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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行车爬山路,一边后悔不已-她为啥不放了自行车再去陈家?好在赖英大老远的看到她,屁颠屁颠的过来给乔小贝推自行车了。人家当姑姑的仁至义尽,每天都要过来看看乔春兰,赖英自然是笑脸相迎。乔春兰也已经能下地了,站在自己的卧室门口,看见乔小贝过来,忙不迭的把乔小贝拉了进去。“大奎来信说,他们任务重,回不来,孩子的名字麻烦你帮忙想想,你说叫啥好?”乔小贝一愣,“我咋知道?要不陈一、陈二?”乔春兰推了乔小贝一下,“你也不怕孩子以后恨你?”乔小贝笑了笑,“要是女孩子,叫陈冰、陈雪倒也应景,可男孩子的名字,我是无能为力了!你一个中文系的大学生,叫我一个医学院的取名,你几个意思呢!”乔春兰想了想,也笑了。“这是大奎的主意,找他算账去!”乔小贝想了想,“要不然,咱们翻诗经?”乔春兰翻了个白眼,“家里没有诗经,你要不要翻翻红宝书?”乔小贝点点头,“那也成啊!”乔春兰啐了一口,“书香世家出来的,居然取个名儿都取不出,我真是服了你了!”乔小贝点点头,“对啊!书香世家出来的,名牌大学的中文系学生,当亲妈的,居然取个名儿都取不出,我也真是服了你了!”乔春兰一跺脚,“小姑姑!”乔小贝收敛了一下,笑道:“要不然,谨言、慎行!如何?”乔春兰呢喃道:“陈谨言、陈慎行?倒也不错,就是文气了些,他爷爷奶奶要上脑筋了。”乔小贝一扭头,赌气道:“那你自己取去!”乔春兰呵呵一笑,“我也没说不用啊!”乔小贝摇摇头,“长辈喜欢与否很重要,我不是在怄气,你真要好好的考虑一下!”乔春兰想了半天,张了张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陈冰,陈寒如何?”乔小贝看了看乔春兰,迟疑了一分钟,还是点点头。乔春兰笑了笑,逗着已经长开了,不再皱巴巴的小猴子,笑道,“你们有名字咯!高不高兴?陈冰、陈寒!”乔小贝看着两个小子,也笑了。“我今天去了一趟镇上,却忘了给两小子买匹布了!改天我再去一趟,给他俩做两身新衣服。怎么着也是要出门的人了呢!”乔春兰闻言一笑,“你就别费那个心了,他还没有过三天呢!爷爷奶奶就把家里的布都抱了过来了,看上那匹,自己拿!”乔小贝摇摇头,“我的心意是我的心意,他爷爷奶奶是他爷爷奶奶的,怎么能混为一谈!”乔春兰想了想,自己选了一匹布递给乔小贝,“那你帮我给他们做几身春装、夏装,去了学校那边,就没有那么多功夫了!”乔小贝点点头,“春装做合身点,只穿这一季。夏装做大一点,明年还能穿!”乔春兰点点头,“小姑办事我放心,就按你说的做!”乔小贝点点头,不客气的收了那匹布,陪着乔春兰说了会儿话,带着布回了家。不是她慌里慌张的,而是她的时间也很紧啊!除了乔春兰给的任务,除了买布做两身衣服送侄孙,还得见天去镇医院实习呢!那可是乔仁寿好不容易给她争取到的,近距离接触检查设备的机会。真的把这些简单的玩意弄懂了,熟了,学校的课程必然会简单容易不少。这可是提前预习呢!要不然,在学校上手那一会儿,出了学校差不多就忘光了,成了光说不练假把式,哪有什么意义!☆、第一百六十一章鸿雁传情整个寒假,乔小贝就休息了回家那一天和大年初一那一天。日子过得那叫一个充实啊!王惠看着到家就忙,忙完倒头就睡的乔小贝,不舍极了。“那么拼命干嘛!”乔仁重拍了拍王惠的手,安慰道:“年轻正是学习和吃苦的年纪。年轻不吃苦,老了吃苦才难受!”王惠翻了一个白眼,“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弄点好的给她吃,不见贴膘就算了,越发瘦的脱相。我这心啊!揪着似的,难受!”乔仁重叹了一口气,握住王惠的手,“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王惠点点头,泪眼婆娑的看着乔小贝,“就要开学了,还没有停下来歇歇的意思,这孩子……”乔仁重拍了拍老妻的手,“小贝知道分寸的!”除了这么安慰王惠,乔仁重再不知道怎么说了。乔小贝感受到脸上有一点湿意,不安的皱了皱眉头,王惠立刻收声,缓缓的离开床沿儿。已经这样了,再睡不好,可怎么办!看着老妻的惴惴不安,乔仁重无奈的摇摇头,“就这么看着也无济于事,你也睡吧!”王惠才被乔仁重拉着,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床上的乔小贝慢慢的张开眼睛,擦了擦脸上不属于自己的泪珠,叹了一口气。到底还是让家里人担心了!乔小贝长大眼睛,思索半晌,还是不忍放下手里的任何工作,看着那一面已经关好的门板,默默的在心底说了一声,对不起!缓缓的闭上眼睛,乔小贝第二天起了个早,做了两份早餐温在锅里,然后坐上乔仁寿的后座,再一次踏上去镇医院的路。不过十来天,镇医院的所有器械乔小贝都了解个透彻。甚至连镇医院的人有时候拿不准,还会拿来问问乔小贝,乔小贝突然觉得自己就圆满了。乔小贝这边没有闲着,那边王国栋更忙!1978年12月底,南边就已有22.5万军队集结在这里了。而且早就有了新的军规:不前者,杀!临阵怯逃者,杀!延误战机者,杀!投敌叛变者,杀......十杀令一出,军营的气氛空前紧绷。用厉兵秣马、枕戈待旦之类的形容词来形容,一点儿都不过分。所以,王国栋收到乔小贝的包裹的时候,很是诧异。上面娟秀的字迹,和乔小贝这个明显就是女性的名字,一时间就让这群向上弦的箭似的,被绷得紧紧的兵哥哥们沸腾了起来。王国栋就算战斗力惊人,也双拳难敌四手,被抢夺了胜利的果实。男人总是粗鲁的,一个纸箱子很快就被拆的四分五裂。几个瓶子无人问津,倒是上面的炒米粉子,和那一封夹在中间的信,被毫不留情的抛来抛去,让王国栋跟个猴儿似的,被耍的不轻。也不知道哪个手欠的,拿着信封抖了抖,一张薄薄的信纸以及一张照片,轻飘飘的分作两处,飘散开来。王国栋眼疾手快,救得了照片,却只能眼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