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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管闲事,反倒是和身边的顾mama赞了郦南溪几句,四姑娘这才放下心来。她在为郦南溪的事情担忧不已的时候,郦南溪也在关心着她的事情。回到蕙兰苑后,郦南溪就钻进了母亲庄氏的屋子里,缠着她问个不停。庄氏被她烦的不行了,佯怒呵斥道:“你再这样,就把你送回江南去。”郦南溪不急也不恼,笑眯眯的道:“我来京城可是老太太亲自叮嘱的,娘你可不能一时意气用事啊。而且,我回去能怎么样呢?哥哥们看我想来京城,怕是要亲自将我送来。到时候耽搁的还不是他们的课业么。”庄氏被她这一通理论给弄的哭笑不得。不过,郦南溪说的倒是大实话。她的两个哥哥很疼她。郦南溪皱一下眉,那俩人就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给她摘下来。如果她就被这么给送回去了,他俩还真可能亲自送她过来。庄氏没辙了,坐到椅子上,摇头叹道:“说罢,你到底想问我什么。”“娘你先答应了我,一定会告诉我,我才问你。”郦南溪说道。庄氏柳眉倒竖美目一瞪。郦南溪不甘示弱,静静的回看她。母女俩刚才就因为这个而争执了半天。明明是郦南溪要问庄氏事情,偏偏郦南溪不说是什么事,非要庄氏先答应了说答案,她才肯讲出来是为了什么。要不然,庄氏也不会被她磨到了现在还半点不松口。两人对峙了半晌后,终究是庄氏当先败下阵来。这个小女儿看着温温和和的,实际上非常固执,就跟郦四老爷一个德行。如果她不答应了女儿的要求,这丫头真能憋个十年八年的也不告诉她到底今天为的是什么事。偏偏她就是个急性子的。若是一会儿不知道也就罢了。如果长久都不知道女儿究竟因了什么问题来绕这个圈子,还不得把她活活憋死?庄氏虽然点了头,可心里头十分纠结。明明是女儿有求于她来问她,怎的到最后反而她成了被动的那一个。“好。我答应你。”庄氏颇有些有气无力的说道:“我会告诉你答案。你只管问吧。”待到郦南溪将问题说出来后,庄氏当真是愣住了。“你怎么会这么问?”庄氏坐直了身子,狐疑的看向郦南溪,“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个消息。”郦南溪自然不能说这是自己凭着周围人的态度和做法而猜出来的,便道:“我听几个婆子议论过。具体是哪一房的人,我也不晓得。她们说我们这一趟回来,是因为老太太的吩咐。而且与jiejie和两位堂姐都有关系。”而后,她笑眯眯的挽住了庄氏的手臂,亲昵的说道:“娘,你答应我了,就告诉我把。我们这一次过来,到底是为的什么?是不是和jiejie有关系?”庄氏只脾气略急躁了些,却是个一言九鼎的,并非言而无信之人。她既是答应了会讲出实话,就不会糊弄过去。郦南溪深知这一点。不然的话,她也不会绕了这么一个弯来“对付”母亲了。庄氏怎么想,都觉得自己将要讲出来的话不适合给一个未成亲的小姑娘说。可她刚才已经答应了……暗叹口气,庄氏压低了声音,很轻很轻的说了几句话。她声音放的太低了,以至于郦南溪没有听清。只能让母亲再重复一遍,然后她微微侧身将耳朵凑过去细细聆听。待到听清,郦南溪大惊失色,猛地站直了身子,差点撞到了庄氏的下巴。“娘你说的是真的?”郦南溪不敢置信的问道:“卫国公府真的要和郦家结亲?”第四章也无怪乎郦南溪如此惊愕,只因这卫国公实在太过出名了。十岁时父亲平宁侯故去,身为世子的他袭了爵。十三岁跟着梁大将军上战场,第二年就立下头等功。将近十年下来,战功赫赫,一步步晋升,最后官拜大将军。去年他凯旋而归后,更是被封为卫国公,赐国公府邸。这可是莫大的殊荣。对郦南溪来说,这些都不是最紧要的。最要命的是,听说此人性子极其淡漠,就连他皇后姑母,都曾说过他生性凉薄。一想到jiejie或许会嫁给那样的人,郦南溪就担忧不已。不过她的心里还存着一丝侥幸心理。“我听说国公府未成亲的不只是国公爷一个?”在江南多年,她对卫国公府着实不算了解,忍不住道:“会不会和郦家结亲的并不是卫国公?”若是另有其人的话,这门亲事倒还算是得当一些。庄氏对这桩亲事早就憋了一肚子的话要说了。可她没法和大女儿细谈此事。四丫头是个脸皮薄的,多谈两句都要羞得钻回屋里去。自家夫君郦四老爷不喜欢听这些琐碎事,和那两个儿子更是没法说起这些。庄氏满腹心思没法诉说,如今看到小女儿能谈上两句,当即就有些忍不住了,说道:“就是卫国公本人没错。”郦南溪的心不由得往下沉了沉,挽了母亲的手臂道:“娘,他的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还将jiejie往火坑里推呢。”庄氏听了这话,再一想外头的传言,有些了然,笑道:“你莫要尽听外头人说。我早些时候就问过你舅舅了。”郦南溪这才记起来自己和卫国公算是转弯抹角的沾了点亲的。不过,京中的权贵之家多年的联姻之下,大都是这样了。“舅舅怎么说?”郦南溪赶忙问道。庄氏看她是真的急了,就拍拍她的手示意她好生坐下,这才道:“卫国公人好不好,我不清楚。不过你舅舅说了两个字,可嫁。我想,这亲事应该没问题。”郦南溪也知道传言不可尽信。但是如果一百个人里有九十九个都说那人不好,唯独一个说他好,偏偏唯一的这个人还是自己很敬重的长辈,那到底是信好呢,还是不信好呢?郦南溪带着满腹的担忧回屋歇息去了。到底是连日奔波了许久,虽然躺下前并未觉得太累,但是刚沾了枕头就沉沉睡去。起来的时候,已然是过去了两个时辰。她让金盏给她简单的梳了个双髻,并未戴珠花,这便往母亲那边行去。刚走到门口,便听里头传来了议论声。“明儿我去庄子上瞧一瞧,你在家里守着……”旁边小丫鬟打了帘子,郦南溪进屋后就问:“娘你明天要出门?”刚才郦南溪醒了后,郭mama已经遣了人来和庄氏还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