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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按着王桂枝跨坐在自己腿上,逼着她继续讲。刚才他守在那里听,是她说错了什么?她才不相信贾政是真想听她继续讲故事呢。王桂枝真是气得眼泪都出来了,她活了那么久,以为自己见过些世面,但回回面对贾政,总觉得他洗涮了自己的三观。他不是古人吗?难道不是应该封建守旧啊!他堂堂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要跟她过不去!就连跟孩子们说说故事也不行嘛?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她吗?“我不知道,我胡编的。”王桂枝挣扎着,她能感觉到他腿-间的反应,不能再这样下去,他把她当成什么人了!在观音像面前已经弄过一回……以前王夫人都没这样过,为什么轮到她就得这样。就算是夫妻,可夫妻之间在床上也便罢了,像这样,这样……成何体统!王桂枝见他嘴边只有冷笑,越发头晕脑胀,“你,你再这样,我要告诉老太太。”“你直管去说。”贾政撕开她的裙子内裤,性-致勃发。“你,你……”王桂枝无处使劲,夹紧双腿弹动。“我要告诉我哥哥!”终于让她想起来,她还有个娘家人。“那你就去说啊,说我轻薄你,调戏你,还要……”贾政哼了一声,就锁住她的手,没怎么摆弄,就让她双膝跪在榻上,俯下身两人便贴在了一块儿,“入你……”他不怕她还觉得臊呢,箭在弦上,王桂枝眼冒金星说不出话来,开始还咬着唇撑着,只紧夹会阴处想让他快点泄出来,只是贾政倒越发来了劲,大开大合起来,“当,当不住了……”她哭了出来,“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嘛!”不管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她先认错总行了吧。她是真的觉得不舒服,按住了贾政的手央求道,“饶了我吧,你去找别人……”夫人欺霜塞雪的皮肤在白日里似玉般透着莹光,体内又热又紧,贾政本来想与她玩乐一会儿就算了,可一听到王桂枝说什么叫别人,就觉得怒不可支,她把他当成什么人!可以随便推开的玩意儿?“那怎么行,我怎么能干宠妾灭妻的糊涂事呢,就是老太太跟内兄,也不容我如此。”贾政低下头,舔至她额边的汗珠,又听到她忍不住的轻微□□,更加探到底细细得磨蹭,双手四处揉搓□□,王桂枝全身都发着颤儿。她再有经验,也不过是前世一个冯子木,跟贾政打小富贵出身如何能比!鬼也是他,人也是他,王桂枝恨不过,翻过身就拼尽全力刮了他一耳光,才痛快一瞬,就看他一双眼似射寒星,两弯怒眉似倒立,心底又怕且急,一阵子烦躁恶心劲上来,倒在榻边呕吐起来,只是不曾吐出什么东西,只有一些酸水儿。她那巴掌跟拍蚊子似的,贾政还没来得及生气,见她软绵绵得如此不舒服,只好将她抱起来哄了两下,她还是不停做呕,便草草收拾了下,叫人进来打扫,让彩云彩霞来服侍她。“去请太医来,上回不是说没什么事嘛,怎么又吐了起来。”贾政让王桂枝趴在自己怀里,拿不准这个小女人是真病了,还是装出来吓唬自己的。彩霞忙告诉门外边的小厮,让他去告诉赖大家的,赶紧去请太医大夫来。彩云捧了净水让王桂枝漱口,才好了点,又是一阵子反胃,连瓷杯子都推在地上打碎,连呕带吐,只是难受得身如棉团,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贾政见她面如纸白,知道这是真不舒服了,有些后悔自己方才跟她那样胡闹,“快铺床。”抱起王桂枝送到床上,给她脱了外衫睡好,怕有气味让她不自在,让彩云取了热水来给她擦洗。乱纷纷一阵闹,媚人走过来问道,“老太太问什么事?”彩凤一看时辰钟,要摆饭了,老太太见不着人,自然要问,“太太有些不舒服,已经请了大夫,看明白了再去回老太太。”太太又病了?昨个儿还好好的呢,老爷也在,难道是两个人吵嘴?媚人拉过彩云,小声道,“到底是什么事?你给我透个底儿。”大家是同批进来的丫头,自有情份,彩云也不瞒她,“中午大爷大奶奶还有大姑娘跟太太一起吃了中饭,太太高兴就给他们讲故事,老爷也回来了,静静听了好一会儿呢,后来大爷他们走了,老爷要跟太太说话,没让我们在跟前服侍,没一柱香的时辰,便这样了……”听动静,根本不是吵架,彩云就不怕说。“那……”媚人仔细一想,又笑道,“太太,这个月换洗了没有?”彩云一下子就愣住,接着便是喜笑颜开,“没有呢。”原来是太太有了!贾母听媚人回来在耳边细声一报,不由笑道,“十有八-九是了,一会儿太医来了,把小日子说清楚明白,不许乱开方子,这月份还浅呢,得小心保养着。”老二这里是喜事儿,可老大那边,唉。“去请大老爷过来。”总归是他的媳妇,还是要跟他好生商量一番。李夫人眼红红看着贾赦领了人去贾母处,坐下来又是泣泪,只觉得头上悬着利剑,或许下一时就会砍下来。“太太,您可别这样!让丫头婆子们看见可不好。”李夫人的奶娘冯氏忙上前宽慰着,她两个小子都派出去哨听了,此时还没回来。“有什么不好……我还能有什么好。”李夫人苦笑,“琏哥儿这般小,能顶什么用?老爷怎么对我,你是知道的,旁的不说,前几天才生个姐儿下来。好玄不是个哥儿,要是个哥儿,到时候只怕我连立足之地都没有了!”第19章好处不论奶娘丫环怎么劝,李夫人实在是挂念家里人,时不时走到门口张望,只盼着谁回来跟她说一句,“家里没事了,爷们都放回来了。”直到小丫头掌灯,把烛台一一点亮,她也没见着一个人。奶娘冯氏领头端着四样粥品,后面两个丫环并十二样小菜摆上桌,“太太,您吃点东西吧。我刚才打听着一个消息,咱家的事,那位要是肯搭把手,或许就能明白一二。”李夫人顿生希望,“是谁?”“您快用点粥。”这是她打小奶大的,奶娘冯氏把李夫人跟心肝一样的疼,见李夫人拿起银杏小勺开始用粥,她才道,“就是您的弟媳妇,二房太太王夫人。”“……她,她一向沉稳乖巧,最守规矩不过的,哪里会管我的事。”李夫人懒懒得放下勺子,觉得奶娘是病急乱投医。奶娘直接捧着粥拿起勺子喂她,原本生琏哥儿时候身上就落下病根儿,强撑着管家理事不说,如今心思沉重,连茶饭都不进该如何是好?“太太可想差了,若是平时便也罢了,此时她刚刚又怀上身孕,不论是二老爷还是老太太,都更看重她一分。再说她的哥哥乃是王子腾,京城节度使,只要他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