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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还会赞扬这样的行为,但这是末世,一切皆有可能,谁需要他的手伸那么长了!珺宁的声音,单烨等人充耳不闻,其余的六人只除了那温文的男人面露迟疑之外,基本都对她十分不屑,以人命为游戏这种事情,也亏那女人做的出来,这昏迷过去的女人身上新伤旧伤一大堆,想来怕是被她养着取乐许久了。到底都是一开始就跟着男主的元老们,各个正义感爆棚,珺宁真的是感谢他们这些所谓的“正义”了。看清那几人眼底的鄙视,外加抱着任苒头也不回的单烨,珺宁简直都要被他们气笑了,怎么?把人带走,再来暗地里排斥,这群人也是挺醉的!“站住,最后一次提醒,后果自负。”珺宁的脸上虽然还是带着笑容,只是那笑看上去却是比什么都要冷得怕人,声音依旧很平实,没有一点情绪的波动。但卫墨经过了和这女人这段时间的相处,还是能非常清晰地感觉到她已经生气了,看来那个叫任苒的女人,在她心里头的分量不轻,卫墨垂下眼,眼中寒光一闪即过。听到珺宁的话,单烨仍未回头,倒是那暴脾气的胖子老岳有些憋不住了,“我艹,见过横的,没见过这么横的,要不是老子见你是个女人,一定要给你一点颜色看看,把人命当儿戏还阻碍旁人伸出援手,你这个女人真是……”胖子回头看着阳光下,珺宁白的有些发光的脸颊,粉面含煞的模样,却叫他下意识地把接下来的刻薄话又咽了回去,到底美人还是要优待的,算了,他不计较了……然后他突然就看见珺宁突然扬起了嘴角,那笑容灿烂耀眼地就像是七月午后的阳光,叫人都有些无法直视,却是那么美丽,他蓦地就听见自己的心口扑通扑通剧烈地跳动了起来。他看着那女人缓缓朝自己等人走了过来,然后突然就感觉自己的脚步慢慢地缓了下来,手脚就像是陷入了一片沼泽当中似的,直接就被阻住了,到后来甚至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看着那种灿若夏花的笑容,倒了下去。“老岳,你对他做了什么!”一个精瘦的男人一把托住了那胖子,气急败坏地说道,说完,眼前一个模糊竟也跟着晕了过去。单烨的伙伴们一个接一个地晕倒在地,到后来竟然只剩下那抱住任苒的单烨转头不可置信地朝珺宁看了过来,“你……”随后眼神一狠,一束雷光就直直地朝珺宁的面门打了过来,珺宁不闪也不避,看模样就像是要赴死的架势,单烨眼中一喜,随后一道从她身后疾驰而来的冰刃直接就撞上了那雷光,在珺宁鼻尖不远的位置,两两相抵,消失殆尽。女人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既然你们说我把人命当儿戏,我自然不能白白担下这样的罪名,那就儿戏一把吧……”单烨彻底晕过去的瞬间,听见的便是这样一句话。她想做什么?她想对他们做什么?可没等想出个所以然来,他的意识便彻底远离了。而珺宁看着躺倒一地的人,托住任苒就往回走去,看着对方再次泛青的脸色,暗暗在心中叹了口气,吃了这么大的苦却没想竟然在最紧要的关头功亏一篑了,越想珺宁就越气,抬脚就在那单烨的脸上用力地碾了碾,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随后便气哼哼地带着任苒回来了,走过卫墨的身边的时候,就听对方突然冷笑了一声,“呵,现在能耐了啊,一个什么异能都没有的普通人,人家的攻击都到眼前了,还动也不动,想死是吗?”闻言,珺宁挑了挑眉,然后轻笑了声,直笑得卫墨的眉头都狠狠地皱了起来。“笑什么!”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在里头,毕竟他还是一如多日之前那样,一见珺宁遇险便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就像是条件反射似的会不自觉地就想帮她挡下。珺宁笑着将任苒放在一旁,然后半蹲下身,抬起头来看着卫墨冰冷无情的双眼,轻声说道,“因为我知道你会救我啊,就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样,一见到我遇险,你就一定会救我的对不对,卫墨我就知道,你肯定比我喜欢你还要更喜欢我,我就知道!”看着面前的女人眼中那纯粹的欢喜与信任,卫墨眼中的冰寒瞬间散去,然后露出一丝惊愕来,不管他怎么克制,不管他怎么压抑,心头却还是生出了一丝隐隐的兴奋与喜悦来。“那……那些人你想好怎么处置了吗?”他略微有些生硬地转移了话题,但却在看见那瘫倒一地的人时,眼中血腥之色一闪,他确实没有和单烨等人有太多的仇怨,基本上井水不犯河水,真正有仇的只有覃元白及其手下,还有实验室的那群疯子们,但刚刚单烨竟然对珺宁出手了,他便也不会饶了他了,这个女人只有他能伤害他,别人?呵,算什么东西,碰她一根手指头,他都要对方用十根来偿还,更别说那单烨下手狠辣,出手就要珺宁的性命,双方已经结了仇怨了。至于没了单烨,他怎么遇见覃元白等人的问题,以后再议,毕竟末世这么大,他只需要知道对方以后一定会去燕京就行了。只是那时的覃元白势力到底大一些,异能也更强悍一些,这些因素在这一瞬间卫墨竟然通通都没考虑,也不知他是自信于自己的本事,还是为了其他。看他这个模样,珺宁又笑了笑,站起身就抱起任苒,往屋内走去,“再说吧,几个一药就倒的异能者,我暂时还不在意……”听到珺宁这样云淡风轻的话,卫墨愣了下之后,竟也笑了起来,笑声低低的,就像是醇香的酒液,令人回味无穷。第二日清晨,单烨等人是被一盆污水硬生生泼醒的,乌黑的水混着一些软趴趴黏糊糊的物质,沾了他们满身都是,叫单烨等人一醒过来就差点没被那腥臭的气味刺激的吐出来,可他们自昨日昏迷之后,胃里就没再进过任何的东西,所以也只能干呕,呕出一些酸水来就瘫软在了地上,看着站在他们面前的明艳女人,和她身后的清雅男子,眼中俱都露出深深的忌惮来。“你们想要做什么!”单烨发现自己依旧还是四肢无力的状态,立马这样警惕地问道。“呵,真会恶人先告状,不是该我问你们要做什么才对吗?怎么质问起我来了!”珺宁有些好笑地将那铁盆扔到一边,讽刺地说道。“我们也不过只是为了救人,要是有什么冒犯不对的地方,我宋河在这里向你道歉。”原来那个长相温文的男人叫宋河,在这样敌强我弱的情景下,他也没选择讲什么道理,而是笑着向珺宁道歉,毕竟这个女人一看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