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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很快睡着了。在苏州的工作愉快而顺利,白瑰也因其美丽的外表以及强大的随机应变能力赢得了许多人的赞赏,工作结束后,大家在苏州玩了半日,第二天就启程回A市了。除了白瑰和雷家胤,下一期的拍摄地点在古都西安,也是雷家胤的老家,因此他就直接飞回了老家。白瑰则是跟董姐说了一声,准备去黄山那边找白策。白瑰到达黄山脚下时正下着毛毛细雨,路边有不少人卖着花花绿绿的雨衣雨伞,她没有多停留,直接往白策他们所在的宾馆走去。问了前台,才知道他们出去拍戏还没有回来。于是她就先搬入预定好的房间,决定吃点东西等他回来。一行团队归来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白瑰顺着窗子看到外面似乎面露焦急的众人,直觉有些不对,套了条裙子就赶紧下去了。刚打开电梯就看到不远处黑压压一片人,被围在中心的正是白策和一个陌生女人,那女人企图去扶着他,原本柔美的面容显露出担忧,正喋喋不休地在说些什么。白策一脸厌烦地拉过周正当挡箭牌隔在自己与女人中间,害的女人一个踉跄跌在了地上他也不管,看着这一大屋子人就烦的要死,“老子还没死呢,你们嚷嚷个屁,赶紧的都该干嘛干嘛去,都杵在这儿是几个意思?”这时原本在外面的剧组工作人员也跑了进来,“阿策阿策,医生来了,你快让他给你包扎一下。”“去你妈的,就这么点儿破伤你们至于吗?我当年……”像是被拉了闸,他的怒气忽然断电,满屋子的人都在等着他的话,他却忽然眼神一亮,脚下转了个方向,往电梯那边匆匆走去,“小瑰!你怎么在这?”白瑰没穿高跟鞋,比他低了整整一头,但还是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顶,有些心疼道:“都湿了……你受伤了吗?伤在哪里?”白策有些心虚地避开她的目光,“只是小伤而已。”说着脱下外衣,露出右胳膊,上边大约八厘米的口子还在淌着血。“还小伤?”白瑰揪着他的耳朵就往周正那边走,路过之处大家纷纷目瞪口呆地让路。“疼疼疼,你轻点啊!”白瑰一把将白策甩过去,“周正,去带他包扎。”这位祖宗都发话了,周正便立即狗腿的弯了弯腰,“好嘞!”见白策老老实实地去包扎伤口了,大家也就都松了口气,导演喊着:“行了,大家去吃饭吧,吃完就去休息。”一边儿的康梓馨看着随白策远去的白瑰,有些不安地抿了抿下唇,“惠儿,那女的什么来头?”“白瑰,新聘的主持人,据说和白策是姐弟,不过圈里都传他们并不是亲姐弟,具体是什么关系不太清楚。”林惠托了托黑色镜框,“梓馨,你对白策存着那点心思我不反对,但我希望你不要把感情带入工作中,你要是真惹到白策,我也救不了你。”另一边,在车子里包扎伤口的白策难得没有发脾气,背后的白瑰正单膝跪在车座上帮他擦被雨水打湿的头发。“你还没回答我,怎么来这儿了?”白策仰着头,原本狂躁的狮子此时像极了被顺毛的猫咪。“想你就来了呗,不然我回家也没意思。”白瑰漫不经心地回答。白策眯了眯眼,“你还欠我个吻。”白瑰心口一跳,“别闹。”“我没闹。”白策看着她,双眼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好了,包扎完了,记得别碰水,明天我会给你换药。”医生打断他们的对话。周正见气氛不对,急忙拉着医生往外走,“那我先给刘医生安排住处去啦,你们慢慢聊,阿策,一会儿别忘了去吃饭。”两人刚离开,白瑰就打开她那边的车门,“我们也走吧?”白策没有说话,却忽然拽住白瑰的手,使个巧劲儿,就把人拽到了他的怀中,她温热的鼻息,她惊慌失措的面庞,离他不过两厘米。白瑰急忙抓住对方的肩膀才勉强没有摔在他身上,她有些生气,刚想骂他,后者却轻轻地在她脸上印下一吻,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欠我的。”白瑰愣了一下,无可奈何地叹口气,重新离开他的怀抱,“想要我亲你也不用这样儿,抻到你的伤口怎么办?”说着,拉起他的手,“走吧,去吃个饭,然后好好休息。”两人下车,白瑰拉着他走进宾馆餐厅,路上刚好碰到康梓馨,她对着他们微笑着打招呼:“白小姐,白策,你们也来吃饭吗?”白瑰却连个眼神都没给他,更不用提向来唯白瑰是瞻的白策。康梓馨尴尬地站在那里,最终冷哼一声离开了。☆、确定餐桌上,白策大少爷凑到白瑰面前,笑得狡猾又猥琐,“喂我。”白瑰挑挑眉,“白大少爷,你是受伤又不是瘫痪,当年的突击队队长如今胳膊上割了个口子就要人喂了?你这革命精神不到位啊白大少。”虽然嘴上这样说,但白瑰终究还是拿起筷子,问:“要吃哪个?”白大少爷满意地笑了。饭后,白策满意地擦擦嘴,左手把白瑰搂在怀里,大摇大摆地进了电梯。“小瑰,你今儿跟我一起睡吧,我一个人不方便。”白瑰看他一眼,“你可以打电话给周正。”“周正毕竟是外人嘛。”“……你住哪里,我一会儿把东西搬过去。”白瑰毕竟是疼爱他,对他几乎是予取予求。夜渐深,白瑰坐在床上,听着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有些出神,直到白策从浴室中走出来。他从来不爱穿浴袍,只是穿了条睡裤,上身□□,水渍从耳际滴下,流过子弹肌,能让任何一个女人看得面红耳赤。白瑰拿着自己的睡衣走进去,一点儿也不想跟他说话,耳尖儿却微微发红。等到白瑰出来时,男人已经占据床铺的一角睡着了,她将灯关掉,掀开被子把自己裹进去,本来有些睡意,看到白策的睡颜后却清醒了许多,她眼神儿亮亮的,将脑袋凑上前去细细的看他。白策却“刷”地张开眼,戏谑地笑,“你在觊觎我的美色吗?小瑰?”白瑰的眼滴溜溜的转一圈儿,“我想,应该是吧。”他忽然低下脑袋,用自己的额头抵住对方的,目光深处有微弱的光在闪烁,“觊觎我是要付出代价的。”“……阿策,”白瑰并没有抗拒,而是直视他的眼,一字一句的说:“我们这样很不对劲。”“哪里不对劲?”白瑰无奈的叹息,“你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叫我jiejie的?”“所以,我现在是被你发现了吗?”白策望着她,眼中有深情有温柔就是没有退缩。“你都这么勾引我了,如果我还不发现的话,岂不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