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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凤祥苑距此也不是十万八千里,你作何去那么久?”有言,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妓,妓不如偷,偷得着不如偷不着。公输措对陈淑离就是最后这种心态,一直没得手,就一直勾得他心里冒火,所以每次能够见到陈淑离,他都以为好事到了,每次又都是乘兴而去败兴而归,这次也不例外,更因为这次是陈淑离主动找他,还大胆的找到家里,他觉着等下两个人颠鸾倒凤不会太快回来,高兴过头竟然失言,听郑氏问,他迅速想出一个理由:“我也是托别人打听这事的,还不得做顿东道请人家吃杯酒。”郑氏一直对丈夫言听计从,见他说的头头是道,也就信了。公输措暗道好险,离开自己家里抄近路到了二房的宅子,正想去凤祥苑,斜里杀出来嫣红:“大爷随奴婢走。”原来嫣红一直在半路等着他呢,于是两个人又离开二房的宅子,从侧门出了侯府,幸好天已经擦黑,外头没什么人,一路走的顺畅,按照陈淑离约定的,他们离开梧桐大街来到银杏大街,进了家酒楼,见陈淑离正于二楼楼梯口处张望呢,嫣红笑着指指楼上:“大爷请罢。”美人相邀,公输措心花怒放,脚步也轻快了,噔噔噔一步两截楼梯的上了楼,陈淑离扭头就走,公输措紧随其后,两个人进了一个雅间,公输措反手将门咚的关上,急吼吼的扑向陈淑离,还没亲到那张粉嫩嫩的小嘴,他自己脸上先挨了一耳刮子。“你作何!”陈淑离怒气冲冲的看着他,杏眼圆睁,粉面变色。公输措这巴掌挨的莫名其妙,反问:“你作何?”陈淑离一扭头:“我敬重你是公输家的大爷,你却待我像青楼楚馆的裱zi,见面也不施礼也不问候,就想轻薄我,大爷是欺负我没爹没娘没兄弟姊妹可依托吗。”往常两个人见面她还是一口一个大哥哥呢,今个改口称大爷了,突然生分让公输措好不糊涂,揉了揉给她打的火辣辣的脸道:“你我之间,不过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当初是你先勾引我的,现在倒端起贞洁烈女的架子,既然如此,还不如一拍两散,我在你身上花了那么的银子,都可以去秦楼楚馆买个头牌了,哼!”真来了脾气,说完推门想走,陈淑离刚刚也是情急下不计后果的行为,她想利用公输措,却厌恶公输措,她一心都在公输拓身上,都在公输家掌门夫人这个位子上,没想过公输措会生气,见公输措一只脚都迈出门槛了,她奔上去一把拽了回来,又按在椅子上,深呼吸,心一横,暗道豁出去了,一屁股坐在公输措腿上,扭捏作态撒娇道:“这能怪谁,你也不知会一声就突然袭击,可是把人家吓坏了。”撒娇,女人的利器,公输措登时软了下来,满脸怒气换成满脸笑容,一把搂住陈淑离,顺手捏了下她丰腴的面颊,随后手往下滑,快到胸脯时陈淑离抓住了他的手,娇嗔道:“人家可是黄花闺女。”每每来见公输措,陈淑离必然先用心打扮一番,更把自己弄的喷香,公输措给她身上的香味熏得周身血往上涌,眼睛里快喷火的感觉,声音都打颤了:“若不因为你是黄花闺女,我那些银子去妓院一晚上可以睡几十个姑娘,我对你是真心的,你还跟我假模假样,这样下去咱们可没法相处了。”他开始动手扒陈淑离的衣裳,眼见自己要吃亏,陈淑离立即从他腿上站起,转到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提起茶壶给他倒了杯茶推过去:“口干舌燥的,先润润喉咙。”公输措也知道美人难求,是以没有再强硬,接过茶杯咕嘟嘟灌下一口,更明白她是不见兔子不撒鹰,没在自己身上得到好处是不会就范的,于是问:“说吧,找我什么事?”陈淑离未语泪先流,一贯的做派,哽咽着道:“今个我姐夫去凤祥苑看我了……”话没说完呢,公输措听了半截意思就吃味道:“怪不得对我忽冷忽热,原来是同他相好了,也对,人家是侯爷,我怎么能比得上呢。”陈淑离本来是想告诉他公输拓赶自己走,想让公输措帮着想想办法留下,不曾想公输措满口醋味,陈淑离灵机一动,瞬间改了主意,掏出帕子揩了下眼泪道:“我姐夫对我早有那种意思,可他是我姐夫,我怎么能同jiejie共侍一夫,所以我拒绝他了,孰料他恼羞成怒想赶我走。”言罢,又呜呜的哭了起来。公输措长倾身子探过去,抓住她的手安慰着:“虽然这家叫安远候府,这也是公输家族,容不得他一手遮天,你也不用走,回头我找他说。”陈淑离暗自得意,适时的抽出自己的手道:“我告诉大哥一桩事,有了这个把柄,保证让姐夫他从此对大哥言听计从。”227章不孝子,二太太不是你亲娘么。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公输措与陈淑离臭味相投,各取所需,打得火热。听说能抓到公输拓的把柄,公输措登时来了精神,忙问是哪一桩事。陈淑离笑了笑,笑里带着点骄傲,十拿九稳的阵势:“您家二太太是怎么死的?”公输措捏着茶杯挑挑眉:“你说二婶?她是掉井里淹死的。”陈淑离小嘴一撇:“呸,那都是蒙人的,那老太太是给她亲闺女推下井的。”想着老夫人当时是同妙嫦在园子里散步时出了意外,公输措惊道:“大meimei把二婶推下井的?”陈淑离点了下头:“正是。”公输措难以置信的喃喃着:“这怎么可能,大meimei弱不禁风的,又是修佛之人。”陈淑离满脸鄙薄之色:“修个屁,你还不知道更大的一桩事呢,大小姐竟然怀了身孕,听说是两江安抚使沈蓬庵沈大人做下的丑事,二太太知道后雷霆震怒,训了大小姐几句,又要她把她肚子里那孽障打掉,大小姐三十多岁的人了,舍不得孩子,就下黑手把她亲娘杀了。”公输措听她越说越玄,实在不敢相信,问她:“你又哪里得知的?”陈淑离抿了口茶:“怎么你不信?”公输措咧咧嘴角似笑非笑:“无凭无据,我怎么信。”陈淑离洋洋自得的理了理额前的落发:“我当然有凭有据,二太太出事那天是不是跑了个花匠,巧的是给我见到了,我使了好大一笔银子,终于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