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手表
运动手表
池筝不开心。 这次在酒店里又凶又狠,全然不顾几乎干涩的甬道,次次贯穿。 推他的手被他抓住,身躯压着她乱晃的腿,舌头翘起牙关,蛮横又霸道地入侵,晚灵被吻得喘不上气,狼狈地逃避。 “宝宝为什么躲?”池筝用一只手捏住她的脸,掰回,嘴角带笑,但不寻常的怒意却快要把她吞没。 “池……筝……”晚灵费力地喊他,两颊有些酸涩,口水不受控制地积累外流,眼眶泛红,眼眸蒙着一层薄薄的反光,与身体反应不同的是她的眼神,带着点委屈的倔意。 细弱的脖颈微扬,白皙的皮肤衬得青色的血管更加明显。 肚皮被吸着,原本就窄小的xue更加紧绷,内里的嫩rou疯狂挤压异物。 “你……”池筝被她看得说不出话,柔弱的外表表达出的情绪却是完全不同的。 她好像,在生气? 她为什么生气? 松开牵制住她的手,心里的郁气还未消,池筝一口咬上晚灵的肩膀,再狠狠顶到湿润的花心。 刺痛与颤意一同袭来,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眼泪瞬间蓄满眼眶,眼前朦胧一片。 肩膀上留下清晰的牙印,池筝又去亲她,这次晚灵没躲,反而一反常态,非常激烈地回应。 两人如同盛怒的野兽,互相啃食,巴不得将对方吞进肚子里。 虽然先前也有过热烈的吻,但很明显与这次的完全不同,晚灵看着娇弱性子软,可也有一股劲,她咬住池筝的下唇,发泄般用了点力气。 有液体从两人的交界处流进,不是鲜血的铁锈味,而是一种淡淡的咸味。 晚灵松口,池筝这才发现她哭了,顿时哑了火,给她擦掉眼泪:“哭什么?痛?肩膀还是下面?” 这几天的惴惴不安全都变为委屈,她不知道怎么跟池筝说,以他的脾气又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 池筝讨厌卓清越。 这一点晚灵早就发现了。 她瞪他:“你混蛋。” 池筝反而笑了,主要是因为晚灵的这句话加上她眼眶通红的样子实在没有威慑力,就像被猫轻轻挠了一下,不痛,却有几分痒意从心底冒出。 “好好,我混蛋。”池筝从她身体里退出,没了堵塞,一滩液体从里面流出打湿床单,他的手掰开双腿,“我看下,伤到没。” 晚灵踹他一脚,去拿衣服。 池筝也没坚持,他从床头柜上拿起摘下的手表重新戴上。 晚灵看着,这才发现这几天自己过得浑浑噩噩,在发现卓清越没有要说出去的意思后才稍稍安心,直到现在才看到池筝有了新的手表。 “新的?” 池筝抬头看她一眼,笑道:“是啊,朋友送的,怎么样?” 他举起手给她看。 晚灵没有发表任何意见,穿完衣服起身收拾东西。 池筝穿戴完,伸手去拉她:“走吧,送你回家。” 晚灵侧身躲过,率先去开门,头发晃动掠过他的胸口:“不用了,我自己回去。” “还没消气?”池筝抓住她的手,“没有下次了,不咬了。” 晚灵哽住,生出几分无奈:“送我去公交车站吧。” 池筝陪她等了一会儿公交,待她上车后又骑自行车跟了一段路,风拂起少年额前的发梢,公交车晃动,晚灵戴着耳机手握把手,暖橘色的灯光隔绝开城市的灯火阑珊。 晚灵借着半开的窗时不时与他侧过头看向她的目光相撞,不同的频率却暂时有着同样的行驶轨道,最后在通向不同方向的十字路口分开。 公车颠簸,几位乘客几乎昏昏欲睡,司机在隔板间里外放新闻。 “叮。” 耳机中的音乐声变小,她低头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是一条娱乐新闻推送——枞阳集团老总病重,夫人贴身照料,老夫少妻竟是真情? 这个世界好像就是这样,不带点唾弃就没有话题。 晚灵按灭手机,重新放回口袋,耳机被大幅度的动作拽落,纷杂的声音突然涌进,音质不好的手机大声报道讯息,她又再次听到了“枞阳”。 塞好耳机,公车到站。 依旧是昏暗潮湿的街道,居民楼错落整齐,灯火交错地点亮黑楼,而晚灵对面的那幢,一点光都没有,就像是隐匿在黑暗中的怪兽,处处透露着死气。 前面那幢楼早就荒废已久,算是半个烂尾楼,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总归和一些灵异事件挂钩。 晚灵的卧室和客厅的窗户刚好对着那幢楼,她凝视着看不清的景色,慢慢拉上窗帘。 这一段时间格外的累,心里压力加上学习压力,她几乎沾枕即睡。 黑暗中,手机亮起,一条新闻弹出,但很快又与其他的软件信息重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