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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小王我素来喜欢风雅之物,比如松竹梅,特别是竹子,我感觉竹子就像亭亭玉立的少女,不对,就像亭亭玉立的秋姑娘,最好看了。”听他的言辞,观他的表情,秋落暗骂,小子,想在老娘身上得便宜,做梦,秋落琢磨该怎么教训一下这个登徒子,忽然想起他方才好像自称小王,秋落连忙提醒他:“夏少爷嘴巴留个把门的,别胡言乱语,当心惹来麻烦。”夏子青不以为意的四下看,还用手画了个弧,道:“姑娘也忒胆小了,这是侯府,安远候是当家人,我这个王是他封赏的,我有什么可怕的。”他越说越离谱,越说声音越大,秋落只感慨这位夏大少爷,说他是心无城府呢,还应该说他傻呢,莫说安远候府,即便是皇宫,皇上就能一手遮天吗,所以秋落气得再次道:“夏少爷最好闭上臭嘴,你惹出事来,甭提,那麻烦还得侯爷或是我家二小姐替你周全。”孰料,夏子青有意在她面前显摆,也就无所顾忌,继续嚷嚷着:“我爹是镇西王,我是世袭罔替的他的王位的,我就是小王。”335章把这个想办法给小姨吃下,朕就晋你为贵妃。”一语成谶,秋落担心的终于发生。次日兰猗带着夏子青进宫看望身子抱恙的兰宜,那位夏大少爷对皇宫充满了好奇,更充满了敬畏,甚至到了神武门就不敢往里面走了。“怎么,怕了?”兰猗昨天说要带他去个地方就怕他不敢,他还拍着胸脯保证说不怕呢,这到了宫门口却打了退堂鼓。夏子青脸色青灰,仿佛旧病复发一般,嗫嚅半晌没说出个子午卯有,但兰猗晓得他怕的是什么,他爹夏之问是反贼,虽然宇文佑并无对夏家人赶尽杀绝,但也没说会放过他们,最近公输拓为了此事正与宇文佑周旋,夏子青怕自己这是自投罗网。兰猗今个带他来自然有目的,当下安慰他道:“放心,我敢带着你,就能保你周全。”夏子青仍在犹豫:“不如,我不去了。”兰猗恨铁不成钢的叹口气:“皇上想杀你,即使你跑到天涯海角也能杀了你,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带你入宫是想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王爷,你不是自称王么。”夏子青最后是给秋落拖进神武门的,那些侍卫不知就里,看着他们忍俊不禁。进了宫,夏子青一步一步,走的相当谨慎,他早听说宫里头地上铺的都是金砖,宫里头住的方子都是琼楼玉宇,宫里头的女人美的像天仙下凡,所以这次进了宫,他一方面胆战心惊,一方面好奇至极。往栖兰宫一路上偶遇宫人,男的为太监女的是宫婢,夏子青更加好奇,他想看看给阉割过后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样的,而那些宫婢都是经过训练的,行止间自然是非常得体,他盯着人家看,最后给秋落揪住耳朵拽了回来。到了栖兰宫,婵娟和杜鹃迎了出来,见了兰猗道:“我们娘娘正念叨呢,夫人这会子就到了。”兰猗下了轿子,由秋落和甜喜搀扶着一壁往殿内走一壁道:“怎么说病就病了。”婵娟叹口气:“娘娘一直就弱,前几天又被欣嫔和春常在气了下,这就卧床了。”欣嫔,当然是胡七儿,春常在,当然是春盛。在岫烟宫,欣嫔胡七儿是主位,常在春盛俨然寄居,春盛心眼灵活,离开兰宜之后她便开始巴结讨好胡七儿,而胡七儿也乐得身边有这么个帮手,那天在御花园巧遇兰宜,胡七儿先一番恭谨的问候,接着便指着春盛道:“jiejie你看,春常在的肚子越来越大了,人却变得越来越标志,是不是应了那一句,人逢喜事精神爽呢。”在宫中,作为皇帝的女人,生儿育女是稳固自己地位的最佳条件,而兰宜之前更是失去过孩儿,所以胡七儿明显是故意刺激她的,兰宜一清二楚,却实在忍受不了自己身边的奴婢突然与自己一样成为皇上的女人,更忍受不了胡七儿的对春盛一副颐指气使的架势,她一直固执的认为春盛是她的,就该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鬼,所以即使明知自己动怒而落下人家的圈套,也还是气道:“别以为怀了孩子就一劳永逸了,宫中小产的夭折的皇子皇女还少吗,现在得意洋洋,改天说不定就痛哭流涕。”本是骂春盛的话,却给胡七儿添枝加叶的禀报给了宇文佑。宇文佑对春盛说不是喜欢,淡淡的感觉,有也行没有也可以,但春盛怀的毕竟是他的骨rou,所以他听兰宜咒自己的孩儿,雷霆震怒,让人把兰宜宣到上书房,痛斥一顿之后,差点废了兰宜的妃位,最后兰宜伏地认错才保住了妃位,但是也还是给宇文佑责罚到永巷做了一天的清扫工。那天兰宜拿着重重的扫帚,一边扫地一边咬牙的想起宇文佑曾经罚她做过花匠,去花园给花草修剪过枝条,她对宇文佑的心几番死去几番复活之后,这一回她算彻底明白了,皇上,是真的对自己没有一点点感情的,听说皇后因为冲撞过太后,太后想责罚皇后,还是宇文佑给求的情,看来皇上心中除了挚爱的苏银狐,也就是结发之妻楚皇后了,她,还有她们,那些嫔妃,只不过都是青楼的妓女般,宇文佑在她们这里就像嫖客,来则来走则走,不留下一丝一毫的感情。兰宜生来也是大家闺秀,何时拿过扫帚,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所以连累带气,就病倒了。兰猗听婵娟简单说了过程之后,进到里间就见兰宜侧卧在炕上,见她来,兰宜挣扎着想起,兰猗紧几步赶上去按住她:“好好躺着别动。”随后婵娟给兰猗搬了把椅子来,兰猗坐下,扣住兰宜的手腕,一边问:“爹来看过吗?”兰宜嗯了声,有气无力道:“来了,开了些药,可是我吃了老不见好转,所以才让你来的。”兰猗诊脉之后握住兰宜瘦骨嶙峋的手:“你啊,心病不除,吃再多药也没用。”兰宜突然眼露凶光,方才还气若游丝呢,此时就恶狠狠道:“我的心病,除非是那个胡七儿和春盛死了。”气大,又剧烈咳嗽起来,还咳出一点血。兰猗劝了半天,总算让她稍微平静了。可是姊妹两个没说多久的话,兰猗就让太后给叫去了,说是久不见面甚为想念。她甫一离开,宇文佑就驾临了栖兰宫,一进门就对兰宜嘘寒问暖,也道出自己处罚她实属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