温柔地对待过一个女人,这个俞夕,不简单啊。直勾勾的目光连秦伯年都察觉到了,他还以一个不咸不淡地眼色,岳枫很快识相地道了句,“晚饭时间到了,我出去给你们买点东西吃。”秦伯年轻轻点头,唇间还溢出一丝赏识的意味。岳枫走后,四九城所里的警官挂断了电话,面有威严的走过来,“秦先生,在没有新的线索之前,你还是会列入第一嫌疑人。虽然你有不在场证明,但也不排除买凶杀人。”俞夕一听更惊了,猛的想要站起为自己的丈夫辩解,可覆在手腕上的那只大手却隐隐加深了一分力道,像是给予她一种极安定的力量。她侧目,看着白光灯下的男人脸面色沉静,心里的不安定感很快就被扫空了大片。耳边,只听他很明确地说了句,“我不是凶手。而且我没有杀死他的动机。”警官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一字一句道,“明显的动机能被很多人察觉,但是如果是一些隐藏的动机,不是一般人就能断论的。”秦伯年也表示认同,调了调坐姿问了句,“嗯,所以呢,你们预备怎么办?”警官沉默了,刚刚南川给出的消息其实已经很明白,眼前优雅坐在椅子上的人曾经是叱诧警界的风云人物,杀人的可能性确实不大,只是死者死前最后一通电话竟然打给了他,并且,根据法医的鉴尸报告,死者的死亡时间和电话拨出的时间前后相差大约个把小时。但之前不管怎么盘问,秦伯年的答复就是和死者完成授权仪式之后就再无联系。对警方来说这是个疑点。秦伯年盯着沉思的警官,冷不丁开口,“我刚听说旅馆的监控设备在死者死亡后被人捣毁,我建议先从技术修复开始做,还有,旅馆外几条街道的路面监控设备属于国家系统,不是一般技术能摧毁的,可以先从路口的可疑人物进行排查。当然,我也知道这很浪费时间。但是有些东西你们怕麻烦不去查,怎么会有新线索。如果不介意地话,我想去案发现场看看。”一席话把警官说的面色发青,硬是沉默了很久。不一会,所长闻风从隔壁市赶来,一进门看见秦伯年先是一愣,随后立马斥责盘问他的警官,“怎么回事,怎么把他给弄来了,你说的第一嫌疑人,就是他?”第90章陆言的疯狂冬天的夕阳是落得极早的,警局外头那一轮红日一点一滴地从房屋后面消失。窗外飞泻进来的淡淡红色与警局里素白的灯光相辉映,淡淡地打在秦伯年的棱角分明的侧脸,勾勒出极漂亮的弧度。秦伯年低低地笑了下,站起来整了整衣襟,“不轻信任何人是警察的基本素质。我倒是觉得这个小年轻,挺有干劲的。”说完是时候还绕有意味地轻轻瞥了眼之前盘问的警官。四九城里的所长以前在秦伯年一起做过事,算起来也是秦伯年半个老师,四十三岁,名叫严青,回来四九城之前秦伯年就知道所长是谁,只是他实在不想被追问当初离队的原因,也就没有什么交集。严青的目光扫过他身边的俞夕,很快转到了秦伯年脸上,笑了笑后声如洪钟道,“你理解最好,情况我都听说了。我在车里想来想去,这事会不会和南川那几起杀人案有一定关系?”秦伯年看了他一眼,觉得严青的目光里有股子明显的质疑。他心里清楚,严青不像小地方的警官,以前也破过好几起大案子,严青的判断力和领悟力是不容小觑的,如果他听了那天废工厂的事,产生怀疑也是理所应当。毕竟那次的顺利逃脱实在是疑点重重。秦伯年想了想,主动道,“我想参与这起案子的刑侦工作,不知道能否行了方便。”调查这个案子有一定的私心在,他不想俞夕再遇到和上次一样的情况,想要高枕无忧,只有案子真正水落石出,他才能睡得安稳,哪怕,真相是残酷的。严青愣了一小会,随后笑了,“警民合作,那自然是最好的。”俞夕在一旁听了好久都没有做声,在秦伯年说出这句话后,她还是忍不住扯了扯他的袖子。经历上次事件后,她心里的恐惧还没有完全消散,她实在不理解秦伯年为什么要主动投入这次案子的调查里去,这是引火烧身的行为。不但如此,俞夕一直以来都认为秦伯年是个思想稳重,考虑周全的男人,如果没有特别的原因,他是不可能随随便便去做一件无利可图的事。就像上次,他在南川查案是为了得到版权,这一次呢,又是为了什么?这件事,开始让俞夕隐隐觉得秦伯年和这起案子也许有一定的关联。当天晚上,秦伯年和严青去了案发现场,岳枫受秦伯年的指示亲自送俞夕回去。回到家后俞夕洗了个澡出来,揉了揉脑袋,不知道是不是刚才来的路上她觉得车里太闷,稍微开了点车窗吹了冷风的关系,头痛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上下眼皮闭合的时候,连她都感觉到有点发烫。她泡了杯茶,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剧,漫不经心地换着台,可电视屏幕里一道道红红绿绿的画面却让她的头痛更加重了几分。她关掉电视,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和秦伯年一起睡已经成了习惯,他不回来,俞夕自然也睡不着,而且她也好奇秦伯年去案发现场能查出什么。她抿了口茶水,随后把杯子轻轻放下,静谧地空气中,她的心似乎没有着落半悬浮在空中。拿起手机,想打个电话给秦伯年,电话还没拨出去,陆言的电话进来了,她想了想还是决定按掉,可不一会却传来了敲门声。传入耳际的敲门声很急促,一声声没有节奏。她心里一惊,眉头蹙起往门的方向看了一眼,不知道敲门的人会是谁。秦伯年手里有钥匙,而且以他的性子是绝对不可能这样敲门的。上回经历了房东闯入事件,秦伯年已经换了门锁,但半夜三更突来的敲门声还是让她觉得有点恐惧。她不敢开门,也不敢随便出声,过了一会敲门声短暂地停滞了。而她的手里信箱里躺上了陆言的一条短信。开门。很简短的两个字。她没有很快开门,可随后砰砰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