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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盈,仰头问:“真的吗?”姜霍点点头,“真的,你赵安安,是个被雄性生物碰一下就要大喊着怀孕了的女人。”赵安安:“我觉得你好像在嘲笑我。”姜霍:“不,我这是夸赞你。要不是严煜,估计你能守身如玉直到死,我本来都做好了为你申请世遗的准备。”赵安安翻个白眼,从他怀里直起身,再次掏出粉饼,姜霍啧啧两声,拿过她手里的粉饼:“这款不好用。”他从自己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个袋子,里面装的全是护肤品化妆品,一看就是刚买的。“用这个,根据你的肤质,我给你配了全套,全是孕妇可用品牌。”赵安安哇地一声扑倒,“我现在相信了,你确实是我最好的gay蜜。”姜霍哼一声,“错,我是这个世界上对你最好的男人。”赵安安:“爸爸。”姜霍准备开车:“别皮。”赵安安感动地擦掉眼角余泪,想起什么,问:“哦对了,我很喜欢严煜吗?”姜霍都已经踩了油门,这时候猛地刹住车,双眸写满不可思议,“天呐,赵安安,没想到,有朝一日,我竟然会从你嘴里听到这样的问话。”赵安安无辜脸:“怎么了?”姜霍:“用你以前的话来说,严煜就是你的钢和铁,一天不上,浑身难受。”赵安安:“你不是说我很保守很传统的吗?”姜霍:“可你对着严煜浪啊。”他神秘兮兮地凑近,刻意压低声音:“赵安安,你还记得自己当年是怎么把严煜搞到手的吗?”赵安安摇头:“不记得,只依稀记得我好像很不容易的感觉。”姜霍叹口气,摸摸赵安安的脑袋,“宝贝,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从现在开始,你得好好想以后的事。”他指了指赵安安的小腹。赵安安晚娘脸,抱住自己的肚子,问姜霍:“霍霍,现在我该怎么办?”姜霍:“请叫我姜医生。”赵安安:“霍霍,我不能让孩子没有爸。”姜霍:“那你打算怎么办?”赵安安:“我得弄清楚,到底谁才是孩子他亲爸。”姜霍:“那天大家都喝得不省人事,估计你去问,也问不出什么。还有,严煜这个人特别要面子,他要是知道你给他戴绿帽,我们俩就只能来生再见了。”赵安安仰天长啸,“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姜霍:“安安你先别急,我觉得事情既然已经发展这种地步了,干脆这样,你先稳四个月,等四个月后能够做羊水刺穿,你再悄悄地弄个亲子鉴定。在这四个月期间,你最好和你孩子爸的潜在选手们保持良好关系。”赵安安凑过去吧唧一口亲了亲姜霍英俊小脸,“我也是这样想的。”姜霍虽然嫌弃她的口水,但是没有拒绝,口是心非地将另一边脸递过去,赵安安见势又往上亲一口,“霍霍,你还记得那天的男人们是谁吗?”姜霍:“我,唐既哲……”不等姜霍说完,赵安安急忙打断他问:“霍霍,你是不可能上我的,毕竟你是gay呀,对吧?”姜霍撇开眼神看窗外:“对,我是gay。”赵安安做出一个ok的手势,“那我可以直接排除你了,再排除掉严煜,还剩三个。至于唐既哲嘛……”她瞪大眼,想到今晚唐既哲在小花园散步时说的话:“ohmygod,难道他说让我不要介怀的事,是指一夜情的事吗!”姜霍握住她的手,“安安你冷静点,我们会弄清楚的。”赵安安正准备问剩下两个人是谁,忽地手机铃声响起,严煜的专属铃声,“赵安安,接电话!”赵安安脑海闪过一道光。啊,这熟悉的声调,是她死乞白赖缠着严煜录的。赵安安按下接听键,严煜低沉性感的嗓音传来:“在哪?”赵安安看了眼姜霍:“在姜霍车里。”电话那头明显一滞,随即问:“你们在做什么?”赵安安:“他发春想要找男人,我正在开解他。”对话那边的男人冷笑一声:“呵,你失忆了,倒还记得你这个好朋友。”由于刚才姜霍的警告,赵安安:“我还记得你呀,我亲爱的老公。”姜霍笑嘻嘻凑过来:“严煜,最近要来看前列腺吗?你好久没来我们医院做检查了,要不改天约个时间,我亲自替你做个全身检查吧。”严煜啪地一下把电话挂了。五秒后。赵安安手机再次震动,是严煜的微信。时隔一个半月的微信,信息简洁,只有两个字。——“回家。”之前和严煜的微信对话,格外单一。基本就是她每天给严煜发无数个爱心符号。单方面。赵安安——“哦。”大概是赵安安的回复太过冷淡,严煜又发一条过来——“不准让姜霍送。”严家住在半山腰,上去的路只有一条,几乎全在严家监控范围。三道大门,随意挡一道,赵安安就只能自己爬上山了。赵安安趴在姜霍肩膀上,含泪告别:“霍霍,我要回家了,我们过两天再讨论作战计划。”姜霍摸摸她脑袋:“去吧,好好演戏,别被严煜看出来。”赵安安嘤嘤嘤:“我他妈好怕怕。”姜霍:“安安别怕,有我做你坚强的后盾,来,看着我,告诉我,我们的新口号是什么?”赵安安眨眨眼,努力回忆:“好像是句泰语来着,鸡不犯我我不犯鸡鸡若犯我我定让它变烧鸡?”姜霍将东西收拾好递给她,绅士地走下去为她开车门:“等改天我们再一起看泰国变装秀,么么哒,放心回家。”姜霍开着他朴素的玛拉莎蒂离开之后,赵安安在路边站了十几秒,正准备打滴滴回家,忽地想起一个重要事。她家住哪来着?一个小时后。保时捷稳稳当停在路边,车窗降下,露出男人一张英俊硬朗的脸,垂眼一扫,赵安安正百无聊赖地蹲在路边。她望见他,当即惊喜地跳起来,想要开车门,没拉开,严煜俯身过去,车门刚一开,她就扑进来。“没想到你竟然亲自来接我呀。”严煜哼一声。赵安安已脱下高跟鞋,光着脚往前舒展,全身散架一般,对着冷气口吹风,“啊,爽。”他面上淡淡的,不带什么情绪,视线从她的眉眼一掠而过。外面热,她白皙的肌肤沾了汗珠,碎发被汗打湿,微微喘着气,胸脯略有起伏,带动锁骨上的微笑项链,绕了一捋长发。严煜移开眼神,喉头一耸,踩下油门。“为什么在外面等,你不会进去等吗?”三伏天,热得慌,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