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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女人就不能叫老道呢,难听是难听了点,侯爷以为潘金莲这个名字如何呢?是不是很脏,可是当初潘金莲她爹娘给她取名字的时候,能考虑到后来潘金莲这三个字成为女人的耻辱吗,他们是觉着金莲这个名字美才给女儿取的,所以王婆原名叫王老道最正常不过。”公输拓捏了捏她的嘴唇,笑道:“我不过一句话,你却说了一笸箩,伶牙俐齿,那么你继续往下讲,王婆卖瓜是怎么回事?”兰猗想,这家伙是存心耍笑我,街头哪个卖瓜果的不说自己的货好呢,讲就讲:“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王婆叫老道,王老道不修行,所以王老道并非那些练功炼丹的老道,她只是那座弃庙的看守,一个人住在庙里太闷,也需要赚钱维持生计,她就在周边开了块荒地种了些瓜,话说某一年她的瓜长的非常好,待瓜熟了,她就摘下用车推着,到山下的市集去卖,没曾想她的瓜非常好卖,不一会子就卖光了,她正低头数钱,有个人没买到如此好吃的瓜,很生气,就对她高喊,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谁?”前面的纯属铺垫,没什么听头,公输拓对后面的这位起了兴致,随着问:“谁?”兰猗意味深长的看着他:“王婆呵呵一笑,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你不就是那个公输金莲么。”公输?金莲?公输拓隐隐觉着不祥。兰猗心中得意,接着讲:“那没买到瓜动怒的客官道,不是,我叫公输拓。”自己竟然在故事里,公输拓瞪大了眼睛。兰猗学着故事中人物的口吻:“王婆摆摆手,行了,扒了你的皮我认识你的瓤,你不叫公输拓你叫公输金莲。”这个时候,公输拓觉出了什么,揪住她的面颊,轻轻的轻轻的,喝问:“说,为何这么编排本侯?”兰猗掰开他的手:“听说侯爷又要纳念奴儿了,侯爷先纳了秀儿,又纳了卫沉鱼,现在又要纳念奴儿,这样水性杨花,不是公输金莲是什么。”纳了秀儿是真,纳了卫沉鱼亦是真,但要纳念奴儿却是空xue来风,公输拓问她:“这是谣传,你听谁说的?”府里都传遍了,兰猗信手画了个圆圈:“都在说。”如此,公输拓就明白了,提醒她:“你这样聪明,当心中了别人的圈套,这分明是有人在离间你我。”兰猗不否认这个,可是,她道:“侯爷若不是同念奴儿交往过密,我又怎能有此怀疑呢。”以前同念奴儿交往,是为了那个声色犬马的名声,于此来蒙蔽多疑的宇文佑,现在同念奴儿接触,是好奇她究竟是什么来路,曾怀疑她是苏银狐,可是苏银狐的真身已经出现,那么她就不是苏银狐,那她到底是谁呢?凡是接触公输拓的,一,冲着他的钱财权势,二,喜欢他的人。前一种他信,后一种他否定一个又一个,满口污言秽语,动辄发怒骂人打人,这样的男人谁会喜欢呢,所以,他才怀疑起口口声声要嫁给他的念奴儿。“我答应你,很快就会与念奴儿有个了断。”公输拓这个保证,非但没让兰猗高兴,倒把她吓了一跳,愕然仰头望上去:“侯爷同念姑娘?”公输拓意识到自己的措辞不当让她误会,忙道:“我之意,我与念奴儿交往,最近会有个结果,亦或是成为朋友,亦或是成为敌人,因为,她刻意取悦我,费心接近我,我觉着她或许有什么目的,所以我才顺水推舟,之前以为她是苏银狐,苏银狐已经给你找了出来,那么她是谁?我想知道。”这一番解释,终于让兰猗释怀,大概是高兴罢,她莞尔一笑道:“我对查案已经产生浓烈的兴趣,不如侯爷把查念奴儿的事交给我。”公输拓忙,很想她能帮自己,可是她有了身孕,公输拓不想她劳顿,就道:“算了,你该好好将养身子,到时给我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兰猗抚摸着小腹,脸上的表情柔和得就像涂抹了春风一般,道:“若让我在家老老实实的躺着,会闷坏的,横竖我答应侯爷,我会小心谨慎,我可是精通医术的,懂得该如何保护自己,我爹给我开的安胎药我每天都在吃,且查案子又不是手提肩扛的体力活,真的不妨事。”公输拓仍旧犹豫不决:“我不年轻了,很想有个儿子。”兰猗脑袋上扬,颇有些傲然之色:“我年轻啊,我会给侯爷生很多儿子。”公输拓最后无奈的晃晃脑袋:“总之说不过你,你可要当心,查田家的案子,查念奴儿,你说什么又不是体力活,但是,也说不定是在冒险呢,查案,便有凶手,为了自己活命,凶手必然会对付你这样查案的人,念奴儿可是老江湖了,不好对付,一旦她的身份与我是敌对的,那么你就更危险。”他的关心让兰猗心里高兴,嘴上却道:“昂藏七尺的男儿,何时变得这么唠唠叨叨。”说了半天,忽然想起公输拓要去天下镖局的,忙用手推他:“快走吧,还不知道白马掌门在家不在家呢。”公输拓就轻拍下她的面颊,转身出去喊麒麟备马,然后去了天下镖局。天下镖局,掌门夫人李秀姑正在前头查点即将出发的一车货,脑子不灵光,一遍又一遍,总是对不上数目,总算对上数目了,公输拓来到,有人禀报给她,她听说是安远候,第一个念头是,坏了,听说那安远候杀人不眨眼,人家定是听说白马西风同狐兰猗交往然后找上门来了。259章你是在担心我?还是在侮辱我?本朝四大家族,皇族宇文,侯门公输,富贾贺兰,江湖白马。白马家族是开镖局的,之所以冠以江湖二字,还不是因为走镖这一行当天南海北的跑,认识的人也是三教九流五行八作,李秀姑娘家亦是开镖局的,不敢同夫家白马家族比,那也是不小的买卖,李秀姑淳朴无华,行走江湖时间长了,阅人无数,也还是能够以人的面相算出人的性情。“这位可是白马夫人?”公输拓走过来,虽然彬彬有礼,但那气势,却是一种居高临下看人的感觉。“民妇见过安远候。”李秀姑尽量做到不卑不亢,或许因为担心公输拓找丈夫的麻烦,所以不胆怯也有点底气不足。“白马夫人免礼,本侯今日是来拜访白马掌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