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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周彦华,你抱也抱了,亲也亲了,还在我面前装什么君子!”说着,我便气愤地上前攀上了他的身子,双臂缠上他的脖子,张嘴就去咬他。他吃痛,闷哼一声,从背后抱住我,将我推开几分,正色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知道!”我毫无惧色地直视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你既然要娶我,早一日晚一日又有何分别?我不想这样,可是,我心里难过,你让我心里难过。”今夜,似乎将我半生的眼泪都流干了。一夜之间,遭遇了如此多的变故,我已失了方寸,也顾不得姑娘家的颜面。什么矜持,什么端庄,统统都见鬼去!周彦华的脸色稍稍好转,目光也渐渐柔和。他双手捧起我的脸颊,轻轻擦拭着我脸上的泪水,而后,在我倔强又哀伤的目光下,他软了下来:“愿为连理枝,定不负卿意。”我笑着啐了一口:“文绉绉的伪君子。”周彦华将头抵在我的额头上,捏了捏我的鼻子:“又在骂我。”我嘴硬地还了一句:“我说的可是事实。”话音才落,周彦华便将我压在了身下,我的口已被他封住,他甚至略带惩罚的重重咬了几下。“给你点惩罚,长点记性。”我心里不服气,还欲与他争辩几番,却见他正在宽衣解带,脸不由自主地红了。方才方寸大乱,我已然不知晓自己在做什么,此刻回味起来,竟烧红了脸颊。这段时日,阿娘或阿姊虽会在耳边给我唠叨闺房之事,但却从未经历过。此刻,我知晓覆水难收,一时之间有些紧张害怕,浑身止不住地瑟瑟发抖。为转移注意力,我也不再看周彦华,扭头看向一旁的火堆。火堆的火已渐渐小了,有熄灭的趋势,我竟祈祷这火早些熄灭,如此,也能将我的尴尬遮掩过去。可是,事情往往并不会如我意。当周彦华只穿着薄薄的单衣接近我时,我的脸仿若那火堆里的火星子,又红又烫,双手抵上周彦华的胸口,他的身子竟也是烫得厉害。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周彦华已抓住我的双手,靠近我耳边说道:“现在怕了?”我欲哭无泪,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哪知他又一本正经地问了一句:“那还要不要继续?”我被他反反复复几番话语弄得羞怒交加,转过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而后,我豁出去一般,从他手中挣出双手,一把抱住他的头,主动送上自己的双唇。我初次经历此事,心中有些害怕,也有些期待。而周彦华许是顾及到了我的感受,一直都是小心翼翼,连亲吻都是那样小心又温柔,仿佛稍稍用力一些,便会伤害到我。我感念他的这般温柔细致,甚至希望这一夜能更长一些,让我只记得他的温柔情深,而不去想未来可能的离别。雨,不知疲倦地下着。曾阻扰了我回家的雨,如今却为我演奏了人世间最美妙的乐章。这一夜,永生难忘。我突然感到迷茫,不知就这样将自己交了出去,是否真是我心中所愿?然,我却骗不了自己的心,自遇上他的那一刻,这颗心似乎就注定要为之沉沦、沦陷。我爱他!今夜,我才知晓爱一个人的心情。而我,不知为何又开始不安?按理说,周彦华该是与我一般,对□□懵懵懂懂,而他却显得从容不迫。听人说,富家子弟爱去一个地方玩儿,那里有姿色各异的姑娘,是无数男人的仙境。我不知晓那是怎样的地方,但是,我却不愿将周彦华想成是那般的富家子弟。恍恍惚惚间,我下意识地将心中的顾虑问了出来:“周彦华,你去过那种青楼么?”周彦华眉头一拧,似有些难以置信:“没有。为何有此一问?”我笑道:“我听说像你们这种人家就爱去那种地方消遣玩乐,我还以为你……”周彦华目光深沉,低头咬上我的耳朵,轻声道:“我不爱去那种地方。你若说是否与那里边的姑娘接触过,这个倒有。”我一听,使劲拧了一下他的胳膊,气呼呼地说道:“你方才还说没去过?没去过怎么跟人家姑娘接触?”周彦华伸手欲触摸我的脸颊,被我避开了,他无奈一笑:“美珠,你听我说完。”我偏头没好气地看他一眼,他微微舒展了一下眉头,缓缓地道:“你可能不清楚这里边的门道。要与那地方的姑娘接触,也并非定要进去那地方不可,有些姑娘还是可以外出陪客。”听及,我强忍住内心的不甘与酸意,想到周彦华竟然也爱这风流之事,我肚子里阵阵火气猛地蹿了上来,却又被自己生生压了下去,耐心地听他把话说完。“那个时候在长安,有个朋友看上了楼里的一个姑娘,常常花钱请她和她的姊妹出来奏乐谈天,我陪了他几次。”他小心翼翼地看了我许久,见我始终面无喜色,问道:“美珠,你为何突然问起此事?”我不敢将心中的猜疑当面与他讲,毕竟有些难为情。即便他真与那地方的姑娘有过几段露水姻缘,我也许不应该计较那么多,毕竟那些过去我未参与进去,又何必在此自寻烦恼呢?不知周彦华是否是察觉到了我心中的疑虑,他突然坚定地对我说道:“美珠,为了你,我愿意留在白水乡。从此,不问世事,在此做一对自由自在的平凡夫妻。”我有些难以置信,震惊不已地看着他,他笑着抚了抚我的秀发,说道:“自今夜起,你便是我今生认定的妻子。”我从未听过这样的情话和许诺,茫茫然不知雾里云端,如同木偶般随着周彦华摆弄。直到身上被除去的衣物重新穿在身上,我才猛然醒过神。想起方才的种种,我更是羞红了脸颊,慌乱地起身,却不想四肢发软,下身更是疼得厉害,险些栽倒在地。周彦华扶过我的身子,关切地问了一句:“是不是疼得厉害?”我感觉身子黏糊糊的,身上还有一种味道,这更令我难为情。而周彦华这句话无疑是将我逼到了风口浪尖,让我一次次地面对那令我难以启齿的事情。我推开他扶着我的手,大步向洞口走去。我想,我走路的姿势一定怪异又难看,不然,周彦华不会突然上前猝不及防地将我横抱起来。“你要去哪里,我送你去。”我对他这样的举止感到羞恼:“伪君子!登徒子!你放我下来!”周彦华低头亲吻我的嘴唇,笑着说:“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我紧闭双唇,生怕自己心软便依了他。而就在我发愣的间隙,他已将我抱回到熄灭的火堆旁,认真地提醒了一句:“外头天还没亮,洞里也没了火,你要是出去淋湿了,