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寓住几天,鲜少回来。闻歌那时候还不敢问,后来还是辛姨念叨起来的时候说,温景然和老爷子闹得那么僵那么不愉快有很多原因是因为爸爸的原因。温家这几代的关系实在有些复杂,饶是闻歌偶尔听辛姨科普,也不是很能把几位的事迹和身份对上。唯一印象深刻的就是老爷子曾经在医院里说的那句——因为是他克死的儿子,他才能活得那么久,如今他享的就是儿孙命。这也是后来闻歌能理解的,为什么老爷子那么固执的非要干涉几个孙子婚事的原因。他总会对一对八字,挑选合适的姑娘。可这样迷信的做法,并不是所有人都理解,甚至于因为这个总和老爷子大动干戈。她正出神,便听温少远说道:“这种秘/辛,等你成了温太太,我就说给你听。”闻歌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曲指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如果准备好了,那就后天吧,明天就跟辛姨说一声,多做些你喜欢吃的。”闻歌垂着脑袋想了一会:“你现在跟我说这个,是想让我今晚不用睡了吗?”她那一脸纠结的表情,明显得表示她非常的不愿意,温少远一顿,刚要改口,便听她道:“也好,明天给我一天准备时间,后天去吧。”话落,她从他的怀里挣开,手撑着柔软的床垫,坐直了身体看着他:“如果我受了委屈,你一定要第一时间解救我。”温少远失笑,随即又格外认真地保证:“不会,以前你独自承受了那么多,如今,我是一点也舍不得了。”闻歌这才满意,看着他在电视屏幕的光影下显得格外清俊的五官,心思一动,倾身上前,在他的唇上吻了吻:“想亲你。”那柔软细腻的触感,就像是引爆这夜晚的□□。温少远的眸色一深,只觉得被她挑起了火焰,那火光四溅,烫得他心口都有些发麻。原本虚揽在她身后的手微一用力,牢牢地把她压制在了怀里。温少远一手轻捏着她的下巴,就这么垂眸看着她:“刚才那句话再说一遍?”他分明用力的手臂就在她的腰后,那十足入/侵的力量让闻歌立刻就意识到了危险,她摇摇头,为表诚意,更是直接咬住了唇:“不说。”那含糊的音节,小小的,落在温少远的耳里却像是蒲公英,所到之处,那毛茸茸的“伞兵”一点也不含糊地触动着他的心底。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手指压在她咬住的唇上,眼底一片笑意明媚着:“不说我也听见了……”他的声线骤然压低,就覆在她的耳边:“满足你……好不好,嗯?”那刻意带了几分魅/惑的音色,让闻歌的耳朵一阵发麻,全身就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完全不知道要如何反应。起初他总是这样逗她,又回回在最后的关头刹车,让她以为……起码,在两家都确定下来之前,她还是安全的,不料……闻歌默默咬唇,那温热的嘴唇被他的手指按着,说不出的暧/昧。她呜咽了一声,捂住眼,还没来得及挣扎,他已经把全身的重量都交托了下来。那吻,更是铺天盖地般而来,带着强烈的目的性,攻城略池。闻歌被他按着亲了一会,只觉得被子盖在身上让她有些发汗。闭着眼承受他的细腻时,只觉得那从未到达的地方让她竟也有些期待。窗外的夜色弥漫,她也心猿意马起来,直到底线一层层被剥落……闻歌骤然有些紧绷,她的手指狠狠地掐着他,说出口的声音,绵软娇憨得就像是在撒娇一般:“不要在这里好不好?”那沙沙的嗓音,如他此刻一般,心绪澎湃。温少远“嗯?”了一声,似是在笑,那声音听得闻歌耳朵一阵发麻,揽着他不愿意松开:“不许你笑……”“去我的房间。”他抱起她,就跟十年前,把她从那个深渊拯救出来时那样抱着她:“然后把今晚交给我。”112☆、第113章倦极。闻歌这一觉睡得格外得熟,昨天半天在路上,回来之后又没有好好休息。再加上昨晚放纵,浑身都像是被碾压了一次一样,几处关节酸疼得厉害,那被侵略的地方更甚。可鼻息之间就是温少远的气息,那样熟悉的清香萦绕在鼻尖,让她的睡眠质量顿时成熟了不少。后来睡着后,不但没有再醒来,就连梦也没做,一觉到天亮。早晨的空气微凉,即使屋内暖气充足,闻歌露在被子外的肩膀也凉得她忍不住一缩,往被子里钻了钻。刚一动,揽在她腰上的手就是微微一紧,把她拢进了怀里:“醒了?”温少远吃饱喝足后,醒得格外早。天刚蒙蒙亮时,便已经在晨光中睁开了眼睛。看着揽在身前的闻歌睡得熟,犯了懒劲,不早朝起。闻歌模糊见听到他的声音摇摇头,身子又往被子里缩了缩,困顿的意识纠缠着她,让她只想再睡一会。温少远微支起身子看了看她,手扶上来时,落在她光裸的肩膀上,这才触摸到她肩膀上的凉意。他皱眉,勾起被子往上拉了拉,温热的手就落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地摩挲着。那光滑的触感,在他的指尖下,顿时勾起了他对昨晚的记忆。她缠/绕着自己,那丝滑紧/窒一般的触感,急促的呼吸,都让他深陷其中,几乎勾魂摄魄。这么想着,原本还清明的眼神顿时又暗沉了下来。温少远低下头,在她的肩膀上亲了亲,压低了声音,小声地叫她:“小歌儿?”那朦胧得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声音让闻歌混沌的意识终于清醒了一点,她睁了睁眼,眼皮子重若千斤,她光是做这一个动作就费力得不行。干脆转身,循着那声音凑过去,胡乱地伸手揽着他:“好累,你别说话。”话音刚落,温少远便安静下来,看着她因为不满而微微蹙起的双眸,到底是忍不住春风得意。弯唇笑了起来,那低沉的声音沙沙的,带着刚睡醒时的磁性和厚重,就像是以前的唱片机被顶针摩擦的时候一样,勾得人心痒痒的。温少远低头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又陪她躺了一会。闻歌这一觉足足睡了十几个小时,醒来时日光朦胧,一时分辨不清是早上还是已经下午了。身旁的呼吸一沉,温少远便有所觉地低头看过去,闻歌抬手挡着眼,正在适应着光线。他微微勾唇,毫不吝啬地出借他的手,虚虚地盖在她的眼睛上:“别动,等会就适应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