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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度过生命中属于我的每一天,好好的爱我自己。纵是变不成人,变成一匹马,我也要努力成为一匹千里马,变成一课树,我也要努力长成一棵参天大树,变成一块石头,我也要努力成为一块擎天之柱。即使边成一只狗,我也要变成一只看家护院,尽忠职守的好狗。我突然强烈的感觉到我即将就要在这个世界上消失掉,身体瞬间化作一池血水,灵魂化做一股清风,永世都不能再轮回。我没有想到我做人做的失败,死掉了做只鬼竟然也会这么悲惨,竟连变成鸡猫猪狗,山石草木的机会和资格都没有。一想到我就要如一阵清风一样在这个世界上消失掉,我心里就一阵说不出的恐惧和害怕。我突然想起了我的大学,那一段如阳光般明媚灿烂的日子,那是一段多么美好幸福的日子啊!我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会用美好和幸福这两个字眼来形容我的大学。而此刻,我即将要失去这所有的一切,包括我的生命,我正懊悔着,突然发现我的两只手臂竟一点一点在消失,再一看两只脚渐渐的也没有了。我就要化成一滩血水永远和这个世界说再见了。我又急又怕,登时就害怕的大哭起来,歇斯底里,声嘶力竭。一边哭一边喊,一边喊一边使劲的挣扎————☆、绝处逢生二十有的人在嫉妒或者伤心的时候,总会想尽了办法来折磨自己,其实这也是表达爱的一种方式。我哭着哭着突然就睁开了眼,定睛一看,我竟躺在宿舍的床上,宿舍里站了一地的人,将我团团围住,有我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都盯着我看,感觉就像看动物园里的大猩猩一样。见我醒了过来,他们都长嘘了一口气。洪洪拉住我的胳膊对我说:“男人,你可算是醒过来了,你可把我们吓死了,你都哭了两天两夜了,一边哭一边胡言乱语,眼睛里都哭出血来了,我们怎么叫你,你都不醒?你到底咋了?没事吧?”当我确信我真的还活着的时候,内心不禁一阵狂喜,笑了笑说:“没事,不过是到鬼门关上转了一圈,梦见我就要被扔到油锅里给炸了,所以吓的直哭。差点就回不来了。”大家听了都切的一声,有信的,也有不信的。我仍然有些恍恍惚惚,神不守舍,直着眼睛朝窗外,看了好半天却也看不清外面到底是白天还是晚上。于是我便问:“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白帅说:“是早上。”我噢了一声,便问:“那你们怎么都起来的这么早,是不是我吵到你们了?”白帅说:“没有,今天学校里有招聘会,我们要赶早场。”我笑了笑,又噢了一声,说:“那你们赶紧去吧!不用管我。”白帅,洪洪都问我一个人行不行?我笑笑说:“行,没问题,阎罗王都不收我,我还能有什么问题!”白帅,洪洪,赵冰几个人都笑了,然后收拾好东西就走了。宿舍里又剩下了我一个人。我半躺在床上,两只胳膊掂在脑袋底下,看着头顶的天花板,翘着二郎腿,发了一阵呆。突然翻身下床,在宿舍的桌子上铺开笔墨,略加思索,赋七绝一首:饮罢狂歌笑苍天,风流枉为日日闲。蓬莱神仙莫笑我,他日斗酒谢清闲。写罢,便将纸笔都搁在桌上,出去到厕所里洗漱。这是我自退学以后起的最早的一个早上。洗漱回来,却发现粱静在宿舍里拿着我写的诗一边看一边赞叹,我见梁静来了,直吓的似一根木头一样呆呆的站在门口,手足无措,半天说不出话来。粱静看着我笑了笑,说:“你答应给我写的字什么时候兑现啊?我等的头发都白了?”我吱吱吾吾的说:“我,我,我刚———。”还没有说完,粱静又说:“这副我就拿走了,我看你这副字写的挺好的,还有这首诗好奇怪噢,我看了半天似懂非懂,你能给我解释一下什么意思吗?”我说:“其实我也不懂,这是给一个朋友写的。这个不能给你,下次吧!”粱静哦了一声,就将字又放到了桌子上。然后说:“今天学校有招聘会,你怎么不去参加呀?”要是以前听到别人给我说这样的话,我是绝对会和那个人翻脸的,但是今天我却竟然一点都不生气,笑了笑,说:“我也想去,但我什么也没有啊?”粱静看着我诡秘的一笑,说:“我都给你弄好了,说着便从随身背的书包里取出一个文件袋来,又从袋子里取出一沓简历,对我说:“我给你做了份简历,又从学校给你弄了份就业协议书和推荐证明,上面的章子都是我找人给你盖的。我们学校的毕业生出去找工作要的无非也就这些东西。我还给你到外面办了计算机二极和英语六级证,过两天就能拿到。等七月份毕业了我再从学校看能不能给你弄一个咱们学校的毕业证。”我看着粱静没有说话,也不知道她说得这些靠不靠谱。粱静忙又说:“现在假的做的跟真的一模一样,即使上网查也查不出来,你就放宽心。梁静是我大三时候的班主任。我上大二的时候有一回在cao场上踢足球,一脚射门,球没有进却将球门旁边一个过路的女生打趴在地上。我忙跑过去将女孩扶起来,并将女孩送回了宿舍。将女孩送回宿舍后,和女孩互留了电话号码,知道了女孩叫粱静。上研究生二年纪。粱静长的腼腆而又文静,而且知书达礼善解人意。我很快就喜欢上了她,但是她总是说我还小,不是她想要的那种类型的男人,在最后一次她彻底的断绝了我的念想那一晚,我在白帅家里一气喝下了两瓶牛拦山二锅头和三个蒙古口杯。那一夜我一心只想早些去死,我天真的想,如果我死了,粱静肯定会来看我的,她肯定会内疚的,我要让她为我内疚一辈子。奇怪的是那一晚,我喝酒感觉就如同喝水一样,酒在嘴里没有丝毫辛辣的感觉,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喝的晕倒在沙发上的,昏迷中连胆汁都吐了出来。第二天早晨我被白帅和老牛送到了医院里,在医院里昏迷了三天三夜,医生给我洗了胃,直说我命大。我拣回了一条命,却因为住院没有赶上机械制图的考试。这是我在大学挂的第一门课。整个大二我是在一种醉生梦死的状态下度过的,那一年,我流年不利,考一门挂一门,即使老师给了答案我也过不去。一共高挂了七门课。我们学校规定挂六门课后就没有了学位证,挂够九门就要留级,挂够十三门就要退学。所以当我挂到第七门的时候,我心里就有了些戒备,在学习上也开始留心起来。偏偏大三的时候,粱静却成了我们班的辅导员,还给我们带国际贸易课。自从粱静说我小,说我不够成熟,和我分手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和她联系过。有时在学校碰见了我要么装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