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是在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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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槐安的脸和他的脸贴的很近,她满意的看着他因半仰的姿势顺着脸颊滴落在胸膛处的泪水。 他一只手撑在身后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无措的抵在沈槐安的肩前。 胸膛上留下的泪痕与银夹之下红肿的乳尖形成鲜明的对比,有些被玩弄的可怜兮兮的模样。 她开心的捧着宁星河的脸感叹道:“你在为我哭泣诶,真好看啊!” 她话音刚落,又继续说道:“重要的不是哭泣,而是因为我而哭泣,无论是因为我哭泣的星河,还是因为我开心的星河,都很好看。” 宁星河心头的酸涩之意还未来得及蔓延开来,就被甜甜的话头止住了。 他闭眼收起了眼中的悲伤,主动的忘却了凌清秋的存在。将链接着乳夹的银链提起,绽放的笑容像是一朵开的无比绚丽的花。 然后对着沈槐安蛊惑道:“难道不觉得把我玩到哭出来更有意思吗?” 沈槐安不得不承认,她总是轻易的,被宁星河蛊惑。 想起离得并不远的凌清秋,虽然知道此处被宁星河施了隔绝的阵法,但她还是忍不住坏心眼的,用亮晶晶的眼眸无辜的问道:“你在蛊惑我跟你偷情吗?” 宁星河的笑容一顿,却又转瞬笑的更加勾人。 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唤了句“安安”,配合的诱惑道:“要和我偷情吗?” 沈槐安接过他递上的银链,恶意的将链子提高,乳夹扯着的rutou充血殷红,胸膛追随着向上仰起。 “哈啊~”宁星河口中刚泄露一声呻吟,便被她捂住了嘴。 “小声点!我们可是在偷情!” 宁星河的舌尖舔着她的掌心,口水让掌心湿漉漉的。 他望向她的目光如同带着并不俗气的媚色,低低的叫了声“疼~” 听到这话的沈槐安,就开始好心的抚摸揉捏着他的胸膛,将厚实的胸肌在手心捏成一团又放开,却毫无将乳夹取下来的意思。 “好点了吗?”她问道,同时还不忘用膝盖抵在他挺立的前端欲望下,迫使他只能被迫再往后仰,却又因为被夹的可怜兮兮的rutou而挺起胸膛,接受她的折磨。 腰真好啊!沈槐安不禁在心中感叹道。并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从识海放出的神识如同触手一般,跃跃欲试的试探着后xue那处微张的小口,然后一举攻入。 宁星河瞬间睁大了双眼,“嗯啊!”止不住的呜咽出声。 被瞬间碾压过的敏感点让他爽的打了个哆嗦,下意识的僵直了身体,夹子从乳尖脱落。 沈槐安看着手中拎着的银链,毫不客气的猛烈进攻着他最敏感之处,抬手的巴掌落在乳首处,饱满的胸肌与巴掌发出清脆的“啪”响声。 “呜~呜啊~” 宁星河双目迷离的接受着她的cao弄,在被打之后,乖顺向前挺起胸膛,像是期待一般,等着第二次责打的巴掌落下。 “啪”的一声,这次的巴掌落在了欲望前端。 最脆弱的地方被责打,让他的理智瞬间回笼,前端的疼痛与后xue的舒爽形成猛烈的对比。 “呜!疼哈啊~别~别打哈啊~嗯~” 可惜他的求饶换不来一丝怜惜,沈槐安满脑子都想着将他玩哭,于是凝成实质的神识分身一次次刻意碾过他的敏感点,又全部退出,丝毫不顾内壁讨好的挽留。 她的手胡乱taonong抚慰着他的roubang,又恶意将前后渗出的yin液用手摸到他的胸上。 “嗯啊~太深了!啊啊!”他胡乱呻吟抒发着,向前试图拥抱沈槐安。 少女却推开了他的拥抱,将他推倒在床上,撤去神识凝成的分身,她白皙的手指一根根挤入宁星河的xue口。 “哈啊~呜!嗯啊~” 几乎是挤入的瞬间,前端就喷涌出一股白浊,只一瞬,又被沈槐安按住了他前端yinjing处的小口。 温热的,带着少女体温的手指,比释放的神识分身让他的身体更加激动。 宁星河的敏感点并不深,凭着经验,沈槐安轻而易举便找到了,她用力的按了下去。 “呜啊!”瞬间高昂的声音,宁星河双目失神的呆呆望着她。 还不够,沈槐安心中想到,说好了要让他哭出来的。 她俯下身,一口咬上宁星河的rutou,手指放缓了速度,抽插着慢慢碾过他的敏感点。 “呜~哈啊~”宁星河的口中已经溃不成声,左边乳尖被少女湿热的口腔包裹,被牙齿轻咬着咀嚼一般又疼又爽。 她拉住他忍不住想要抚慰右边rutou的手,放到勃起之处的马眼口上。 “不可以射出来哦!”少女笑着说道,宁星河却知道,少女的习惯是在床榻之上,他不能忤逆一分。 后xue爽的分泌的yin液从xue口与手指的缝隙滴落,他握住下面挺立的yinjing,牢牢的按住roubang的马眼处,勃起的液体顺着耻毛流到后xue,再一起滴落将身下的绸被弄的湿淋淋的。 “别~哈啊~别折磨我了~呜~” 宁星河的示弱未得到半分怜惜,她松开他的乳尖后,甚至压着他的腿弯,折到了他的肩前,然后从储物镯中取出了一根细小的鞭子。 小巧玲珑,一看便是yin靡之物。 鞭子对着xue口狠狠责打下一鞭,xue口疼痛中伴着一股酥麻感,宁星河忍不住的“哈啊!”出声。 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般,他的叫声随着鞭子落下的轻重而改变着,沈槐安不亦乐乎的抽打着xue口,xue口周围被抽出一条条红痕,剧烈收缩之下一股yin液喷涌而出,竟是用后面达到了高潮。 沈槐安看着他的手用力握着的前端,被他堵住的小口得不到释放,yinjing涨的乌紫。 “你喜欢挨打?”沈槐安诧异的问道。 xue口还在沈槐安的眼下猛烈抽搐着,宁星河涨红了脸喘息着小声回道:“谁?哈啊~谁会会喜欢挨打?呜啊~太……太羞耻了……” 他另一只手遮住了双眼,沈槐安看着又来了灵感,她从他身下褪去的衣角处欲撕下一条布条。 她用力一撕,撕不动。 “噗呲!”耳边响起宁星河的闷笑声,她抬头对上他的视线,恼羞成怒的喊到:“笑什么!” 自从宁星河坐上了宗主之位,身家也愈发丰厚,衣衫也是带着阵法炼制而成的防御之物,她自然不能轻易撕下。 他取出一条魔力充沛的黑色缎带,递给沈槐安,沈槐安翻来覆去检查了一番,发现可以随着心意延长,便顺手绑在了他勃起之处,往前一拉他便只能跟着向前。 她下了床,往前拖拽着,还恶意的将乳夹又用上,链条与缎带在他胸前缠绕交叉然后绕过脖颈,最后在连接着胸前乳夹的链条上挂了一个叮当作响的铃铛。 抽搐着滴落yin液的后xue,没了抑制白浊尽情释放喷薄而出的前端,在身体沉浸高潮之时,宁星河只能下了床跟着以爬的姿势向她前进。 这是她第一次玩的如此过分,带着一些侮辱性质,可宁星河看着她嘴角眉梢都带着明媚的笑意,却又沉默的纵容了。 “呜!慢啊!哈啊~慢点~呜~”宁星河的配合换来的只不过是更过分的对待。 她像遛着一条小狗背着手看着他满屋子狼狈的爬,放出的神识还作怪的探入后xue,时不时的抽插着。 “呜!太!哈啊~太深了!” 时而缓慢,时而猛烈的进攻,朝着最深处顶弄着。 “嗯啊~”宁星河的声音变得支离破碎,后xue与前端泄出的yin液在地面流下一串痕迹。 双修带来的修为进益使识海传来满足的愉悦感,再次回到床边,她停下了步伐,小心翼翼的解开了缠绕的缎带,取下了乳夹。 然后看他瘫坐在床角,流水的后xue打湿了地面,湿漉漉的一片,他被玩的双目失神,视线却始终集中在沈槐安的身上,沈槐安敢保证,宁星河也许一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 然后她向前,温柔的,贴上了他的唇。 轻易探入的口腔,被撬开的齿关,交融的舌尖,宁星河下意识的回应了她的亲吻。 “该回床上睡觉了,你不会想睡在床下吧?” 他听见她说道,这是她第一次邀请她一同入眠,于是他理所应当的愣愣的“啊?”了一声。 然后脱口而出:“你不是向来不愿与人同眠吗?” “因为我要cao你一整晚!”少女理所当然的说道,然后又狡黠的继续说道:“骗你的!” 不等宁星河反应,她笑了笑,目光澄净,盯着宁星河:“比起他,我更想与你一同入眠。” 于是他再次轻而易举的骗过了自己,她是喜欢他的。 沈槐安却想着:反正成婚之后都得一起睡,比起凌清秋,她确实更能接受更熟悉的宁星河一点,不如先适应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